顾先生对方才的话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强拉着齐婉婉不让她睡觉。
齐婉婉到底被豁拉醒了，反倒也产生了一点兴趣：“给我说说司徒超楠的情史吧。”
顾先生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网上不是都有写？”
“不要，我觉得还是你总结的都是重点，比较精辟，我不要听没有用的，你给我讲讲嘛~”
“重点？她有什么重点？”私心里认为那个女人从来不关注重点，只要觉得可以都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腿，现在想来有些恶心，爱情？玷污那个字眼了，她懂什么是爱情？
“那就讲讲她和你相处的事情嘛。”其实，她私心里是在想，从来没有人从这种角度告诉过我，顾先生夫妻到底是如何私下相对的，两人相处究竟用什么模式？
“就那样咯。”提到这个，顾先生甚至有些恼火，一半是因为他不记得以前如何和司徒超楠相处的，另外一半是因为，他竟然和那种女人相处了好几年，真是浪费生命。
“说说嘛~”
既然齐婉婉软言相求，态度很好，又凑在他身旁软绵绵地摇他的胳膊，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禁不起女人撩拨啦！何况还是自己老婆。“嗯，就是她住三楼，我住四楼，有时候会和她做……那个。没了。”
烦人，关键的话都不说，还得她更直白点：“那你什么时候才会和她做那个啊？”
哦，原来一直叫他讲的重点是这个？小家伙吃醋了么？他心头一阵柔软，伸手揉着她的头发，手指顺势而下，将她搂得紧实：“有时候在家突然来了兴致。”通常他都在外面解决，不管是他个人偏见还是事实都是如此——基本上随便找个女人都比司徒超楠干净，所以他和谁做不都一样？司徒超楠是下下之选，但有时候在家临时起意是没办法中的没办法。
咳，没有爱情的夫妻连那个都那么随机。齐婉婉满心失望，没有JQ，没有真相，没有八卦，什么都没有。但是她不死心：“那你呢？我都给你讲我小时候的事情了，你小时候到现在的情感生活也给我讲讲好不好？”
态度这么好，他真的很难拒绝。再说了，他能有什么情感生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爱，哇哈哈哈哈……想到这里，他还有点沾沾自喜，只有这样强悍的人才不会受到感情伤害吧！
等了许久，齐婉婉觉得顾晓风大概是睡着了，撇撇嘴，翻身背对他。
“喂，干嘛？”他伸手捞过她，又逼迫她贴紧自己。
“你没睡啊？”
顾晓风纳闷：“没有啊，不是还在聊天？”
“嗯？”齐婉婉也纳闷了，莫不是她刚才走神错过了什么？“你说什么了？我没听见？我睡着了吗？”偷偷打瞌睡也不是没有过的事，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会比较容易睏。
“那倒没有……”顾晓风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我还在想……我什么时候谈过恋爱来的？”
……
想半天，顾晓风破罐子破摔：“什么感情的也不是很懂，交往过不少女人，有的不到一天……”
她很想说，那种不到一个礼拜的就不要算了，直接筛掉，但是没有敢，怕他生气，或者不耐烦说了，再说，对他来说，那种XXOO过的女人大概连姓氏都不记得，哪里算得上“交往”，太侮辱这个词儿了。
“很上心的有一个，是个模特，那时候我刚20，她才满18，身材不错，性格也不错。”
她凝神听，越听越郁闷，喂喂，那种模特一定身材很棒的，性格不错，脸蛋也不错吧？有种很后悔听到的感觉，关键的是，他自己承认“很上心”。
他思忖着说：“当时还挺纯，和我是第一次……然后就和公司的同事出国培训了，我还专程飞去看她。后来公司事情多，我又要上学又要上班，就没什么空，等她回来时候整个人都变了。唉。”他叹息一声。“才几个月，就像脱胎换骨似的，可惜了。”
变得和其他女人一样拜金又虚伪吗？她也在心底悄悄叹息了一声，像他这种生来就有大把钱随便花的人怎么会明白赚钱的艰辛，有几个人没为金钱改变过？只不过有的变得多，有的变得少，而像模特演员这种看起来纸醉金迷其实下面没有坚强物质基础的人想要在圈子里混下去，不改变是不可能的。
“但是！”顾晓风收紧了手，捏得齐婉婉腰上的肉疼，“褚甯说，她那个第一次也是假的，但是当时我还没什么经验，分辨不出来，其实么……我不太喜欢处－女，没有什么风情，乐趣少点，我又不是性－变态，难道很喜欢看别人痛？”
齐婉婉张大嘴——顾晓风被别人穿上身了吗？如果不是腰还在疼，她很怀疑。
“再说了……”顾晓风似乎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激动，松了松爪，“我也会痛嘛，所以说，我比较喜欢熟女，还是经验丰富的那种。”
“竟然真有人喜欢黑木耳。”她在一旁悄悄腹诽。原本只听说**丝才喜欢黑木耳，因为比较容易得手嘛，像他这种有钱人应该中意绿茶婊或者干脆就是包养清纯小美人来的，结果他不识货，没办法，他没审美也不是一两件的事。
“呃——”他还在拼命想，“我觉得我的感情还是挺单纯的，没有人伤害过我，我也没有伤害过别人……”
齐婉婉的指尖抠着床单，拼命克制腹诽的话真的说出口，他没伤害过别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像他这种有钱有地位而且长相也不错的男人，一定迷倒不少女人，她坚决不相信那些ONS女当中少于一半对他有格外幻想的，而这一半当中最少有十分之一多少动了真情吧？按他那几个月300多次的宠幸频率来看，至少每年也有十几个少女或妇女为他伤心吧？
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什么，“嘶”了一声，“我觉得吧，做这个爱做的事和感情没有太大关系，就算两个竞争对手也可以互相搞的，比如说……Anita就算了，我不敢搞她，不过一般的女人，哪怕是和我们没有合作关系的都可以搞，但没有必要扯上感情。”他的语调很严肃认真，“我觉得，感情是很神圣的事情，和肉－体扯上什么关系那就太失败了，比如某一天我假如爱上一个人，但是和她做的时候尺寸不合，那会把人弄崩溃。所以，谈恋爱是谈恋爱，上船是上船。”
齐婉婉无语，她问的是他的情感生活好吧？半点情感都没想起来就算了，除了肉就是肉，他扯那么多没用的，然后说了一些她不理解的话，还有……尺寸不合什么的，你想太多了吧？还有“假如我爱上一个人”这种话，听起来好悲哀。她不会明白，顾晓风还觉得她见一个喜欢一个的任何一个都不是真爱，人家还觉得他悲哀叻。
说到做那个事，她突然也想起来一个问题：“对了啊，那你这么说，身体和情感可以彻底分开，那司徒超楠每次和别的人做，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不介意啊。”他的态度真切自然，“我和别人做她也不介意，这种事情不正常吗？你为什么要问？你会介意吗？”
齐婉婉不说话了，她是有点介意了，就算是她每天这样努力加班加点结果他还是要吃外卖，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有病嘛！都怪那些卖外卖的现在竟然开放试吃什么的，太可耻了！但是人家正室司徒超楠都没说什么，她一个随时都可能会被换掉的仿品能说什么？说她介意吗？算了，她再介意顾晓风也不会在意她的心情。
说到做这种事情，顾晓风的心情就格外不一样了，某个器官似乎有逐渐苏醒的趋势，他顺着熟悉的曲线用指尖细细地描绘起来。
“那我还听说，司徒超楠不光和男的那个，还会和女的搞在一起，是这样吗？”虽然她下到的照片和视频都是和男的，但是真的有这种LES报道她看见过好几次。
“是吧？”他语气不是很确定，“我没注意过，没问过。”
“那她是T还是P啊？”她比较关心自己的身体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事实。
“不知道。”他突然也有些懊恼，司徒超楠的身体被别人开发成什么样他没注意过就算了，但现在吉娃娃问起来，就好像她的身体某一些部分不被他了解似的，那种失去掌控的感觉很差劲。
“噢~”她也失望了，但是……顾晓风的新闻很少呢，知道他是个那方面很随便的男人，但具体到什么程度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又不好意思问他，关于司徒超楠的身体——的某一些事情，但因为这个隐晦的问题让她忍不住想问他的相关问题：“那你和男人做过吗？”
顾晓风的态度有些微妙：“做是做过……但是没有很感兴趣。”
她来了兴致，她很腐的，而且他竟然没有回避且正面回答了，说不定她有更接近真相的机会：“那你是0还是1啊？”
他的态度更微妙了：“我又不是GAY，当然不是0或者1，不过两种姿势都做过。”
“姿……势？”她只知道6和9的姿势，0和1是什么姿势？
“我不喜欢男人，所以就肯定不是0和1，但是上和被上都有过啊，身为一个人，不各种尝试一下到死都会有遗憾。”
她大致明白他的想法了，可是……她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你试过人－兽吗？”
顾晓风身体一僵，那个本来有些充血的东西渐渐地萎靡了，虽然他没试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吉娃娃一说到这个，他就条件反射地响起莱温斯基或者克林顿。ON，NO！他抱起头，坚决杜绝这些可怕的想法。
齐婉婉真的很想翻身开灯看看顾晓风的表情，到底是有呢，还是没有呢？她都还没来得及问，作为0和1“姿势”的时候，他到底觉得哪样会比较爽？
但是她有预感，如果真的开灯，顾晓风会揍她也说不定。
关于“人－兽”的答案，到底值不值得挨一顿揍，她要不要搏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