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花的绽放是那么的安静,它宠辱不惊,但每一朵花都可以渲染一份心情,一份雅致而又寂静的心事。凌昭提着水桶细心地给这株白玉兰树浇着水。
凌昭浇完水后,把水桶放好,走到旁边的凉亭中,坐下,伸手从衣袍中拿出一块玉,“牧风,你去把这个古蓝玉送到元极宫去。”
牧风接过古蓝玉,看了看,这块玉形状圆润,仿佛整块玉里都浸着水一样,水润且有光泽,是前所未见的材料所制而成,“元极宫?那是少神主的住处,尊上送这个去那干嘛?”
“还恩。”凌昭呡了一口茶,思考片刻,薄唇轻启吐出简单的两个字。
牧风听过这九重天上的一些八卦,当年便是少神主把尊上找回来了,但是回来后却身受重伤,并且连带凡尘的事全都不计得了,此番尊上报恩,送个礼也是合理的。
牧风不再多想,拱手做了一礼,便风风火火地奔向元极宫走了。
没一会儿,牧风便回来了,“尊上,少神主不在元极宫中,听宫中的小仙娥说,少神主去了北诲。”
凌昭听后,挑了挑眉,伸手,牧风愣了一会,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古蓝玉放回凌昭手中。
“北诲可是出了什么事?”把古蓝玉收回衣袖中,手中端着一本远古秘录,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淡然地问道。
“北诲水君最疼爱的小儿子池冥成年礼,天界传闻,这池冥便是下一任水神,这场成年宴席就办得大了些,昨天也向尊上递了请贴,希望尊上能到。”牧风说着便拿出一本请贴递上。
“未来水神?”凌昭小声嘀咕了一句。正要接请贴时,突然心口一阵刺痛,一口鲜血喷出,请贴掉在地上。
牧风赶紧上前抉住凌昭的胳膊,“尊上,没事吧?我去找药王。”
“别,我没事。”凌昭快速制止了牧风要跑去找药王的冲动,凋整好身体后,在原地开始打坐疗伤,牧风站在一旁,蹙着眉头,紧张地看着凌昭。
凌昭感觉自己全身筋脉处于紧绷,心口传来阵阵的痛刺激着大脑,他明白,这是对他不顺应天道的惩罪。
约过了两个时辰,这阵痛感终于压下。
“尊上。”牧风紧张地赶紧唤了他一声。
“牧风,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凌昭收起掉在地上的请帖起身,“我有些事,要出去几曰,那棵白玉兰树要一天两浇水,一次别浇太多。”说完不等牧风回答,便离开了。
“是,尊上。”筹他拱手做礼时,凌昭早已不见影了,牧风无奈地撇了撇嘴,“这白玉兰树到底什么来头?尊上竟如此偏爱。”
凌昭离开太和虚清宫后,立刻去了玄洲境,找到了卿和,希洹。
“就知道你会来的。”希洹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的表情看着越来越近的凌昭。
“他们说,那是未来水神。”凌昭走到两人面前,坐下,亳不客气地端起卿和递来的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是,他身体里有蒲扬一丝神灵。”卿和接下话。
“这到底怎么回事?”凌昭十二万年没在这天界,感觉事事都变了,第一次感觉岁月的飞快啊!
“其实,他是蒲扬的儿子。”希洹猛地蹦出来一句话。
“嗯!什么?”把凌昭吓得茶都端不稳了,不是他太夸张,实在是蒲扬不适合爱情,那直肠子简直能把人气死。
希洹和卿和当时听到时,可是一杯水浇在蒲扬身上了,惹得蒲扬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走吧,咱们该去见见这莫名出现的侄子了。”卿和温和一笑,顺手拿起了一直放在桌上的玄冥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凌昭一脸懵,感觉这十二万年错过了好多好多。
“路上讲给你听,走吧!”希洹一把拦过凌昭的肩,和卿和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