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飞羽叹了口气,现在可不是与之比武的时候,她请求的说:“范蠡,我知道,你想和我比试一下,但,抱歉,失礼了!”她一咬牙,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取出的麻药撒在了范蠡身上。
范蠡皱眉,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三品聚魂境灵王,那反应也不容小觑,他在师飞羽扬起麻沸散时,就有了防范,不过让他犹豫的是,那粉末状的东西,竟然是无色无味的!也不能说是无色,毕竟,是在晚上。
他运转灵力,一股旋风绕着他的胳膊,将那些粉末散在地上,同时将她的手腕紧紧抓住,不夹杂任何感情地盯着她的瞳,那里,是一汪深邃,却夹杂着一丝歉疚的深渊。
“回去再说,今日梵城很乱。”范蠡也不问缘由,直接拉着师飞羽向外走,顺便,还准备把师飞羽的灵力给封了。
谁知,他刚搭上师飞羽的脉络,就觉得不对,他一脸愠怒:“你!”说罢,就在师飞羽真挚而抱歉的眼神中清醒的倒下了。不仅如此,灵力难以运转,骨头都酥了,他拼着却只说了句:“好厉害的麻沸散!”便沉沉睡去。
师飞羽叹了口气,不要怨她,如果今晚不能修复少许主干经脉,她会崩掉的,就不能和他交手了,师飞羽这样安慰自己,而后,一个初级空间法阵,将他传送回厢房,反正她也不可能回去了。
一炷香后,儒家小楼后门,师飞羽听了听四周无人,便又拿出那枚金制徽章,贴在门口的墙上,不一会儿,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将她迎了进去。
......
两个时辰后,师飞羽望向窗外依旧黑暗的空,“几时了?”师飞羽这样问,对面的人毕恭毕敬的道:“丑时了。”“星辰草要成熟了吧?”对面的正是那掌柜,他担忧的说:“是,您...无大碍吧?要不要让那位大人看看?”
师飞羽叹了口气:“无妨,先这样,老三知道了又得说我,我见你的事,别告诉除了老二老三之外的人。”大掌柜大惊:“出了什么事?”师飞羽已经走到了窗前,戴上斗篷的帽子:“没什么,将那封信放好,给老二老三的别让别人看到,今天的事,让大家烂在肚子里。”掌柜的一拱手:“是,额,还有一件事...”
师飞羽皱眉,脚步一顿:“说。”“今日来了道盟的捉妖队,自从两年前那件事后,道盟和三大域就开始捉拿羽之一族,这次也不例外,两位当家的都救了一部分,但都没办法,这次也不例外。”师飞羽一怔:“是火系的?”“是,都与您那一族有关。”掌柜犹豫再三,答到,“先放放,老二老三知道怎么做,还有,”师飞羽停了下,“用那条渠道时,小心一点。”
“老奴明白,您还告诉凤麒大人吗?”“先不了,也别让他知道我的任何消息,我走了。”师飞羽不再说什么,消失不见。
......
与此同时,灵界某一不知名域,一座黑色的城池矗立着,天空也阴晴不定,在这座城池的地下某处,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泡在一座一黑一白的池子里,就像泡在了一座完整的八卦阵一般,男人身材极好,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算极品,如果不算他身上的多处危险至极的伤的话。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白胡子老头,突然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见到他这幅德行,气的鼻子都歪了:“好你个小子,回去就回去,带一身伤是怎么回事?要不是老子有准备,你早就去见冥帝了!”
“三爷爷,”男人不惧身上的伤,平静得自己都不认识了,“族里出事了,妹妹以及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包括族中的所有。”老头震惊:“这不可能,族中大阵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没能进去,但神识看到了,一片废墟,空无一人。”“你要怎么办,我已经离宗了,帮不了你。”老头叹了口气,“你妹妹呢?”“灵儿,我不知道,但她有方法联系我,但我想她不会的。”
“让那老家伙碰碰运气,希望能用清玄宗的实力找到她。”老者走到男人身前,开始给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