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段时间里,楚风也乐得清闲,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脱离了林家的生活,居然会过得这么逍遥自在。
就在他独自一个人出去买菜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女生的尖叫,而且听上去还有些熟悉,他连忙拨开一旁的树叶看了过去。
“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告诉那个老头儿,除非我妈活过来,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当初丢下我们母女两个走得潇洒,如今让我回去干什么!”
白悠悠说话说得非常的决绝,在他的周围一共有4个黑人将他围绕着。
“老爷已经说过了,当年他离开是万不得已的事情,后来也派人去找过你们,可是没有找到!”
为首的一个黑衣男人说到他的声音有微微的低沉,显然年纪已经到达了终点,应该跟着白光有了些年份。
“就那么大点地方找两个人还找不到了,我就不信凭借老头的力量怎么可能会找不到,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找!”
“现在我在外面一个人的生活过得也不错,认识了新的朋友,你们就不要管我了,就算是把我绑回去,我也会再偷偷跑出来的!”
她说的一脸的正气凛然,就像周围的那4个黑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小姐,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老爷已经跟我们说过,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们回去,如果你实在是不跟我们走的话,那就别怪我们狠心了!”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说着,然后就向白悠悠靠近白悠悠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周围可是有人的,只要我大喊你们就会引起注意,到时候就会有人来抓你们!”
白悠悠彻底慌了,真害怕这群疯子到底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她难以想象。
“老爷说过,如果小姐不愿意回去的话,非常形式,用非常手段,所以小姐得罪了!”
说叫几个人直接就叫白悠悠给抓住白悠悠努力的挣扎,可还是挣脱不开。
毕竟对方是4个男人,而且还是练过夹子的,他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生,怎么可能会是他们的对手?
“救命啊,杀人啊,救命啊,有人贩子了…”
白悠悠大声的喊着,紧接着为首的一个男人,向白悠悠的嘴里塞了一块白布。
就在他们准备把白悠悠打包带走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草丛传来沙沙的声音,紧接着从那密茂密的竹林,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放开那名女孩!”
楚风意气风发的走出来,看着眼前就4个身穿着同一服装的黑色黑衣人。
他没有丝毫的畏惧,这几个人在他面前看都不够看功夫,实在太差了。
“你又是谁,竟敢坏我们好事儿!”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我的朋友动手动脚了!”
当初指了一下白悠悠,紧接着他一个飞腿踢了过去,那个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踢飞了。
“救我…”
白悠悠看到楚风的到来,他的眼里闪现出一抹激动。
不知道为何刚才不安的心在此刻却安定下来,楚风能带给他满满的安全感。
她相信只要有楚风在今天,这群人无论如何都带不走她。
“居然敢动我兄弟,我看你是找死,兄弟们赶紧上,把这个人教训一顿扔河里面!”
可是,剩下的三个黑衣人一起朝着楚风冲了过来,在他们的衣袖里面藏着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这是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的,只有在遇到危险或者是要正当防护的时候才拿出来使用。
说着他们偷偷的将那把刀藏在衣袖里面。
“不自量力,就凭你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居然还敢对我怎么样!”
楚风冷哼一声,随即他的身形犹如鬼魔,一般在他们几个人当中周旋。
而此刻白悠悠没有了束缚,大联盟将嘴里的那块白布给取了下来,扔得很远,朝着楚风喊道。
“小心啊,在他们的衣袖里面有刀!”
楚风转过身,紧接着他快速的偏过脑袋,因为那人的刀片居然贴着他的头皮刺了过去。
要不是他反应快的话,恐怕那一刀就直接刺进他脑袋里面了。
“滚!”
这浑厚的一身从他的嘴里滴口而出,紧接着他全身上下有一股内力,全部汇聚在手掌之心,一掌打在了那人的胸膛上面。
“扑通!”
那个人直接飞出去,老远掉进河里面在河里面游了好久,好在会水,不然的话估计就淹死在河里了。
而这边剩下的两个人当然最好解决了,他们手上拿着冰冷的瑞士军刀,每次刺向楚风的一个地方,基本上都是他的要害部位。
要不是楚风的身形比较迅速,而且反应够快,恐怕这一次就栽在他们的手里了。
“咻…”
刀片将他的衣服直接给划破了。
楚风感到一点点的震惊,这群人居然能够对付自己,看来实力不浅。
但要是论起真正的实力来,他们依旧不是楚风的对手,只见楚风他们的一脚将那个人踢出去老远。
直接在地上滚了十多圈,最后被一块大石头给阻挡了下来,也能够听见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这伤势,如果不在医院躺个半个月多的时间,恐怕是下不来床的。
足以见得刚才楚风踢出去的那一角有多么的狠!
“啊,我杀了你!”
剩下最后一名黑衣男人,直接持着头捅向了楚风的肚子。
不过他的算盘还是被楚风给识破了,拦住一个拳头勾了过去,他的鼻血在空气当中横飞牙齿掉落在地上。
“噗!”
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面喷出来四个人没有一个人站得起来,每个人的身上伤势都非常严重。
看上去鼻青脸肿的,不仅是外伤严重,内伤更是厉害。
“刚才居然还敢杀我,你小子可以啊,今天我就让你真正的从这个世界上离开吧!”
楚风语气冰冷,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在那里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