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撒拉坐在这个位置开始,两个半小时过去了,再是自愿坐下,聆听,撒拉眼泪和哈欠已经连连。
耳朵在听,但她已经不确定自己的心还在。
好在,撒拉依着习惯坐在了后排,除了演讲者和摄影师,应该没有人能留意到她的困倦。
笔记有不少,拍照也很多,一位弟兄走过来,轻轻递了纸巾一张,便回去了。
那将要流出的眼水有了去处。
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撒拉默念,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