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自己的裙摆,莉露露显得楚楚可怜,露依则是一副白嫖完后的邪恶坏笑。
“奇怪,莉露露怎么没有事情,你明明…”
确实没有看错的,如果不是担心被咬后衰弱的莉露露自己也不会豁出去顶着会被衰弱的危险去攻击。
“不太清楚喵,不过既然没事那就是好事。”
本人倒是没心没肺,那劳累的样子只是单纯的累了…?
“说不定伤在不容易察觉到地方呢!”
没有过瘾,露依伸出了邪恶的双手,被小猫少女尖叫着躲过说什么也不要靠近。
遗憾叹了口气,露依回想起刚才的接触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啊,这个人没救了!
在心里给露依打了最终判决,可能太熟悉的样子自己没有察觉到,在外人眼里娇小的莉露露很可爱也不一定?
“那就快点回去吧。”
“知道了喵。”
保持着距离露依只能无奈的走在前头,看着这场闹剧夏日也彻底放松下来,将破破烂烂的校服挂在肩头跟上。
总感觉还忘记了什么?
“那个男人!!!”
在发觉同样受伤的中年人后急忙给奄奄一息的他处理了伤口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
临近镇子,镇子外围有不少跟露依一样的游牧民,交易的栅栏被搭建起来,帐篷、粗布摊子,更多的是杂乱未搭建的框架和杂物。
看起来会很热闹。
夜晚了,没有几个人在外行走,但不约而同秩序留出的通道,露依所说的“草木会”不久后会比自己想象的移动街市还要热闹。
“莉露露还地方住吧,去我那边呗。”
一路上不怎么和露依说话,最终还是憋不住向莉露露发起了话头。
“那…行吧。”
犹豫着被期盼的眼神打动,莉露露也不好拒绝。
“不过要先将这个人送回镇里。”
“没问题,没问题。”
看着露依欣喜暗暗握紧的拳头夏日无语…这家伙是恋爱中的少年吗?
“喂喂,请问…”
按照时间应该八九点了,这个时候人流开始减少,在镇子口看一个人想让他帮忙认一下马背上的男人,可是没有得到回应。
自顾自慢慢前行,压根不理会自己。
“……”
碰了个壁,不过总不能带这个男人到处跑,必须找人领走他,实在不行应该有类似“警察”的机构可以处理。
驮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不吸引人是不可能的,慢慢的在镇口聚集了快散去的人群,而自己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毕竟得把人交给中年男子熟识的家伙才行。
“我说,就没人认识这个家伙吗?”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多数都是不想管闲事的态度,也有人看了一眼便跑去不知何处,希望他们是去通信。
“又是狼?”
“谁知道呢,治安官是这么说的。”
“第几个了?”
“谁知道…”
“……”
杂乱的声音,镇里的人们初是惊讶,而后便全然看热闹的态度,虽然不懂医术只能观望不假,但冷漠的态度着实让人不喜。
“那个身影很熟悉啊…”
听到这往的话向青年男子看去,然后发起询问。
“啊,你认识他吗,那刚好…”
话没说完就被“不认识,不认识”摆着手离开了人群,将中年男子从马背上抗下平放在地,希望藉此有人认清男人出来帮忙。
“弗伦德医生!”
人群中有人惊叹,听到了最不好的消息,人群也稍微沸腾起来,因为是镇子里不多的医生吧,所以人们态度稍微转变。
“不会吧,虽然就是找他的,可真是寻找目标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2020还抵押在他手里,如果只是单纯的被收管起来就算了,万一,有个万一随着人下落不明可真就糟糕了。
“大家都认识弗伦德医生,他的家属呢?”
自然不能让他轻易死去,不然线索断了自己之前不也就白忙活一场?!
“有人去叫老医生了。”
有人回答让夏日稍稍松了口气,看这个略发福奄奄一息的中年人应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掉才对。
“弗伦德,弗伦德!”
从远及近,套着格子披肩的少妇泪眼婆娑上气不接下气来到中年男子面前。
“不,弗伦德!”
简直就像电视剧一样一上来就是哭,四周的人看热闹愈发热闹起来,连巡逻兵都闻风赶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身着半盔甲式的服装,佩戴短剑胸口有一枚利刃组成的翅状徽章,人群也惊叹“护卫来了”纷纷退让,最后也是年迈姗姗来迟的布衣老人,看挎着的大药箱应该就是人们说的老医生。
“是你发现他的吗?”
两名士兵其中一名上来询问,在自己掉头后用剑柄敲了敲老马。
“那就行,一起来一下做个记录。”
“我也去。”
“你也是一同的?那就来吧。”
看了看自己二人狼狈的样子点了点头,露依也举起手,“还有我”。
带着怀疑的目光士兵用严肃的口气斥退了她。
“无关人员不要捣乱。”
“欸欸!”
看着二人离去,露依露出不满的神色跺了跺脚。
“没事情人都散了,大晚上不要乱逛知道了没!”
最后老医生做了些简单的救治后来了两名年轻人将弗伦德抬走,而那名妇人也不知道被说了什么停下哭泣跟着离开。
跟着士兵,镇子南边边缘有一座石制的建筑,夜晚了依旧有不少士兵进出,应该类似警署的地方。
进入建筑后左拐深入人渐渐减少,然后是通往地下的路口,最后见到的是一排铁质栏杆封锁的地牢。
“不好意思,暂时呆这里,后续会有人来做记录的。”
面无表情打开一间牢房,到了这里感到有问题也已经迟了,被推进牢房看着士兵关上冰冷的铁门。
这就入狱了?
“等等!”
士兵无视了夏日的呼喊径直通往向上的阶梯不见身影。
“别喊了,不会理你的。”
对面牢房传来了话声,是一名干瘦的老人,不过不是被关在这里的犯人,而是看管的狱卒,然后莉露露就从懵圈中回过神变得吵闹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喵!”
“快放本喵出去!”
踢得铁栏杆哗哗作响,很可惜只是白费力气。
“都说了没人会理你们的,后面会有人审问,如果没问题自然可以出去。”
看管士兵似乎见怪不怪,平静的声音也让莉露露忍住了情绪安静下来。
“请问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们犯了什么,这种问题最好问问自己才对吧。”
“我们就救了一个湖边差点被狼吃掉的医生,说是记录事情才来的,录口供的话关地牢里也太奇怪了吧?!”
士兵听完古怪的看了自己一眼欲言又止地摇摇头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反正不会关你们太久的,别烦我。”
突然变得不耐烦,士兵喝了口水拉下帽檐靠着椅子睡着了一般,再叫他就不再回应。
隔着冰冷的铁栅,无力地坐到被锁链吊起的木板床上,奇怪的事情又增加了,现在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
“笨蛋夏日,你怎么就睡了喵!”
刚闭上眼就被少女揉着脸醒来。
“怎么?莉露露也要躺吗?”
从简陋的木板床下来窝在干草堆的角落合上眼。
“才不喵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