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这逼仔子!叫你吃我们!去死吧!”张正说着,手中匕首迅速刺出,对着那蛇的七寸,一刀,两刀……刚开始,那蛇还能用尾巴挡两下,但可能是因为胃里那些伤痕的原因,它最后一下居然没挡住,七寸被匕首直挺挺的刺了进去。
“嘶——嗷——”大蛇怒吼一声,尾巴迅速朝着张正袭来,竟然一下子刺穿了张正的大腿。
“啊!这他妈也太疼了!”张正疼的脸红脖子粗。
“草!老张,我给你报仇。”趁着大蛇懈怠之际,我又一刀刺进了它的七寸。
“嘶——嗷——”大蛇再次怒吼,可是胃里和七寸的疼痛已经使它濒死,它已经活不了几分钟了。
但它还想再挣扎一下,一尾巴又像我袭来——刺——,我向旁边一躲,顺带用匕首刺中它的尾巴,在它的尾巴上留下了一个血流不止的伤痕,但它还是没死,反而更加凶残了。
“嘶——嗷——!”它一口向张正右臂咬来,“呲!”虽然张正及时躲过,但手臂上的衣服还是被撕下了一块儿。
“曹,你这玩意儿咋还不死!”我大声说道,随即拿出了刚刚的那把残缺的剑,再次刺向了那只大蟒蛇的七寸。
“呲!”“嘶——嗷——”那只把我们逼入绝境的巨型蟒蛇终于倒下了。
“呼——终于死了。”我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东西真难缠,对了老张,没事吧。”
“哈,就一点小伤,爷怎么会有事呢?”张正装作十分健康的样子。
“好,没事就好,这里应该是冥殿,继续往前走吧。”我说道。
“嗯。”张正回答道。
……
走在墓道里时,我又看到了那幅关于龟兹国传说的壁画,这令我有些疑惑,因为我们已经碰见它好几回了。
我赶忙在墙上留下了个记号,来看看我猜想的是不是正确的,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我就又看到了那个记号。
我咽了口吐沫,道:“老张,别走了,这是鬼打墙。”
张正听后也是十分的不可思议,“草,还真有鬼打墙啊!”
我蹲了下来,点了一根烟,“先别走了,想想办法。”
张正点了点头,也蹲了下来,做出了冥思苦想的表情。
这时,我突然想到《葬经》中的一段话:古代的风水术士,其实早就掌握了这个简单的科学秘密,他们在建造帝王的陵墓的时候,会运用这个规律,人为的布置一些地面标志物,让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感觉遇到了“鬼打墙”。金庸小说里有个传奇人物便精于此道,那就是桃花岛主黄药师。他能用些开满美丽桃花的桃树和石头,摆成奇门阵,人一走进去就很难转出来,其实也是这个道理。
水的本质是“气”,而“气”是生命之源,更是生命之根本,风水中的“气”是由周围环境中的各个物体在时间和空间上所占的“序”所决定的,而“序”的改变恰恰是辩证唯物主义中事物由量变到质变的一种方式之一(另一种方式是量的积累),环境稍做改变,不论是人为的改变还是自然的变换,都会引起“气”的改变,从而就会改变风水环境,为“鬼打墙”现象创造各种不同的风水条件。
而破解的方法就是,向前撒尿,吐口水,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方可破解。
没有办法的我只能照做,“老张,尿泡尿,快点!”我说道。
张正也很相信我,向前方撒了一大泡尿。
“草,这也太骚了。”我捏着鼻子说道。
随即,我带着张正一路向前走去,居然真的没有再看到那记号,应该是已经破了鬼打墙。
“老谢,你孙子挺牛逼啊!”张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一般一般。”我说道。“走吧,前面应该就是主墓室了。”
“嗯。”张正答道。
……
在又经过几个有惊无险的陷阱后,我们终于到了——主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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