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数量马车停列在独孤府的门前,前后还有无数护卫整齐划一的守卫着。
吴良刚到独孤府的门前,还未来得及与慕容水云打招呼,独孤玹带着独孤潇就从府内出来。
突然之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吴良的心底出现,而那奇异的感觉似乎还牵引着什么,顺着感觉的方向望过去,却发现此时的独孤潇同样奇怪的看向吴良,似乎独孤潇也感受到了那奇异的感觉。吴良感觉独孤潇似乎深深吸引着自己,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两人就像是正负两极一般。
“潇潇,怎么了。”独孤玹发现独孤潇竟然看着吴良失神,出声问道。
“没,没什么?”独孤潇急忙回神,面对独孤玹的提问,独孤潇不知道如何描述刚才诡异的感觉,只能先矢口否认。
“刚刚怎么回事?”吴良此时感到疑惑不已,为什么独孤潇身上突然之间会对自己产生那样独特的吸引力?吴良觉得事情开始变得诡异起来。此时那股神秘的联系依旧存在。
独孤玹看了一眼吴良,发现吴良和独孤潇同样的惊讶与疑惑,独孤玹顿时感到疑惑不已,吴良和独孤潇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人竟然同样的惊讶与疑惑。
“既然没事就走吧。”独孤潇不说,独孤玹也不会追问到底,此时只能将心底的疑惑放下。
独孤玹与独孤潇同坐一辆马车,慕容潜和慕容水云,吴良和冰茹一个马车,几人便想着季城中的女帝庙而去。
九月九那是幽冥女帝的生辰,对于这位创世女神,幽冥界的众生无一不景仰非常。当九月九这天来临之时,幽冥界中无论是叛乱,还是平叛,双方都会停下刀兵。九月九这天,幽冥界才是真正的普天同庆。
此时季城的街上比之以往更为热闹,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互相奔走庆祝。当独孤府的马车靠近女帝庙一分,街道上的人便会多一分,道路便会拥堵一分。若不是有众多兵卒在前方,也许马车根本就靠近不了女帝庙。
女帝庙坐落于季城东城区的季山之上,季山的历史有多么悠久,季城的历史就有多么悠久,这女帝庙就有多么悠久。然而即使拥有悠久的岁月,但是这里却不是古老苍凉,而是古朴悠远。万千玄黄紫金砖,九百白玉登天阶,这里才是整个季城最美丽的地方。
吴良等人随着独孤玹踏着那九百白玉登天阶缓缓而上,山腰松柏茂密,亭塔相依,气势恢宏,白玉阶上季山之巅云雾缭绕,犹如仙境。
白玉阶尽头,云山之巅,一座古朴的神庙坐落于此,层层叠叠的古屋鳞次栉比,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以降龙木为基,乌凰木为梁,金丝楠木为体。庄严神圣,让人不禁肃然起敬。中央大殿便是女帝神像所在之处,名为幽冥大殿。
当所有人见到神庙之时都不禁严肃起来,这是幽冥界对于创世神的景仰之情。
“婉儿。”
当吴良随着众人走进幽冥大殿,看见的上方的女帝神像,一个名字突兀地在吴良的脑海中响起,不断回荡在吴良的耳边,浩浩荡荡,经久不绝。
“婉儿?”不知为何,吴良觉得这个名字很重要,吴良确信,自己并没有遇见过一位名叫“婉儿”的人,这个名字是谁?一时间吴良毫无头绪,但此时也只能按下心头的疑惑。
吴良仔细看着上方的幽冥女帝神像。吴良发现在幽冥女帝的右眼旁有着一颗美人痣,吴良不禁看向一旁的独孤潇,此时,吴良惊奇的发现,稍显稚嫩的独孤潇与幽冥女帝竟然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美人痣竟然长在同样一处,若是独孤潇再次成长一些,两人仿佛就是同一个人。
“一叩首,感女帝创世之功。”
吴良来不及多想,一道声音便将吴良从遐想拉回现实。回过神的吴良看见,在庙祝的引导下,众人纷纷向女帝神像正襟跪下行礼,吴良急忙照做,吴良可不想特立独行。
“再叩首,感女帝传法之恩。”
众人起身,再次正襟跪下行礼。
“三叩首,愿幽冥世界永存。”
众人起身,再次正襟跪下行礼。
“礼毕,请退出殿外。”
众人不紧不慢地退出幽冥大殿,此时苏家众人和冯家众人已经在殿外恭候多时了,等待独孤潇带着众人退出幽冥大殿,两家这才缓缓进入大殿,后面还有其他的世家在等候。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众人刚刚出来,独孤玹便对着众人说道。
“爹爹,晚一些在回去嘛。我们随便走走吧。”独孤潇对着独孤玹撒娇,她只想在外面多留一会,感受一下这里的热闹。
“不行。”
独孤玹斩钉截铁地说道,修炼者一丝一毫的气息外泄都会伤害到独孤潇,若不是独孤玹不断护着独孤潇,独孤潇已经被那到处外泄的气息所伤。独孤玹是不会允许独孤潇在这样的环境中多待。
“好吧,”
独孤潇听见独孤玹斩钉截铁的回答,顿时有些不开心,但是也不再劝说独孤玹。独孤潇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从小到大无论独孤潇想要如何,独孤玹都会满足。但是只要是如同今日的情况,独孤玹就一定不会同意。
回独孤府的路上,吴良满面愁容,今日一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早上那似真似假的幻境,自己与独孤潇那奇异的联系,还有那神秘的名字“婉儿”,这一切都突如其来,让吴良措手不及。
“公子?你怎么了?”
看着吴良满面愁容,冰茹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吴良这么奇怪,一会震惊,一会愁苦,一会又满是疑惑,吴良仿佛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冰茹不禁问出声。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那幽冥女帝居然与潇潇长得如此像。”
“公子,你怎么能拿女帝说笑呢?不可能有人能看见女帝的面容的。”
冰茹对吴良严肃的说道,吴良刚刚“玩笑”的话语让冰茹有些生气了,这是冰茹第一次对吴良发脾气。
“冰茹,你刚刚说什么?你们都看不见女帝的面容?”
吴良顿时惊呼起来,一脸不可思议。那稍稍恢复的双手如有神助般抓住冰茹小手,将轮椅边上的冰茹拉近了些,十分激动质问道。
“疼。”
冰茹委屈的低声叫出来,稍稍含着些哭腔,颇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