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水给了，作业会和不会连蒙带猜写完了，该干什么呢，无聊的要死。
晚自习会有人检查，巡逻有没有人带手机玩，抓到手机没收加通报批评。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仗着坐在不太容易看见的位置玩，巡逻的老师看不见，晚自习老师有自己的事做，大多不怎么下来检查，两个因素给玩手机的人创造了良好的玩手机环境。
虽然自己也带了手机，但是差不多没电了，自己没带充电宝，许繁星也没有带她的手机和充电宝。
乔唯一不开心的趴回桌子上，上节晚自习做完的作业就停留在做的那页。
楚砚看着那错了一大半的作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剩下的对了的，还不知道有几道是真正做出来的，几道是蒙对的。
楚砚从一个白本子上撕下一张小纸条，写了一行字，用笔戳了戳乔唯一的手臂，然后把纸条推了过去。
乔唯一坐起，低头看着纸条上的“你……会不会做，好像对的很少，要不要……我教你？”
表情是懵的，内心是大写的，扎心了。
楚砚的纸条上的字仿佛是一把刀，深深地扎在乔唯一心上，有这么直接的嘛？
太扎心了，桑心。
太桑心了。
乔唯一虽然不想学习，但这样赤裸裸的，纸条主本人可能没有表现出，纸条上显现的鄙视，还是第一次。
乔唯一知道楚砚不是她想的意思，也拿笔写了一行字推回去。
然后两人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传纸条时间。
乔唯一：“你可以先告诉我哪里错了，如果你方便的话再告诉我”
楚砚：“第三题，第四、七、八、十、十二，填空题十四、十五、十六”
乔唯一：“……这么多”
楚砚：“嗯，第三题要看今天讲的内容，有一道相似的，参考然后再按步骤做，就可以做出来”
乔唯一：“……哦，我先自己做，等下再问你，你先做你自己的事”
楚砚：“我没有事要做，作业都做完了”
乔唯一：“……哦”
楚砚：……
楚砚：“你还要不要我教你”
乔唯一：“……要”
楚砚纸条上的字让乔唯一有一种感觉，楚砚迫不及待想给自己讲作业，嗯？？？
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十分钟的传纸条时间结束。
乔唯一一边转着笔，一边看着放在两人中间的作业。
楚砚就看着乔唯一的侧脸发呆。
乔唯一看着楚砚说的第三题，书上是有一道相似的，可是有很多步骤她不太懂。
所以就算一直看着那道题她也是不会的。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十分钟。
楚砚低头看了看手表，快九点了，她还有很多题不会需要讲解的，剩下的一个小时……
可能不够。
所以楚砚拿笔指着第三题，问：“你会？”
乔唯一微微摇头，她会了就不磨蹭这么久了。
楚砚默，虽然早有设想，得到否定答案还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似无奈，似欣喜。
楚砚拿过撕了纸条的本子，在上面慢慢写下第三道题的步骤，特别的详细，详细到以前许皓月都没有的待遇。
楚砚自己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