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现在你安全了,可以准备钱了。”陆彬从容不迫。
说完看了看时间道,“你有20分钟时间,我需要五千万到这张卡上,别想报警。”
“记住,他是换你的命的!”
“现在请你们出去。”
苏音面无表情,淡然的目光有一丝丝茫然。
终究是女人,不管内心在如何强大,在这种事情方面还是有些弱势。
“苏总。”陆彬提高声音,脸色阴寒。
“出去吧。”唐木劝说道,“激怒他,我会更危险。”
苏音咬了咬嘴唇,一群人很快离开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一群人距离在一起。
“苏总,报警吧。”有人提出建议。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他们的大boss也安全了,至于里面的那个人,只能看他运气了,最后大不了赔钱了事。
经历过刚才的惊魂,苏音银牙紧咬,闻听此言,顿时脸色一沉,有条不紊的发布命令:“财务,准备钱。”
“其余员工到一号会议室集中,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报警。”
………
总裁办公室内。
紧绷着的陆彬松了口气。
“你换我就不怕他们报警?毕竟我是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可值不了五千万。”
陆彬嗤笑一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和苏音什么关系,但是除非苏音不想在商海中打拼了,否则她只能乖乖的听从命令。”
“其实我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唐木继续说道,似乎抵在他喉咙的军刀毫无杀伤力。
“据我了解,你的年薪百万,就像刚才那个领导说的一样,离开泰新,你完全可以另找他处,何必将自己一生毁在这里?”
“你以为我想?你以为我想?”陆彬情绪陡然间有些失控,右手更是微微颤抖,锋利的刀刃在脖子上留下了细微的血痕。
“别激动,杀了我,你就真的彻底毁了。”唐木急忙道。
陆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将我的证据交给了警察,她逼我。是她逼我!”
“我已经同意了她的要求,她为什么还要咬着我不放?”
“你知道吗,那个u盘如果交给了警察,至少十年,我还有多少个十年?”
“谁和你说的交给警察了。”唐木说道。
“是…”陆彬突然住口,随即笑道:“你想套我话?都这个时候了,真不知道你是傻呢,还是敬业呢。”
“可惜!”唐木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可惜?”陆彬嘲讽道“是挺可惜的。”
“我是为你可惜!”唐木脸上浮现一抹妖异的笑容。
你想死?”陆彬沉声道。眼中杀意毕露,手中的军刀更是寒光肆意!
“不管你是被挑拨了,还是被人坑了,但是你动了我老婆,就得死!”
说完,唐木身子忽然一动,突然前倾,那把锋利的军刀毫无征兆的刺破了唐木的胸膛。鲜血如泉涌一般,触目惊心。
陆彬彻底震惊了!他在做什么?自己往刀口上撞?他疯了吗?
接着陆彬惊恐的发现唐木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重获自由。
“你怎么…”陆彬张了张嘴,视线落到地上那早已断为几截的粗绳上,瞳孔猛地一缩。
然后,陆彬眼睁睁看着唐木那仿佛蕴含魔力的巨大手掌抓过来,一把捏住他的咽喉,将他腾空举起。
另外一只手接过他已经拿不准的军刀,单手一挥,鲜血迸射。
里面的动静早已惊动在外面守着的保安以及一直没有离开的苏音。
等他们冲进来时,素来镇静的苏音惊诧的捂住了嘴巴。
陆彬已经死了,脖子流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如一层红油漆,触目惊心。
而让苏音牵肠挂肚的唐木则半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的捂着胸口。
“你们来了。”唐木咧嘴一笑,说道:“刚才陆彬想杀我,没想到我在崩溃之下竟然挣脱了绳子,并且反杀了他。”
“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苏音上前两步,将他扶了起来。
幽幽的体香扑鼻而来,唐木身子忽然一晃,无力道:“我站不住了。”
头一歪,靠在她的肩膀上,清香的秀发划过他的脸颊,甚至这一刻,胸前的阵痛也好了许多。
———
这几天,唐木觉得目前生活太惬意了,高级病房住着,好菜好饭吃着,要是能随心所欲的抽几根烟,那更加美好。
趁着护士不在的功夫,唐木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点上之后,舒舒服服的深深吸了一口。
这几天以来,料理他日常的护士严格执行了要求,坚决不给烟抽,这根还是他出去晒太阳厚颜无耻问别人要的。
而这期间警察倒是来了几次,当然只是询问当时的情况,毕竟死了一个人,需要一个交代。
其实案件已经很清楚了,唯独让他们疑惑的是唐木是怎么夺下陆彬手上的武器,并且成功反杀的。
不过唐木也有说辞,先是陆彬情绪激动捅了我一刀,结果疼痛之下挣脱了束缚,并且一头撞向陆彬。
他一个不稳,手中军刀脱落,跌倒在地,这个时候捡起地上的军刀自卫,没想到陆彬却一把将我扑倒,情急之下我也掐住他的脖子。
在之后将他推开,捡起地上的军刀企图将他逼退,没想到他却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根本不怕我手中的军刀,然后我手轻轻一过,就把他脖子划破了。
完美的说辞,基本上和现场的证据吻合,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为了避免家人担心,唐木前段时间就和妹妹发了微信,说自己这几天会出差,倒也没有引起怀疑。
正思虑间,房门从外面推了开了,孙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你大爷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孙路见唐木靠在床上抽着烟,放下心来。
唐木是他亲手绑上的,虽然他只是听从了吩咐,但是心里的坎终究过不去,如今见他没有什么情况,终究松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唐木斜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