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一处高楼之下,鹤无眠停下脚步。
抬头望去,牌匾上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确有龙凤虚影缠绕,而不是夸张之辞。只不过一龙一凤,姿势颇为奇妙,且不断变化身位,笔拙才浅,难以描绘。
且说鹤无眠一见此楼,便觉得好生亲切。他见此地香风阵阵,明玉金阶,时而有琴音鼓瑟,歌声靡靡,令人听后心情激荡,血脉喷张,精神一震。
鹤无眠笑道,这定是个好去处,我一见便心中欢喜。
大步向前,交了灵石,进入天香楼中。
一入天香楼,便有一名女子款款而来,柳叶为眉,秋水为神,樱桃小嘴,皮肤白皙如玉,嘴含笑意,我见犹怜。身着薄纱,腰肢盈盈只堪一握。女子微微欠身,声音轻柔软糯。
"这位公子气度不凡,风尘仆仆而来,想必十分倦了。不如来雅阁之间小憩片刻,观赏些歌舞,用些酒食,奴家依云,自会安排姐妹,为公子解乏如何?"
"姑娘此言正合我意。"鹤无眠道。
"请公子随奴家往这边来。"女子笑意更浓几分,引鹤无眠往一处雅阁去了。
此处环境清幽,暗香浮动。其中有莲池几许,浮桥多座。烟雾弥漫,使人如置身仙宫一般,心情舒畅。
且楼中倩影往来,一颦一笑,低眉娇语之间,动人心魄,使人流连忘返,不知今夕何夕。
鹤无眠赞道,"这里真是个妙处。"
女子欠身道,"公子谬赞了。"
行至一方水榭歌台,鹤无眠见旁边有一块赤色大石,上面刻道,"二?。"
鹤无眠百思不得其解,便问依云,这"二?"是何意。
依云挽了挽青丝,看了一眼大石道,原本为风月二字。后将之改为"二?"。
"哦?这是为何?"鹤无眠来了兴趣。
"意为风月无边。"
鹤无眠惊奇,连连赞叹。
随着依云,来到一处雅阁之中。地面铺着珍兽皮毛,墙上挂着名画古迹,其中流觞曲水,清泉叮咚。
依云道,"公子稍等片刻,依云去唤些姐妹进来。"
鹤无眠笑道,"依云姑娘莫急。我一见姑娘,便惊为天人。实乃仙女下凡,倾国绝色。不如这些许时日,就由依云姑娘你,陪我如何?"
依云神色不变,"娇声笑道,承蒙公子垂爱,奴家心中惊喜,可天香楼事务诸多,人手不够,不能陪侍公子,望公子恕罪。"
鹤无眠从怀中一摸,掏出一块散发着五彩光芒的灵石,也笑道,我知姑娘难处,可我一见姑娘,当真是绝世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若不能与依云姑娘多呆些时日,鹤某心中有憾,还望姑娘成全。"
依云当即道,既然公子盛情难却,如此钟情,那奴家也不再推辞,宁愿受些责罚,也不能再拂了公子之意了。"
鹤无眠把依云的秀发挽了挽,道,天色已经不早了。
依云面色微红,道,奴家也有些乏了。
鹤无眠哈哈大笑一声,把依云抱起,向着软卧走去。
就在鹤无眠感觉有些燥热,欲做些云雨的术法之时。依云偏了偏头,声音低柔道,公子还请温柔些。
鹤无眠嘴角轻扬,俯下身去,便无下文了。
第二日,鹤无眠神清气爽,面色红润地走出天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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