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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他其实在第二天夜里就已经醒了过来,眼见正衣不解带的守在边上的我,他有些迷茫,“……娘娘……小人……小人这是……在哪儿?”

我吓得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声道,“你不要命了,叫我七妹。”

他眯着眼睛,许久的看着我,“我……我还没……死……?”

我的眼里刷的就流下了泪,“你别胡说,你不能死,我也不许你死。”

他的眸子里就亮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已经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哪里还跟他说这些,“你饿了吗,你要不要喝水,嗯,你冷不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疼吗?”

我一口气问了一连串的话,他看着我,竟然笑了,轻轻摇头,“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看一看窗外,“是丑时了吧,”

边说话,我边端了水来喂他,压根儿不顾他之前曾经摇过头。

他显然很不习惯,“……娘娘……,小人……不敢……。”

我正色看着他,“阿远,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快些好起来,若总记着那些虚礼,就是矫情了。”

他实在太疲惫了,见我这样说,他只笑了笑,喝了几口水,就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从那天起,他就再也不拒绝我为他做任何事,饭来吃饭,药来吃药,绝不让我多费半句口舌。

可是我总觉得,每当我在他跟前时,总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久久不去。

然而听话也并没有听了几天,待身上的伤才稍稍的好了些,他就不安的挣扎着要下地,我急忙去按住他,惊道,“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我,目光里闪闪烁烁,“小人如今已经能下地了,端茶倒水的事再不敢让娘娘动手。”

我一看他又是这套,顿时就皱了眉,“阿远,你别总是娘娘啊小人的,如今你也看见了,他是真的要杀我,从今后我就再不是什么娘娘,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我还能有什么是可以拿来报答你的,不过是给你做这点小事,你再这样推啊让的,可叫我怎么办呢。”

他垂着头,停了片刻才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临出宫前,他明明亲口吩咐过我,一定要将你好好儿的带回去。”

不知道是因为环境所逼,还是看见了我眼眸里的悲哀,他不再自称小人,也不再叫我娘娘,甚至,那至高无上的帝王也只唤作“他”了。

可是这样的变化,却让我心里舒服许多,就连那份伤悲也变得平淡许多。

我边给他喂水,边平静的道,“阿远,你不了解他,为了皇权大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还记得我那天晚上跟你说过的话吗,为了不让夏陈两家势力更大,他命人杀了如昭仪,亲手打掉贞妃肚子里的孩子,夏皇后父女也是他命我下药毒死的,呵,更可怕的是,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亲手掐死我妹妹,若不是青绫当时死命的捂着我的嘴,阿远,我坟头上的草这会子都有你的腰高了。”

原以为自己已经平静了的,可是说到龙井时,我到底还是流下了眼泪,吸一吸鼻子,我才又道,“你知道吗,我妹妹死前跟他说,她可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可是,可是就因为这样,他却毫不犹豫的掐死了我妹妹,为的是他绝不允许一门出二妃,他唯恐我家里的势力发展过快,出现第二个夏明强。”

柳靖远不知道是被惊得狠了,还是不敢相信,他看着我,许久不出一声,我拿瓷勺舀了一口水喂他喝了,又道,“从我亲眼看见我妹妹死在他的手下时,我就已经知道,他为了巩固他的皇位,什么人都能杀的,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把我们这些女人当人看过,我天天防啊守啊隐忍啊,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有杀身之祸的那一天,可是,我却终究还是没有逃得过,你要说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话,大约就是我不该当这个皇后罢。”

听我说了这么多,柳靖远终于开口,“你说的妹妹,可是你生太子那年,被接进宫来的那位上官小姐,她不是你奶娘的女儿吗?”

听他这样问,我立刻就无声的大笑起来,眼里的泪却愈发的汹涌,柳靖远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平静,我笑了许久,才对他道,“那个不是我的奶娘,她是我的亲生母亲,阿远,我只是冒牌的皇后,真正该当皇后的那个人比我聪明,她知道这宫里的日子不好过,所以,她早早的就已经遁去了天上,逍遥自在去了。”

事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隐瞒的必要,眼前的这个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我所能做的,就是将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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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茶商的女儿,我是龚府的丫鬟,我是上官云雾,所有的一切,我用一种极缓慢的语调慢慢的说出来,却恍惚的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粗糙的大手轻轻的落在我的手背上,我心里顿时一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不敢将自己的手从这只大手里抽出来,柳靖远的声音里尽是痛惜,他轻声道,“难怪,那时远远的看见你……都是心事重重的?”

我有些惊异,“那时?你以前就见过我?”

他苍白的脸上溢起一丝笑,“我是禁军总管,经常要巡视宫里各处的门哨,宫妃经过时,我们虽然要回避,可远远的却还是能看见的。”

“那,那你还看见我什么了?”

我万想不到这些年来,自己的身影早已经落进了他的眼里,只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我多少事?

他笑了笑,看着我道,“那一年,我看见你在胭脂河边走,才要命侍卫们回避时,就见你身子一歪,掉进了胭脂河里,你当时是故意的吧?”

我吃惊的看着他,“你……你看出来了?”

他点点头,才要说话时,又咳嗽起来,我忙又给他喂水,“你别说话了,先养好身子要紧。”

他连喝了几口水,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我道,“当年,就是我……就是我将你从水里捞上来的,不曾想这从水里捞人也有缘分,我竟捞了你两次……。”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光灼热,直要将我燃烧起来。

随着他这句话,我顿时想到了被他捞出水之后的事,脸顿时涨得通红,尴尬的将头扭向一边,我停了片刻,才道,“阿远,我对不起你。”

我再次对他说对不起,覆盖在我手上的大手顿时一颤,我的头依旧扭在一边,静静的不动,可是那只手却久久的不移开,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又起,“你……你别这样说?”

原来,他懂我的意思!

可是他说这样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是说他不后悔,还是说他不怪我?

却听他又道,“如果,如果你真的对那边死了心,你……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跟我走?”

这段话他说得很是辛苦,覆盖在我手背上的手心里,亦已尽是热湿的汗意,分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我身子一僵,整个人就变成了木头。

许久,我才回过头,看着他道,“你说什么?”

我突然对上他的目光,倒让他的眼神有些退缩,然而只是一瞬间,他就又坚定起来,覆住我的手使劲一握,将我的手紧紧的拢在他的手里,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定然道,“我是说,如果你愿意,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看着这个刚正英武的男子,我知道,只要我一点头,他真的就会一生守护着我。

可是,可是这样的深的情,我当得起吗?

我如今是慕如风不杀不罢休的人,就算我隐姓埋名,慕如风也定要掘地三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吧,而他如果陪着我远走高飞,他的母亲怎么办,他的族人怎么办,他的前途——怎么办?

虽然,他未必在意那个所谓的前途,可是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拖累他。

而更重要的是,我心里对他有感激,有信任,可就是没有那样的感情,不管慕如风给我的是爱还是恨,我的心都已被他占满,再没有一丝空余的地方可以盛放他人!

如此,我怎么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去接受别人的感情,尤其是,别人在交付这份感情给我时,还带着他全部的所有的身家和性命!

不行,这不公平,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背负眼前这个人了。

果断的将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我看着他轻轻摇头,狠心道,“阿远,对不起。”

他眼里的光瞬间熄灭,悬在空中的手久久僵住,我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一扭脸,我离开了屋子。

屋外,老农一家正在忙活着晒粮食,见我出来,小翠过来道,“姑娘,你哥哥今天好些了吗?”

我正含着满眼的泪,被她一问,我再忍不住,泪水如瀑而下,这一家四口吓了一跳,忙围了过来,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你哥哥身上的伤不好了?”

我只是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铁柱忙要进屋去看,我忙叫住他,勉强挤出丝笑来道,“铁柱哥,我,我是高兴的。”

“哦,是这样,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哥哥死里逃生捡了条命,你高兴也是应该的,”

老大妈顿时释然。

我点点头,就绕开他们,一个人到竹林里坐了许久,脑子里无比清晰和冷静的将这些年来所有的事都在心里过了一遍,最后,对着漫天的晚霞,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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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我竭尽体贴的伺候柳靖远吃晚饭,他的脸色晦暗失神,分明是被我白天的话伤到了极点,我假作看不见,默默的在他身边守了许久,才退了出来。

来到东屋,是我和大妈睡的地方,大妈正在灯下陪着小翠做着针线,一见我进来,大妈就向炕里挪了挪,道,“姑娘,你累了吧,快上来坐了歇歇。”

我轻轻摇头,向她们道,“大妈,小翠姐,我有事要求你们。”

小翠停下手上缝着一只鞋,忙问,“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包,里面是我从凤钗上拆下来的几颗珠子,将珠子放到她们面前,我道,“我有急事必须先走,可是哥哥的伤还没好,所以,我想求你们帮我照顾他,这几颗珠子是我的一片心意,大妈和一家的恩德,我今生来世都不敢忘,”

说话间,我倒头就拜,如果说之前我向她们磕头是情之所急,这一次所代表的就是诚恳万分的谢意了。

小翠惊讶的将我拉起,道,“什么,你要一个人上路,你要去哪儿,这样急?”

我点头,“这个事很重要,我一定得走了。”

婆媳俩看了我半晌,突然,大妈一把将布包捋起,看也不看塞还到我的手里,“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事,可是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拦你,只是你们出门在外的,可不能少盘缠,你自己带上吧,你哥哥在我家里你就放心,只要我们有口干的吃,就定不能让他喝稀的。”

我将布包轻轻的又放了回去,“这个东西还是你们留着吧,一来我用不着了,二来,万一钱先生那里……。”

那个钱郎中着实奇怪,前两天过来给柳靖远把脉时,依旧是一脸的探索的看着我们,好在,他给百香丸时,没有再叫我付钱的。

可是那次不要钱,不代表以后不要钱了,婆媳两个也听懂了我的意思,想来也觉得有理,就将东西收了起来,我又叮嘱道,“哥哥只怕不放心我一个人走,所以,你们先别告诉他,等我走远了他逼不过时,你们再告诉他吧。”

小翠吃惊的看着我,“怎么,你哥哥那不知道你要走啊?”

我苦笑,“他……他那样疼我,哪会放心让我一个人上路呢。”

“姑娘,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大妈不放心的叮嘱。

看着这对善良的婆媳,我鼻子酸酸的直要落泪,“大妈,小翠姐,我但凡还能……,我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们。”

“别……别这样说,”

婆媳二人忙不迭的道。

向她们点了点头,我重又回到柳靖远的门口,撩开门上的竹帘,柳靖远正背对着门躺着,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久久不动。

我很想进去对他说点儿什么,可是犹豫了又犹豫,我到底还是将帘子轻轻放下,回身向外走去,小翠撵了过来,“怎么妹子,你现在就要走啊,这可是夜里呢?”

我竖起手指,对她轻嘘一声,示意她别吵醒柳靖远,想了想,我对小翠道,“小翠姐,我哥哥回头问起我时,请你帮我转告一句话给他,等他伤好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那个人若问起来,只说他因受了伤,昏迷中被你们救了,醒来就不知我去了哪里。”

小翠愣愣的听不懂,然而看我神色坚决,也就不问,点点头道,“好吧。”

说完话,她从丈夫手中接过一盏灯笼,老大妈又包了几个馒头来给我带着,这才依依不舍的送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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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在田野里走过夜路,更别说还是我一个人,起先心里沉甸甸的,又一门心思只想着快些走,尽量离那家农舍远一些,倒还没有觉着怎么,待走了个把时辰之后,夜愈发的沉了,夜风带着“呜呜”的啸声在田野上横冲过来,灯笼里的火挣扎了几下后,终于“扑”的熄灭了,黑暗瞬间将我笼罩,我立时心惊胆战,而脚下亦因着看不见,变得踉跄难行,我不停的摔倒,大妈给我的馒头早不知丢去了哪里,终于,我哭了出来。

纵然面对那四个要杀我的人时,我都没有现在这一刻的惶恐害怕,这种无尽的黑暗带给我的未知的恐惧,远比明晃晃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时让人难受,我甚至有些后悔选择这个时候离开,或许,我可以等天亮了再走的。

可是,我真的想早点儿断了他的心思,更怕慕如风的人搜过去,只要我离开了,就算是慕如风亲自来了,他也是安全的,天知道我这几天过得多么的提心吊胆,无事绝不敢轻易的出屋子一步,外面有一丝动静我都心惊胆战,如今眼见他的伤无碍了,我再不走,还等什么!

第不知多少次的摔跌在地上时,我喘着气索性不再起来,大睁着眼睛,我四下里茫然的看着,虽然我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可是又怕又慌的我,连哭都不敢哭,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就在我无助害怕时,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这一吓非同小可,顿时大叫起来,“啊……。”

猛的爬起身,我不顾一切的直向前冲,可是不防脚下一空,我又是“啊”的一声,倒头就栽了下去。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一双臂膀从后一抄,兜着我的腰就将我拉了上来,我这一吓更是慌了,极度惊恐之下,手对着身后的那个东西又抓又挠,就听身后一声闷哼,一个熟悉的声音沉闷的叫道,“是,是我……。”

我听着熟悉,抓挠的动作一停,颤抖着身子问,“你……你是谁?”

那双手将我身子一转,我迷迷糊糊看到一张脸,就听那张脸道,“是我,柳靖远。”

我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去摸他的脸,当我的手指终于触到他右脸上那道熟悉的疤痕时,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背上不停的轻拍,边道,“我在这里,不要怕,你不要怕……。”

我哭了许久,才停了下来,可是等我安静了些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怎么来了?

飞快的挣脱他的怀抱,我就这样问了出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并不解释,只是一句,“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出来冒险的。”

“我会拖累你的,”

我抑制不住的叫了起来,放声大哭。

他的手落在我的背上,这一次,他没有用力,“我已经被你‘拖累’了,我现在要做的,只是想让我的心里好过些。”

对于他这番话,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我甚至不敢再为那天夜里的事对他说对不起……

是的,他真的是被我拖累了,若是我那夜没有诱惑他,想来此时,他就算下不了手杀我,也能够安心的回京城去的罢。

等我哭够了,他拉着我的手往回走,边走边道,“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我木然的随着他走,黑夜苍茫,我虽然不爱他,可是有他在,我真的好安心。

夜风渐凉,我问他,“黑乎乎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笑,“练武人的眼力耳力都比常人强,你不知道吗?”

“可是你伤那么重,你干嘛追出来,”

想到这个我就有些恼。

他拉着我的手紧了一紧,“你若体恤我伤重,就别再偷偷的走。”

这样一说一答,倒觉得时间过得快了些,眼见就到那村庄了,我正舒了口气,就听黑暗中有人喝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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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写云雾拒绝柳靖远时,烟真好舍不得啊,阿远多好啊,呜呜。好吧,明天开始,情节开始转折,然后,给我点儿月票吧。不晓得能否有希望冲进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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