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间吧,我国的大西北地区发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说是当时在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东南部的罗布泊有人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当时在中国正是中苏关系恶化的时段,苏方不顾中方的困难,逼中国还债。中国人民只能勒紧裤腰带还债。所以那个时候可以说是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了,走在街上你可以看到满大街都是讨饭的,挖树根的,吃西瓜皮的,正是如此一些青年便萌生了想去淘些古物的想法,毕竟斯文·赫定在挖出了楼兰的古城后淘宝的风气已经弥漫了整个河西走廊。
可是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前往罗布泊的青年死的死,疯的疯。
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验尸后发现他们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植物,就是因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发疯。而那些植物并不是罗布泊中的植物,甚至可以说在罗布泊的环境下根本无法长出那样的植物。
因为那是一种海草,一种生长在大海中的植物,而为什么戈壁滩的无人区中会出现海草?在古书《山海经》中曾把罗布泊称之为“幼泽”。什么是泽?泽就是水聚集的地方,那么罗布泊中的海水又去了那里呢?在地底!罗布泊的海拔低于海平面,地底下暗河不知道有多少,甚至有的暗河是与海洋相连通的。
所以便有人猜测那古城的遗址其实是通往罗布泊的下面的,在那里可是一片无人开发,甚至是无人发现的处女地。但是那片地方很快的被人遗忘了,因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当时的军方将淘金死亡青年的事故断定为未知生化事故,最后选定为彭加木领队,罗布泊之行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古城遗址、事故源头、采集植物标本。
那时的考察队询问了一些当年死亡青年的家属或者是后辈,得到了一些细微的线索就一头扎入了茫茫大大漠之中,可是几个星期的探查那古城却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事件毫无进展,一头思绪无从下手,国家几度插手这件事情不允许动用大量资源去做无用功,接下来物资和设备全部断绝,但是撤离的命令依旧没有下达,更加者考察队当时严重缺水,彭加木曾向附近的部队求救要求送水无果之后,他便坚持一个人外出找水,并且没有和任何队员打招呼,只是在车里面留下一张纸条“我向东去找水井”。
“呼”的一下我吹掉泛黄的记事本上的灰尘,发现后面已经是空白的一片,再也没有记事了,这边是我的爷爷留下来的唯一的关于他的事迹的记录。和网上流传的双鱼玉佩和复制人不同,我爷爷所说的事情里国家派出去的人没有从那片地方得到一点点的东西,甚至是发现什么,唯一得到线索的应该就是那个戴着眼镜给人一副书生气质,却有不怒自威的人吧。
彭加木?并不是如同网上流传的野史那样,他不是被双鱼玉佩复制了,也不是被秘密处决了,他只是在我家和爷爷交谈过后发现了什么,找到了“海”的入口吧?
没错,我的爷爷就是1957年最早的一批前往罗布泊的淘金者,他和其他的冒险者一样,带回来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和玉石拓片,同时还有一样东西,就是白血病和死去的语言的功能,是的,我的爷爷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不能说话和即将死亡的哑巴。而我们这个家庭也在正常生活的同时背负着一个绝不能外传的秘密。
这个秘密是在以金钱和灭亡的交易下进行的,那时是1969年的开春,文化大革命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理念已经贯穿了整个中国,当时作为风水先生已经病入膏肓的爷爷成为了村子里首个被批判的对象,家里的房子连带着那些罗布泊古城的遗物,被打砸的一干二净,接着他们把爷爷架上了手铐和脚链推向了火葬场,那里是我们村第一个建成的打鬼台,而我爷爷正是第一个“鬼”。
无论老爹和我的叔叔们怎么努力,爷爷也距离那个黑色的打鬼台越来越近了,然而在途中,那个戴着眼镜的人从一辆老式的东风汽车中走了下来,他穿着整齐的西装,一支精致的钢笔挂在他的上衣口袋中。
接下来他把我的爷爷带进了车子里,而老爹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没人知道那个人和已经全无知觉,甚至无法言语的爷爷说了什么,但是很快在我们家打砸的人就停手了,老爹也被分配到了新的工作单位有和新的房子。
但是爷爷还是死了,死在了打鬼台上,而时至今日也就是2015年的6月17****原以为那些我们盛家不需要的背负的东西再度出现了,先是我从我们家老房子的灶台下找到了这本记事本,再是接到了一个来自上海的电话,说什么今天是彭加木逝世的35周年,需要我来参加一个仪式。
接下来我就知道,那些该来的东西真的来了,原本已经是应该随着历史的波涛消失在长河中的被遗忘的事物再度浮现了出来。
我站在山头上破房子的迎风口,看着昨天那个女孩子用微信发给我的消息“亲,去你家老房子的灶台下哟!我在那里等你哟。”一副百分百的客服状态,我当时躺在床上甚至觉得我是不是打开了阿里旺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本该是我认为恶作剧的微信,居然真的把我骗来了,因为我点开了那个女孩子的微信相册,单身多年的我,那已经衰退下去的雄性荷尔蒙迅速的以几何倍数上升的方式让我来到了这里。
可是等我真的来到这里之后,我才发现贴吧里面的那句话真的是说的没错“自己约的炮,含泪也要打完。”可是这******全是废土和石砖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家里的老房子还一直以一种废墟的状态耸立在这座坟山上,没有人管,没有人投诉,“它”像是一个人一样,似乎在等待什么。
终于我来了,天真的我被骗来了,看到了这个葬在灶台下,被好几层袋子和羊皮纸包起来的记事本。
看完爷爷的记事本,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很简单的一个道理,网上关于双鱼玉佩的事情,各种各样,有些只是打着国家机密的文字来博取读者的眼球罢了,所以他们压根就没有去想过故事的合理性,首先,罗布泊发现古城,那么我们不说古城在什么地方,那古城究竟是谁发现的?谁才是第一个找到那里的人。这是一个最原始的的问题,很容易的被人忽略了,可是在我看来那个人似乎才是最关键的所在。
第二,有人说在罗布泊发现了另一个空间,空间里有一些没有完成的建筑和设备,以及一个双鱼玉佩,那么建筑的风格和设备全然没有描写,这是为何?要知道在考古的记事中这些才是重点。
第三,就是所谓的复制人了,其实只要去认真的想一想就会明白,这些东西其实完全是不可可能存在的嘛。我摇了摇头,笑着问自己怎么会参合进这种破事情里面来,还有我们家要守住的秘密,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了,我去上海说明了来龙去脉是不是就可以安然的过我的生活了?
“嗄楸。”我打了个喷嚏,手中的记事本一下掉在了地面上。
泛黄的本子掉落在地上,弹起一片灰迹,书页随着风的轻抚翻开了后面的几卷纸张,而就在这时,我看见那本子的中间似乎还写着什么东西,我揉了揉鼻子急忙把本子捡了起来,一页一页的翻着。
很快我找到了那一张记在记事本中间,缝隙里里面的字,他是竖着写下来的,还是写在翻页的书轴上,如果不仔细的看完全发现不了“还真是喜欢搞神秘的一套。”我笑着把目光转移了过去,但是却看见那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当心自己。”
“当心自己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解了。自己有什么可怕的。我嚼了嚼腮帮子继续往后翻开了一页,只见下一页的缝隙处也写着那四个同样的字,字是用红色的朱砂写上去的,干涩之后像是血迹一样,触目惊心“当心自己。”尔后我每每翻开一页就能看到同样的地方,写着那同样的字,足足有50多页,我不知道当时已经是不能自理的爷爷怎么写上去的,但是我知道那的的确确是爷爷的笔迹。
爷爷之前曾经是个国民党的文秘,练得了一手好字,自从1949年国民党撤离大陆爷爷就夹着尾巴做起了人,哪怕是自己的字也不敢拿出来给人看了,生怕被查出端倪。可是为什么爷爷要花那么多的时间去写一些无用的东西呢?足足50多条“当心自己”爷爷究竟在那个地方遇见了什么?让他..。让他这么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