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简单,但是当时你的内心很清楚一件事情,那根本不可能,你父亲不会让你走,你也根本出不去,换一种说法,那时候的你根本没想过去做尝试。这也是你之后会后悔的原因之一,因为你当时选择了搁置,以至于后来你甚至差点忘记了她曾经存在过。”
灸天这一次没有说话,他选择了沉默。
面对这个眼前不知道什么存在的家伙,他很迷惑,或许他就是上一任“无”的主人,可是他为什么对自己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的样子,从一开始的提问就把自己往这里引导。
而黑色斗篷的人似乎没有要隐藏自己身份的意思,他把手放在自己的两肩旁,随后缓缓放下黑色斗篷遮住的脸。
灸天的眸子中映射出那坚毅充满沧桑岁月的俊俏面容,很明显的可以看到他脸上的刀伤和划痕,更关键的是一点,他和灸天有着神似。
“你就是‘无’么?他们说你是一个恶人,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还有你还活着吗?”
灸天想要偏离之前的那个话题,转之把自己内心的疑问全部甩了出来。
“哎!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蠢了,当初纵横神域,在神岚成为真武会赛的冠军之前对于任何的事情都有着敏锐的局势判断,现在难道因为仇恨而放弃了智慧?仔细看看我,看看你的未来,当你选择失去一切的时候,故事已经开始重写了,既然我是过去式,是一个失败的历史,那么作为一个新的开始的你,是否可以在我的基础上做出改变,让这一个世界有你不一样的史诗。”
眼前黑色斗篷人的身形一下子与自己的距离拉远,在灸天的周身一切开始恍惚。
“你……是我?”
灸天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无’一直都是自己?是什么时候?自己曾经做过那样的事情,为什么那张脸上充满了哀伤,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并没有因为苏沂梦的事件而陷入沉睡?又或者那个自己根本就是‘无’幻化而来的虚假幻象,一切都是如此晦涩难懂。
可有一点他现在特别想要搞清楚,那就是如何出去,在那个家伙的帮助下,灸天多少理清楚了一些自己脑海中的思绪,可以留住,必须留住,留住已经存在世界的美好,守护自己未能真正珍惜的现在已经未来。
……
李韵走到灸天身旁,一只手抓起了他。
李韵的眼神十分毒辣,他第一眼看到了‘无’似乎那对他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一下就认定那是一件无上的灵物宝器。
他伸出手准备去拿取灸天身上的‘无’可是刚刚放上去,就有强烈的排斥欲让他松开了手。
李韵再次尝试,明明主人身死,宝物就会自动恢复成无主状态的,可是这个灵物宝器却体现出了不一样的状态。
再次尝试的结果还是一样的,他甚至根本无法长时间触碰‘无’那会让他全身灼烧般的炽热。
这个灵物宝器不一般,按照道理来说灸天已经死了,这个宝器难道是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触发得么?
银色利剑出鞘直接从李韵的身边划过白色的剑芒,一个银白色的人影直接挥舞利剑攻击向李韵。
“你的做法太极端了,我不认同。”银的攻势迅猛,常人根本无法招架,但是对已经熟络银套路的李韵只是三两下就是避开了攻击。
“你做了一件十分错误的事情,杀了他,你招来了无限的祸患,他和别人不一样,不是你可以随意摆弄的。”银的脸上没有悲伤,灸天只是他素昧平生的一个路人,只是有着合作罢了,可现在他死了,他根本没想对灵主交代。
“所以,你对我出手?”李韵极其不满银的举动,这看起来很荒唐,现在是什么时间?几乎所有的极寒派系的子弟都在这里,他很不情愿在这里对银主动动手,因为这会让其他的派系钻了空子,虽然他不介意让自己露两手让其他人看看自己的威慑,但这毕竟会影响派系内部的和谐发展。
慕容玉明知道局势已经很乱了,一些弟子已经去报告给了学府的老师,一个弟子的死可能会迎来的后果她很清楚,一个有着背景的弟子死她能够猜到会发生什么,可是来自神岚灵主徒弟已经寒王挚友的死会招来什么,她无法想象,刚才银告诉自己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缓过来。
“李韵,你做的过分了,任何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这一次我站在银这边。”
所有弟子面面相觑,他们佩服李韵的实力,可他的暴戾,他的凶狠残暴此刻也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维系者们也一个个停下了手脚,他们不曾见过如此的李韵。
他今天很反常。
“我让你说话了么!”他一声呵斥,对着慕容玉明毫无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