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函是红色的包装,上面写着一个金色的大字‘寿’。顾南拆开看了看。
尊敬的各位亲朋好友:
花甲重放千年鹤,
古稀庆岁再添光!
今逢母亲六十大寿,
幸得身体安康,儿孙绕膝,不胜珍惜。
遂定于一周后寒舍聊备薄宴,为家母祝寿,诚邀您携家眷参加。也借此向关爱支持过我们的贵人、朋友、亲人表达深深的谢意!
恭候光临!
沈万正敬启
顾南摸了摸邀请函,料子虽不是特别名贵,但也不是一般人家用的起的。再说这上面的‘寿’字,仔细看的话依稀可以看到文字中闪烁着金光。顾南愈来愈觉得眼熟,他似是从哪里见过这种材质的颜料。顾南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这不是......”
初白指着邀请函上面的字,眼睛下意识的瞟向顾南,犹豫着该不该说。
“是什么?”顾南看向初白,初白的眼睛躲闪了过去。顾南一下就明白了初白的小心思,眉头舒展了开来。
“是上次皇宫太后寿宴时,您收到的请柬啊,也是这种字,当初还是我亲手给您接过来的。”初白见顾南没有降罪,就将事情说了出来。
顾南被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年太后寿宴将至,延边一族为表示两国交好,特意送来了一种特殊的颜料。据说这种颜料防水性特别好,而经过特殊处理,用此颜料写出来的字会闪烁着一丝光点。由于这种颜料实在稀奇,而数量却不多,仅仅两盒都被用在了太后寿宴的请柬上。而操办那次寿宴的人正是堂堂皇室三皇子。而且太后尤为高兴,还赏了他不少金银。
邀请函怎会给自己送来?难道此事与他有关系?
这里如此隐蔽,那个人又是如何察觉到自己在这的?
此事疑点重重,顾南越发头疼,眉头也不觉间拧在了一起。
去是不去?
正在顾南犹豫之际,安小盼磨磨唧唧的从床上起来了。
她揉揉朦胧的睡眼,打了个哈欠,走到桌子边倒了一口水。水刚喝进嘴里,安小盼突然看到旁边多了两个人。
“卧槽!吓死我了!”安小盼吓得把嘴里的水都吐了出来。
顾南见水朝他吐了过来,急忙往旁边躲去,奈何晚了一步,水全部撒在了顾南脸上。
被安小盼吓了一跳的灰灰和初白早就躲远了。安小盼看着顾南愈来愈冰冷的眼神和逐渐黑下去的脸,竟有一丝不安。
“女人,别再有下一次。”孤男强忍着怒火,薄唇中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此时的初白都惊呆了。
这还是他的主子吗?
这还是他暴怒无常,阴冷恐怖的主子吗?
初白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他的主子竟然没有发火!天哪,下次一定要和那个死面瘫分享一下这个大新闻!
安小盼见顾南没有发火,也是松了口气。她看见顾南手里藏着什么东西,难道是情书?安小盼急忙凑过去查看。
花......什么什么光,什么什么......光临。
安小盼的脸瞬间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