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传送完成……”
我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怎么和上个世界完全不同?”
黑球球伸了伸懒腰,“RM,这里是魔界。”
“来人,将擅闯魔界的人拿下!”
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将我和黑球球带走。
(黑球球,这什么情况?怎么和第一个世界的出场方式完全不一样?)
(我怎么知道什么情况?第一个世界是新手入门,这个世界才是真正的开始。)
一路向中心走去,路上的人一个个羡慕的看向我和黑球球,押送我们的人也一个个着急的向中心赶去,仿佛是去拿宝贝。
(这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么羡慕我们?)
(搞不懂,我们这样哪里值得羡慕。)
越走越快,终于在我差点跟不上队的时候,来到了魔界大殿。所有人的眼光无不聚焦在懒懒的坐在王位上,缓缓的喝着酒的王。
(发现任务目标:
姓名:宴月
人物:魔界之主
本体:月桂
花语:蛊惑
认可:0
………………)
(蛊惑?)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被他吸引的原因。)
(为什么我没有受影响?)
(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有一旦本体收回,蛊惑能力也随着消失。)
宴月看着大殿之下的人,见她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看着自己,而是低着头,不禁觉得有点意思。
我抬头开始打量这个眼前拥有蛊惑能力的人。
“呵,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暖火啊,怎么从呆茶那到我这来了?”
我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认识我嘛?”
(现在你明白任务的难点是什么了吧?任务对象的记忆是互通的,除非自己不要那段记忆。)
“宴月,来人,安排客房,以后她们就是我魔界的客人了,邡竺,你负责照顾她们。没什么事就退下吧。”说完,宴月摆了摆手,继续在王位上喝着酒,眼神却没有聚焦的地方。
邡竺带着我和黑球球来到客房,帮我们收拾好东西,“以后你们有事随时唤我。”
“你可不可以和我讲讲宴月的事?”我拉着邡竺,可是没想到邡竺听到我的话,甩开了我的手,“你休想!你们这些只觊觎王的身体的人,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王的私事。”说完,邡竺便离开了。
我依旧保持这个动作,被邡竺的举动震惊了,许久,缓缓坐下,“黑球球,邡竺的举动好奇怪啊……我就是想问点事而已。”
“你是不是傻了?忘了宴月有蛊惑,邡竺作为宴月的身边人,应该很多人向他打听宴月的消息,无一例外应该都是觊觎宴月的身体,所以……”
“黑球球,为什么我感觉邡竺还有别的原因,是我的错觉……”
我并没有唤邡竺帮我忙,和黑球球自己洗漱一下,便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邡竺就把水打来,放下便离开了。我感觉他似乎不怎么想看到我的样子,还为昨天的事生气,便没有拦他。
邡竺来来回回好多次,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终于我实在忍不住了,在他送早饭的时候拦住了他,“邡竺,我昨天之所以那么问,是因为我初来乍到,我怕犯了宴月的禁忌。”
邡竺:你们觊觎王的身体能不能明说,每次都用怕犯禁忌来敷衍我,我有那么好骗嘛?
我:邡竺,我没有骗你,我是初来乍到,你在这魔界住了那么久,什么时候见过我?
邡竺:我没见过你,王见过你,不然为什么王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和宴月的一个这很远很远的地方的朋友认识,你也听到了叫呆茶,我没有觊觎宴月的身体。宴月虽然自带蛊惑能力,可是对我是没有效的。
邡竺:这个……你确实是目前唯一一个没有一直两眼放光的盯着王看,不过,我希望你永远别觊觎的王的身体。
我:这样吧,为了让你安心,我愿意发魔界最毒的誓,这样可好?
邡竺:好,我们签订魔界誓约,一旦违背,你将灰飞烟灭。
我:好。
我的血和邡竺的血融在一起,在空中化成一个法阵,眨眼间,便消失了。
我:现在可以告诉我宴月的情况了吧?
邡竺:我和王从小一起长大,原本的王特别爱笑,调皮,有些时候会偷偷带我溜出去玩,可是王成年的时候,身上的魔力大涨,随之带来的还有不受控制的蛊惑能力,人民以为是上天注定他是王,便拥他为主,且因为一旦见过王,就是一眼万年,所以无人反对。王被困在高位,人人都是因为觊觎王的身体,而靠近王。王慢慢的就不再笑了,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一样在觊觎他的身体……
我看着邡竺,不知该心疼谁,(黑球球,蛊惑没有一点办法压制嘛?)
(其实是有的,只要真正爱他,不是因为蛊惑而心甘情愿的献上五滴心头血,便可以压制一个月。)
(才一个月?)
(嗯……除此之外便是收回本体。)
我看着还没回神的邡竺,轻轻摇了摇,“我这有个压制蛊惑的方法,只不过……”
邡竺的眼里瞬间点亮无数星光,“什么办法?我都要一试。”
我:再我给你方法之前,你能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宴月嘛?不是因为他的蛊惑能力。
邡竺: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喜欢他……但是我知道我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他的蛊惑。
我:需要真爱之人为他献出五滴心头血,但是只能压制一个月的时间。
邡竺:我明白了,你先吃早饭吧,等会王会来,我去准备茶水。
我看着邡竺远去,便和黑球球吃起早饭。过了一会,果不其然,宴月来了,我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在想邡竺怎么还没有回来。
宴月:你和邡竺签下了誓约?
我:嗯,是这样的。
宴月没再说话。这时邡竺端着茶水过来,将酒递给宴月,将水给了我。
宴月喝着邡竺倒的酒,喝完后,便什么也没说地离开了。
邡竺目送宴月离开,露出一点笑意。我看向邡竺的嘴唇,发现极其苍白,左边的衣服上有些湿,“邡竺,你不会……”
“暖火,我没事,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既然没有把握,为什么还要去做?”
“因为他是我的王,我想让他开心,既然有办法,我一定要试……”
我扶邡竺坐下,静静的看着他虽然苍白却依旧在笑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