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正襟端庄的跟在时源身后,时源喜爱黑色,黑色的真丝短衬被塞进西装裤中,衣袖则被高高卷起,露出白嫩纤细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即使在这昏暗的灯光照射下依旧如玉般嫩滑洁净。
腰间的皮带紧裹,衬托出纤细的腰身,令人馋言三尺。
一股忧郁之风,里里外外,禁欲,勾人。
仔细看,天鹅脖颈上,有一颗若隐若现的红点,特别是在迷人的锁骨上,显得更加魅惑。
外套在张特助手腕上,时源就这么目中无人的一手插兜,一手玩摆着手机走进大殿。
前台看见了时源,恭恭敬敬的上前微躬身为时源带路。
待前台推开被紧闭重兵把守的门,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屋外。
老爷子早已在主席上等候多时,老爷子看到来人,冷哼了一声,眉眼有些不耐,手上握着的红木雕刻的龙头拐杖轻轻的敲击了一下地板。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投射到老爷子身上,老爷子倒没对时源的迟到做出什么反应。只不过,全程冷着脸,本来就严肃的面孔,如今更是庄严的令人窒息。
靠近门的是时源的大哥—时旗。整天游手好闲,随他母亲,为人看不出老爷子身上的慷慨之气,容貌倒也不赖,就是性格有些畏头畏脑的,好吃懒做。和时源为同父异母,是老爷子在和时源母亲结婚之前老爷子的秘书,究竟是啥时候弄到一块的,无人敢打听。
老爷子身旁的,则是时源的姐姐—时妍。同父同母,时源随其母亲,不但生有一副好皮相,两人更是有一双简直犯罪的桃花眼,一撇一笑,让人挪不开眼。
时妍随时老爷子,肩背永远都是挺直的,举手投足之间,儒雅规范之外,还有一丝不苟严谨。
不过,为人却和时源母亲一样,随和,性情冷淡,不爱与人交流,做事情坦率。
时妍刚接手M国总公司的经理没两年,披肩浅酒红色的秀发有些微卷,一身休闲装,却拿捏着一副高冷的气质。
包厢内还有一些时源的大舅,叔父之类的。
时旗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椅子上,一手嚣张的扶着椅子,一手搭在桌上,比平时有些收敛,看到时源,时旗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手指轻轻打转着杯沿,语气有些不屑,“三弟永远都是掐着点来的,没事,大哥我呀~”
时旗说着换了个姿势,给自己夹了个菜,塞进嘴里才道,“应当等的,毕竟你是弟弟不是~”
“不过,这人嘛,怎么着~也得该有个节制…,更何况,这是家宴!”
时旗语毕,抬头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时老爷子,接着给坐在自己身旁的时源倒了一杯酒。
尾音有些意味深长,拖的有些长。
时妍闻声,也撇到了时源脖颈上的红点,虽浅,却因时源皮肤白皙,所以有些突出。
时妍没说话,只是对着时源抛了个眉眼。
时源和平常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谁也没放在眼里。
时老爷子盯着时源脖颈上的东西看了大慨两秒,嘴角瞥了一下,这才开始今天的会议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