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祁叙白和祁子墨同坐一辆马车,周围跟着一些侍卫,一行人朝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经过一片树林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包围了他们。
侍卫一下子警戒起来,纷纷拔出自己的佩剑,指向黑衣人。
“阁下是何人?”
祁子墨和祁叙白早在被包围的时候就下了马车。
领头的聂一没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
周围的人冲了上去。
祁子墨将祁叙白护在怀里,侍卫以两人为中心,与黑衣人打斗。
祁叙白心里害怕,但他不敢大喊大叫,害怕让祁子墨分心。
这次出行只带了三个暗卫,其他的全是普通的侍卫,不一会,祁子墨一行人败下阵来。
“阁下到底是何人,有什么目的?”祁子墨眼神犀利。
刚刚与黑衣人交手过后,祁子墨便知,这不是宫里那些人的手笔,他们没那么大的能耐。
既然不是宫里的,那又会是谁?
黑衣人没说话,又冲上来,与祁子墨他们打了起来。
领头的聂一趁祁子墨没注意的时候,将祁叙白扯了过来,一掌劈在祁叙白的后颈,将人打晕了。
祁子墨想追上去,却被剩余的黑衣人拖住了。
黑衣人们见目的达到了,也走了。
“王爷!”
一个暗卫走到祁子墨身边喊到,脸色焦急。
“六皇子被人劫走了,现在该怎么办?”
祁子墨脸色不好。
“先回京城,禀告皇上。”
……
竹舍,一女子坐在院外,品着茶。
一群人走到女子旁,跪了下来。
一个黑衣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这群人正是刚刚围攻祁子墨并带走祁叙白的那群人。
“他怎么了?”
女人将手里的茶杯放在石桌上,漫不经心的问。
“只是昏过去了。”聂一回答。
“抱进去,自己去炼狱领罚。”女人说到。
“是。”
聂一将昏迷的祁叙白抱了进去,女子紧跟其后。
女子进去前,挥了挥手,示意剩余的黑衣人离开。
聂一将祁叙白放在床上躺着后,就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女人看着祁叙白的脸,越看,神情越恍惚。
“童如。”
一个男人的声音将聂童如拉了回来。
“梓轩。”聂童如看向荣梓轩。
荣梓轩,聂童如一出生,就订了名分的未婚夫,和聂童如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叙白被人打晕了?”荣梓轩问到。可语气却平平淡淡的。
“嗯。”聂童如点头。
荣梓轩看向祁叙白。
“跟长小姐长得真像!”
“确实有七八分像姑姑。”聂童如回答。
“像又如何,没有手段,在聂家也活不下来。”聂童如冷漠。“将这药喂给他。”
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荣梓轩将瓶子里的药喂给了祁叙白。
“就看他能不能熬过一个月了。”
……
“六皇子被人抓走了?”
皇上面上看不出什么。
“是,那群人身手不凡,臣弟不是对手。”祁子墨回答。
“限你一个月之内,将六皇子找回来。”皇上说到。“你先下去吧,朕乏了。”
“是,臣弟告退。”
祁子墨退出大殿,回了摄政王府。
……
祁子墨将这事告诉了自己的好友薛浩。
“皇上这是不把叙白当他亲儿子啊!”薛浩拍桌,喊到。
“在大殿内,我看皇兄的神色,对叙白的事情并不上心,叙白被人带走,皇兄也并无责罚,只是让我在一个月之内找回叙白。”祁子墨说到。
“那有没有线索?”薛浩着急。
“没有,那群黑衣人身手不凡,不恋战,将叙白带走,就撤了;就好像一开始,他们的计划就是朝着叙白去的。”祁子墨分析。
“目标就是叙白,那叙白岂不是危险!”薛浩担心。
“不会。要杀叙白的话,那么当时就会把叙白杀了,不可能大费周折的将人带走,既然是有目的的,那么,叙白暂时不会有危险。”祁子墨说到。
“宫里的娘娘……不可能,那群人是死士,宫里的人培养不出来那身手;那些世家……也不可能,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耗费十多个死士,要知道,培养一个死士就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更别提只是派出来劫人的;那还有什么人和叙白有仇?”
祁子墨将所有的人都分析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是谁。
“那会不会是有人雇的?”薛浩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雇?”祁子墨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看那群人不怎么像,到像是……像是某个家族培养出来的。”
“京城世家,刚刚也说了,不是他们,那又会是哪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