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宝手上戴的那个玉坠,才是真正值钱的东西好吗!”
“哎,你这么一说,我想倒是起来了,我真在拍卖会上看见过那块玉,一块就能让人破产的价格!要没有何少做后盾,谁戴得起这个啊!”
…………
沈鸢听着越来越离谱的言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真是没谁了,城墙恐怕都没有他们的脸皮厚。
类似的话,沈鸢前世听了太多,每每听来,都很反感。
前世由于她对何念的恨,导致她对于任何把她跟何念联系到一起的事情都很抵触。
可现在听着这些人带着酸味的恭维,沈鸢竟前所未有的觉得心头荡漾着甜蜜的滋味,甚至还有点小骄傲。
那个只是听听名字,就能令人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是她的男人啊。
苏碧荷在何念的亲口否认之下,没办法辩驳,灰溜溜的就想离开。
可围观的群众都想给沈鸢留个好印象,于是纷纷把苏碧荷拦住,想着法的让她难堪。
有人要出钱替沈鸢赔她的衣服,丢了张也不知道有没有钱的银行卡,就让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那人想的倒是跟沈鸢一样,付了钱衣服就是沈鸢的了,苏碧荷没权利再穿着。
还有人要苏碧荷赔沈鸢手上没半点缺损的玉坠,说这种价位的东西,被蹭一下都是好几十万的损失。
这帮人越说越离谱,沈鸢却看得格外的爽,这种不用自己出手,就能看到敌人颓败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看来以后是得在包里多备点瓜子了,不然看戏的时候,两只手实在是闲得慌。
最后这场闹剧,是以苏碧荷大冬天被扒的只剩保暖内衣而告终的。
赔钱什么的,沈鸢不稀罕,但剧组里的人起哄的厉害,苏碧荷没办法,终究还是让助理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沈鸢。
有钱拿,沈鸢当然不会拒绝,尤其还是敌人的钱,拿在手里感觉格外的香。
由于身份在剧组里暴露的差不多了,所以傍晚时分,何念说亲自来接她参加寿宴的时候,沈鸢没有拒绝。
看到何念亲自给沈鸢开车门,剧组里的女人们酸到不行。
不过很快她们就找到了平衡点。
何念有未婚妻的消息早就满城皆知了,所以她们觉得沈鸢不过是个被何念包养的情人而已。
也没什么好羡慕的,反正早晚有一天,沈鸢也得像今天的苏碧荷一样,被正主从天上踹到地下。
然而沈鸢注定要让她们失望了,能让何念宠成小祖宗的人,只有她沈鸢一个。
车内。
何念:“阿鸢,等会你把这个衣服换下来,冒充服务员进去。”
沈鸢嫌弃地看了眼那身女仆装,虽然并不露骨,但那种造型……还是感觉好羞耻。
她满脸写着拒绝:“能不穿吗?”
“那要不换男装?”何念试探地问。
沈鸢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好啊好啊好啊!”
何念微微叹气。
虽然早就想到了可能会是这个结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