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两边是一丛一丛的蔷薇,那花开得正艳,花色有粉红、大红,只是这大红色居多,花朵有大有小,有重瓣、单瓣,簇生于梢头,绿叶衬得那花更是娇滴滴的。
清杳没忍住手,拿了剪刀,挑了三朵待放的重瓣红花苞,两朵正茂盛的重瓣粉红色花朵。
那花开的真艳丽,一不留神,剪刀戳手了。
鲜血慢慢的滴出来了,染得那花更是娇艳。
【流血了,姐姐!】毛球看到鲜血激动地扑腾起来。
白鸽洁白的翅膀中渗出暗红色,以白鸽中心,方圆两米内,花朵全枯萎了。
清杳控制不住身子,华丽丽的扑向大地。
她对鲜血可敏感了,见血就晕,嗯,就是晕血。
就在她身子倾斜的时候,白鸽周围浮现出金光化作了一张飞毯,让清杳飘到了花房里的竹藤吊椅上。
清杳自身治愈能力很强大,伤口慢慢痊愈了。
像完成使命般,将少女放在吊椅上,随后消失了。
不一会,吊椅上的人睁开了眼,揉了揉有点发晕的脑袋,她知道是晕血的后遗症。
没躺太长时间,清杳起身站在花房门口,看到眼前的荒凉,嘟嘟囔囔道,“嗯?遭抢劫了?不应该呀,于家安保这么先进,怎么可能?”
“哎~还要收拾残局...”清杳拍了拍手,荒凉残局马上变得生机起来,比之前更旺盛,好像有点上火。
毕竟你见谁家院子里大夏天的开菊花?
“毛球?小球球?小鸽子?小白?小小白?小小鸽?”清杳突然发现了那只有着大翅膀的鸽子不见了,一会换一个昵称,仿佛白鸽自己会屁颠屁颠的跑到她面前。
一个身着长裙,气质非凡的妙龄少女懒散地倚在门框上,嘴里念着一串昵称,一个比一个奇葩。
只几秒,女孩脸色变得不耐烦,拍了拍手。
一只黑不拉球的飞禽被提溜在少女面前,少女盯着它看了一会,黑球变白了,随后一盆冰水倾倒在毛球头上,冰块是块块分明,粒粒均匀。
【谁?那个缺德的?看不出小爷我睡觉呢?找打?】白鸽骂骂咧咧地睁开朦胧的双眼。
“看来是醒了。”清杳看到白鸽真正的醒了,使坏般地松开了手。
毛球双眼紧闭,翅膀向发动机般疯狂扑腾,嘴巴也不闲半刻,【啊@¥#啊呦%¥*啊¥……】
“啧啧!”清杳鄙夷地拍了拍手,一把满是金光的黑伞慢悠悠的从空中下落。
只见她手臂一伸,芊芊细指抓住伞柄,转了一个圈,麻利的关上伞。
黑伞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光秃秃的木质长条状,形状酷似枯朽的树枝,与真正的树枝不同的是这木棍上端部分有一块清杳拳头大小的洞,不是很深,却异常的自然。
魔杖载着美人快速离开了花房,只留下脸上带有三分懵逼三分惊恐两分绝望以及一分破罐子破摔的白鸽一只。
回到了满是粉色少女气息爆棚的的卧室,清杳小手一拍,原本带鲜血几滴的衣服换成了一件纯黑色长款鱼尾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