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那个乞丐是谁?”白芷眼睛比较尖,一眼就看到水岸茶楼楼下有一乞丐女穿的破破烂烂的在门口捡吃的。
长长的头发邋遢兮兮的,好像几天没洗的一样,遮挡住脸上的伤疤。
“也是哦,你看那个女人她好可怜哦,怎么会轮落到成为一个乞丐。”紫若也是顺着窗户往下看去,的确是有一个乞丐女人,紫若不免有点同情这个女人,
忽然她正好注意到女人脸上那狰狞的伤疤吓了一条,抚摸住自己的小心脏“你看,那女人真的好丑,脸真的好吓人,”
风苡涵也透着窗户看到还是上次见到那个女人,不过她这次看的更清楚了。
果然如同她所想的那样,此人真的是风之琴。
堂堂一个太师府三小姐居然会轮落到如此地步,不,现在准确的来说,风之琴已经不是太师府的人,只是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而已。
“臭乞丐,赶紧给我滚,别坏了我茶楼的生意。”而正在这时候,水岸茶楼一小厮注意到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乞丐女人,觉得影响到他店里得声音,就连脚带踹的轰走。
乞丐女人被踹的一个趔龃摔倒在地上,正好将原本用头发遮挡住脸上狰狞伤疤很快就展现在众人面前。
水岸茶楼的小厮看到之后,顿时吓了一跳,露出嫌弃的表情“怎么有这样丑的女人,赶紧走吧,别再吓人了。”
乞丐女人急急忙忙的再次用头发拼命遮挡住脸上那伤疤,拖着虚弱的身体灰头灰脸的离开了。
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填饱过肚子了,一直以来都是在路边上捡别人扔给狗吃的剩饭剩菜。
可她好歹也是人,狗吃的东西,怎么会能够填饱肚子。
风苡涵看到乞丐落魄离开的身影,不由得冷笑一声。
“怎么,莫非你认识她?”紫若很快也注意到风苡涵脸上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你觉得以我的身份像是认识这种人的份上吗?”说完,风苡涵继续喝了一口茶水,
风苡涵的话和刚刚那嘴角的一丝冷笑,让紫若半信半疑。
可她现在也顾不了这些,她现在已经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就很快就会被别人发现。
这样她日后就没有再偷溜出府的机会了。
和风苡涵一番告别之后,紫若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小姐,刚刚那个乞丐分明就是三小姐风之琴,你又为什么在她面前说你不认识。”紫若走之后,白芷便不解的问向风苡涵。
“说了认识,你觉得又能怎么样?”风苡涵看向白芷,反问道。
“小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白芷羞愧的低下头,
“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风苡涵看了一眼白芷,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是,小姐”白芷应声说道,便和风苡涵一起离开。
等风苡涵下了一楼之后,来到掌柜那里,从怀里拿出一银子。
“不好意思,姑娘,这银子刚刚那位姑娘已经提前付过了。”掌柜的客气的拒绝道。
“已经付过了?”风苡涵想了想,没想到紫若下手还挺快的,也不知她是来的时候就已经将银子付了,还是刚刚走的时候才结算的。
“是的,姑娘。”掌柜的微笑道。
看风苡涵的服侍打扮,应该必定是个有钱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风苡涵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那掌柜的,我这边可以冒昧的向你打听一个人吗?”
“姑娘是要打听什么人?”掌柜的一楞,继续说道“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如实告诉给姑娘的,如果不知道,那就对不起了。”
“没事的。”风苡涵浅浅的微笑道“我就想向你打听的是刚才在你茶楼门口的乞丐,她是天天都在你门口吗?”
风苡涵说的话不是没有根据,因为上次她就是和独孤渊一起来到水岸茶楼正好看到了风之琴。
只不过那时候的她,还不是太确定是风之琴,直到今天再次遇见,才知道风之琴也会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想想还真的觉得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你说的是那个臭乞丐啊。”掌柜的听完风苡涵的话,恍然大悟起来,接着又露出嫌弃的神情“那个臭乞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来我这茶楼处坏我的好生意,没办法我只能让手下人将她轰走。”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那个臭乞丐脸上那一大块狰狞恐怖的伤疤,甚是吓人,又丑又恐怖”说到这里,掌柜的不由得打起了一寒战“对了,看你的打扮,也像是个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姐,好端端的问那个臭乞丐做什么。”
“哦,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风苡涵笑着说道,
没想到,以前那个嚣张跋扈,只有她欺负别人的风之琴居然也会轮落到一个被别人欺负,被别人轰走的地步上。
每天都是在为了填饱肚子而去发愁,
感觉这一切都是风之琴咎由自取,好好的太师府三小姐不去做,非要因为一张脸皮而残害自己的同胞妹妹,最后母亲因为她去世,妹妹也是是生是死都不知晓。
而她也同样被父亲祖母赶出太师府。
轮落到这样一个地步,完全来说,都是她自己自作的。
“好吧,那小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掌柜的客气道。
“没有了,谢谢掌柜的。”说完,风苡涵便和白芷一起离开水岸茶楼,上了马车离开。
而正在某暗处观察的某侍卫宁青看到这一切之后,不由得又疑惑起来了,
主子是要他出来好好的保护王妃,怎么世子妃从太师府出来之后,就来到了茶楼,会见一个女人。
关键最奇怪的就是世子妃居然还向水岸茶楼掌柜的打听一个臭乞丐的事情。
更何况以世子妃的身份来说,她不应该莫名其妙关心乞丐的事情,怎么她完全不一样
此时此刻,宁青脑海里冒出好多好多的问号,
“管他呢,我只是个小小的侍卫,主子让我做什么就是什么。其他的都不需要过问。”想到这里,宁青猛地自己拍打了自己的脑袋一样。
让自己清醒一下,再次一个轻功飞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