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女主的梦境会预知未来的事件,实际上是我的亲身经历。
不知道从哪个时候开始,有时在发生某件事情时,突然就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最开始我对于这些并不在意,一个梦境醒来多多少少都忘了个干净。
知道有一次,我反反复复梦到在一个爬满蔷薇花的玻璃房里,捏了捏垂下来的蔷薇花,却不小心被刺扎了,那根刺断在了我的肉里。
可能隔了有一段时间,我和家人参加宴会,下午大人们都在打牌,我觉得无聊便跟着哥哥姐姐们去了酒店后的花房。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点了什么喝的,但是当蔷薇花刺断在肉里,我怎么挤都挤不出来的时候,突然间就把梦境里那些破碎的碎片给拼凑起来了,到现在我右手虎口那里都有一个印记。
之后我常常梦见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生,在梦里我看清楚他的脸,醒过来却记不住在外貌任何的特征,只记得他穿着白衬衫,温柔又沉稳,给我的感觉仿佛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以至于那种心动和依赖感在梦境结束后都还残留着。
于是我一直都在寻找,从身边认识的人开始往外扩散,一直到我上高中那年,一个名叫阿宁的男生的出现,让我以为我终于等到了他的到来。
进入高中的第二个学期,我组织我们班的同学排练节目,冬天刺骨的寒风呼啦啦地刮过来,而我只穿了单薄的风衣,里面套了一件简简单单的毛衣和一条半身裙。
阿宁当时正好是负责管理礼堂,任何节目排练往学工部报备后,再由他来开门,那天下午明明一切都联系好了,可是等到晚上晚自习都上了一半了,却依旧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看着小伙伴们一个个都冷得直哆嗦,我联系了关系很好的朋友,他那时是学生会主席,再由他去联系,结果谁想能到怎么也联系不上阿宁,一直等到两个多小时的晚自习结束,都没有等到他的出现。
因为这一次吹风,体质本来就不大好的我感冒了,第二天发起了高烧,一直烧到四十度,班主任将我从寝室背下楼,开着车急急忙忙地把我送去了医院。
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因为我在学生会工作,经常到礼堂的原因,我和他很快就熟络起来,在我因为排练崩溃大哭时,他的安慰和理解让我特别暖心,很快便把他当做了朋友,直到我们表演那天,我多他所有的友情都被搅乱。
到我们节目候场时,我最后再和小伙伴们叮嘱了注意事项,一转头就看见站在舞台对面的阿宁,他穿着白衬衫,手插在裤兜里,朝我这边看过来。
那天的我戴了眼镜,短短的头发看上去是古灵精怪的小女生,我和他就这样隔着一个舞台的距离对视了好几秒,最后还是他笑了笑才得已收尾。
正是因为那天,再以那样的场景相遇,有些莫名的情愫在我心中悄然滋长。
和我熟络后,他对我很好,用我们俩的共同好友的话来说,就是他吃里扒外,对自己班上的女生从来都没有这么体贴过,唯独对你。
他冒雨送来的药、撑在我头顶上那方天空的伞、披在我尖头上的衣裳、为我拧开的水瓶、笑着摸我头顶的模样……一帧一帧的画面,全是他美好的一面,熟悉又美好,那时候我以为那个白衬衣男生,就是他了。
但故事并没有按照青春言情剧的套路发展,后来我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工作学习越来越忙,各种各样的比赛还等着我,我和他的联系也就越来越少,但是那种感情依旧还在。
直到后来,我看过越来越多的事情,见过越来越多的黑暗与光明,慢慢的我对他之前固定在我脑海的印象,慢慢的有了转变。
梦中那个男生给我的熟悉感和安全感,他似乎不能给我那样的感觉,甚至我知道他明白我对他的心意,可他却依然将我们之间的脚步圈在原地,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着他我有些心灰意冷。
最终,我发现他似乎并不是我的“辛衍彧”,可能我也并不是他的“程念桃”。
这样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坚信他一定会出现的,带着我梦中的感情,正奔跑在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