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终于碰到好天气了,村子里的人都出来跳舞,阿穆尔也拉了卡玛去凑热闹。
卡玛有些不解,阿穆尔不是挺淡漠的么,凡事都不上心,怎么现在来了兴致。
到了地儿一看,卡玛暗骂阿穆尔,原来是来看女人啊!
今天村子里的女人们没有穿外罩,白皙的肉裸露在外,腰上的肚脐挂上亮片,一晃一闪,吸引所有男人们的眼球。
卡玛不感兴趣,看阿穆尔看的津津有味,岩笃小姐气愤。
甩开阿穆尔的手,找个地方凉快去。
“卡玛,你去哪?”
“去方便。”
“不要走远,我在这儿等你。”
卡玛哼了一声,走开。
谣传真的不能信,得自己亲自验证才是真。
好色的阿穆尔王爷,你的一世英明在岩笃卡玛面前毁了。
没地方溜达,天又凉,卡玛找个草坡坐下,看景。
离开草原一年,如今回来,看身边的人幸福美满,卡玛也想找个人陪她终老。
她身边也从没有一个男人为她驻足,初尝暗恋的可汗隆步已娶妻生子,后宫几十位嫔妃,她无从插足,也插不进去,他不喜她。
格洱穹和霓栎辰的依恋,反而变成她不惜他们。
男人,没有,嫁人,又嫁不出去。
她要不要遁入空门,了了尘世,不用再挂心这俗人琐事。
和阿穆尔去了仫北,会怎样呢?她也不知道,两个人无关乎****,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她寂寞,想找个人陪,阿穆尔呢?也和她一样么?
他不一样,城都有许多女子喜欢他,还有卓依?怎么没听说婚事呢?
烦心,卡玛姑娘第一次惆怅了。
在地上坐了许久,阿穆尔竟然没来找她,有了漂亮女人就不需她了,他们还真是像,都是怕孤单,想找个人陪伴一时。
起身,拍了拍衣袍,突然她不想去仫北了,她想回家,要把赭西韩单的亲退了,那人那么算计,弄不好赖定她,她打不过人家,又诡不过人家,早晚吃亏,还是早断早了结。
如果可以,令牌也可以退回去,两个人别那么多牵扯,她没精力应付。
要不要去中原找师父,不过一想到司徒照死鱼般的脸,她就打消了想法,她还想多活几年,不能去找罪受。
“哎!”她怎么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年纪大了还是应该嫁人的好,生了娃就有得时间消耗,不用烦闷了。
去了庶西,还忘了格洱穹,那小子的定情刀还没退呢!
刀未还,代表情未断,她对人家都没情,这飘渺的所谓的感情放哪呢?
没精打采的回来,找阿穆尔,一看刚才自己坐的位置,卡玛瞪圆了眼睛。
一个妖艳的性感美女,正偎依在旁边男子的怀里,两人嬉笑调情,女子大方的摸索着男人的身体。
啊!等等,等等,那女人手放哪里呢?她在。在挑逗男子,伸向男子的下身。
卡玛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掳起袖子就冲上去,旁边有人伸手拉过卡玛,带入怀里。
卡玛一顿,男子磁性的声音响起:“怎么去了那么久?”
窘死了,卡玛扭头去看那对男女,她真够鲁莽的,只看到女子在勾引男子,没注意男子是不是阿穆尔。
“我拉肚子。”
阿穆尔扳过卡玛身子,“回去吧,我去给你找药。”
“不用了,现在已经好了。”
卡玛心虚,她差点闹出笑话。
“以后哪里不舒服了要及时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刚才。”
阿穆尔顿住,没了下文,他的担心,卡玛会懂么?
拉起卡玛的手,两人走回去。
天气晴朗,这个村子的男女也没有顾忌,文化差异让他们很享受情事,这回住地的路上也让人脸红心跳。
卡玛低着头,不好意思去看,可又不能捂耳朵,只是快速的往前走。
“卡玛,不要走那么快,来得急,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再住几日。”
阿穆尔特意扭曲事实,让卡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里骂了阿穆尔不下百次。
晚上,星火点点,安静得有些诡异,白天的叫喊和呻吟在夜色下销声匿迹,卡玛想问人都哪去了?
“都回屋里办事去了。”
卡玛肚里的虫子再讲话,怎么可能?
是阿穆尔,看卡玛伸着脖子向外张望,就知道他好奇这事,给了她谜底。
两人无话,都尴尬不知下面聊什么,卡玛打破微妙的气氛。
“我去休息了。”
“卡玛。”
阿穆尔拽住卡玛的胳膊,柔情万千的去看卡玛。
男人眼里的****,清晰的呈现在眼前,他想要她。
卡玛不知道怎么办,和阿穆尔。他们没情没爱的,再孤独也不能勉强,如果阿穆尔只是想发泄,可以出去找别的女人。
可她又说不出口,让他找别人,两人便僵在那儿。
阿穆尔叹息一声,拉卡玛入怀,“讨厌我么?”
“不是。”
“那跟我在一起吧!做我女人。”
这话说得语病太多,她现在是和阿穆尔在一起,无需他提,做他女人,这个意义有点深远,肉体之欲叫他的女人,妻子也可以这样称呼,看他想要哪一样?
阿穆尔没给她回答,把脸埋进卡玛胸前,在那里摩擦亲吻。
卡玛知道答案了,抬手推离阿穆尔,如果是前者,她选择不。
阿穆尔眼里的伤痛赫然越于眼前,“理由?”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
直接没有余地的拒绝,令阿穆尔受挫。
她说她不喜欢他,他知道她不喜欢他,一直都知道。
两个人认识四年,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法超越的强者,有智有谋,有勇有胆,她总是败于他,所以总是挑衅他,在他身边周旋。
他只道她不懂爱,等哪一天她明白了会和他一样爱上,可是几年过去了,他还不及隆步,给卡玛更多的期望。
他有多么失败,自己爱的痛心的女子竟不喜欢他。
阿穆尔松开搂着卡玛的手,嘲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卡玛,为她伤神,为她伤心,一年前种的恶果终于收到恶报,他要放手么?可他舍不得。
卡玛转身去休息,理不清思绪的两人各自进入梦乡。
第二天,阿穆尔安排启程。
在人多的地方,两个人会分神,不注意彼此,还是单独待在一起的好。
从南原去往仫北有两条大路,一条是草原,另一条是茫茫戈壁。
穿过沙漠很快就会到达终点,但旅途太险恶,阿穆尔改走了草地,虽然时间久一些,正好给两人充裕的时间培养感情。
越往北,天气越冷,虽然是春天,仫北的冷空气还是光顾着这片草原。
离开村庄,要几天看不到游牧的人群,没有栖息的场所,夜晚两个人只能裹在毡袋里睡觉。
卡玛一向畏冷,阿穆尔趁机当了暖炉,贴近卡玛给她温度。
篝火摇曳,卡玛还是冷,穿着厚袍,还冻的直打哆嗦。
阿穆尔心疼她,把她搂近身边,给她传递一些热度。
“还冷么?”
“冷,冬天的仫北是不是更冷!”
“有我在,不会让你冻着。”
“阿穆尔,我怕冷,想。”
话语被风吹散,哽在喉间的是‘唔、唔’的低呼声,毡袋里两个缠绵的头颅互相抚慰,温暖而骤热。
一双大掌已穿透衣袍,抚上心爱人的身体,他不想等,只想放任自己,让她成为他的所有。
吻离开唇舌,流连玉颈,轻轻含住耳垂,湿吻吮咬,卡玛惊喘出声,心颤的抗拒。
阿姆尔哪能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霸道的掠夺,辗转唇舌,带着亢奋的饥渴为所欲为。
“卡玛。”
再怎么叫着心爱人的名字,也无法降低身上的欲火,低吼一声,阿穆尔撤离卡玛,起身,裸身的奔出去,他得找个地方给自己灭火。
卡玛是他的渴求,却得不到,阿穆尔失望,痛心痛身,他把自己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阿穆尔人一走,身上的凉意使卡玛渐渐恢复清醒,拉紧衣袍,蜷缩着反省自己,她刚才默许了阿穆尔的索求,她对他,有一点点感情,却不浓,浓不到可以奉献周身。
如果她不喊停,他们会有未来么?她不知道,也理不清。
快深夜,阿穆尔还没回来,这大冷天的,他能去哪里,还没着衣,想冻死吧!
始作俑者如今在暖暖的毛毡里有着不忍了,她感觉到受害者炽热的抵触,这个小子能跑哪去呢?
担心占据了女孩的羞愧,披上厚袍,拿起阿穆尔的衣服出去找人,可是茫茫黑夜,到哪里去找人。
卡玛心急了,第一次为了一个非家人的人牵肠挂肚,“阿穆尔,阿穆尔”
声声焦急的呼喊听起来叫人心安。
阿穆尔没跑多远,他也是不放心卡玛一个人,只是离开一小段距离,仰头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凉爽的空气,同时给火热的兄弟降降温。
那个不解风情的丫头啊!让阿穆尔王爷吃了苦头,可又能耐她如何,他阿穆尔心甘情愿。
卡玛喊了半天,没找到人,急的往前跑了一段路,天黑看不清路,拌了一下,一下子压在一具硬邦邦的‘东西’上。
‘东西’能动,固定住卡玛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
熟悉的男性气息飘入鼻孔,卡玛暗骂她又把自己送入狼窝了。
阿穆尔早就听到了卡玛的呼唤,但他现在不能动,卡玛已把他推到最高的限度,他一下子不能缓过来,想让卡玛急一会小惩,他还没理清自己的亲戚,人就主动送上门来了,不吃白不吃,反正小弟弟也在叫嚣着。
未完待续的身体,又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他不再是一个功绩显赫的王爷,而是一个食色的采花客,无卡玛不欢。
无论是偶然还是必然,既然还有下一次,阿穆尔决不放弃,吻的粗暴和心急。
欲望决堤,倾泻急下,大手野蛮地扯碎了卡玛的方袍,吻重重的落下,印在白皙的肉体上,绚丽花开,娇艳如血,卡玛被强行的索渡,来不及反抗,却满足了这位王爷的饥渴。
两具光裸的身体交缠辗转,在草地上释放暧昧。
卡玛已被蹂躏的虚脱,内心的恐惧被莫名的平息,即使反抗也变得无足轻重,纤细的身体抵挡不住男性的粗旷。
阿穆尔乘虚侵入,直捣爱巢。
他怕弄痛卡玛,不敢直接进入,只是抵近入口,等待激情的邀约。
冲击性的暖流映红了卡玛雪白的肌肤,娇喘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弓身,让阿穆尔失控的窃入,粗壮的坚挺硬生生地融入少女的身体,痛切娇躯。
卡玛“啊!”的惊声尖叫,疼得喘息呻吟。
阿穆尔忙低首抚慰身深爱的女子,吻轻轻的烙下,印在额际,眼角,鼻尖,消去女子的不安和仓皇,温柔而爱怜。
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了。
夜深了,风停了,羞红了天幕,草原上静静的安宁。
刚才的冷和惶恐,被一些东西奇妙的打破了,她不再娇羞,他不再霸道,两个人只想融为一体,沉沦。
阿穆尔没动,一直停留在卡玛的体内,等她适应他的巨大。
通道里的蜜液越来越多,随着阿穆尔的热吻,女人的身体变得柔软无骨,私密绽开,附裹的男性昂扬也随之律动起来。
肉体之间剧烈的冲撞,发出刺耳的乐音,爱意的暖流承载着协调的音律,将欲望推入高峰。
天明,空旷的草原上曙光乍现,暖日烧红了万物的脸。
阿穆尔早早醒来,昨夜他疯狂的索要无度,累坏了卡玛。
他对她有无尽的欲望,忍了四年,如今一尝禁果,收不住闸的冲刺和发泄,让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看着躺在身边未着寸褛的诱色美人,阿穆尔的身体又高涨了起来。
卡玛是他的情蛊,恋上便没有终点,还想越多越好。
翻身把卡玛压在身下,听着他的女人的心跳,闻着清爽的女人香气,他又贪婪了,每天都能和自己的爱人共享天伦,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思想付诸行动,上下其手的摸索着女子光滑的肌肤,上面青青紫紫的印记,证明他昨晚的粗鲁和霸道。
心情欢畅的低头亲吻上美人的娇唇,然后俯身向下,去攻占白里透红的柔软。
卡玛痒痒的被吵醒,睁开困惑的眼朦,看着眼前身上的这个性感男人。
过了许久,阿穆尔也没惊扰她,让她自己适应事实。
接着刺耳的女高音轰鸣,“阿穆尔。”
优雅的王爷心情非常好,手拄在卡玛身体两侧,抬身微笑着看着这个裸身女子对他指手画脚。
事情做都作了,再矫情也枉过。
卡玛突然的不滋声了,扭转头躲避某人炽热的眼神,昨夜被阿穆尔索要无度竟晕了过去,下体酸疼的痛楚提醒她不是女孩了。
她没穿衣服,袍子都被阿穆尔给糟蹋了,又不能光着身子跑回去拿,窝在男性的躯体下索求一点热度。
可是过了半天,阿穆尔竟然无话,卡玛纳闷,调回视线去看。
阿穆尔正迷乱的瞅着自己,男性重重的呼吸包裹着周遭,让她固定在他的气场下,卡玛忸怩了,抬身伸手去推。
昨晚,天黑,她没看清,也没那个时机清醒地去感受,迷迷糊糊的和阿穆尔契合,除了痛楚,没有太多的体会,现在是清晨,视野开阔,能看清彼此,感同身受,卡玛害躁的不行。
阿穆尔喜欢看她在他眼前娇羞的女儿态,更喜欢看到她因他对她的****而惊慌失措。
“怕了。”
他在挑衅她,昨晚他太主动,她太被动,如果调过来,他会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