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是双十一了,老爸打了钱我加了购物车坐等商家发货。这是我到北城的第14个月,每天上班下班,休息的之后就在舞蹈室,生活平淡的激不起任何的浪花。就是这样平淡无奇的生活加深了我的思念,这种思念不是对父母、不是对朋友、而是对心底那个一直忘不了的人。我不知道他在何处,更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一切一如既往,唯有我这个心是渐变的,不是变得无情,而是情至深处不能忘怀。
我记得他的嘴角上扬的模样,我记得他做错事怕被老师发现了的模样,我记得他嘻嘻的模样更记得他满脸嘲笑的模样。这一切的一切并没有向文章里所说的时间会冲淡一切回忆。反而加深了,把他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推不开抹不掉。
生活中无处可寻他的痕迹,但他又深深地在我的脑海中游荡着。我坐在喧闹的13号地铁里,听着别人嬉闹,谈笑风生。而我却在回忆着和他的过往,心口微痛,呼吸困难,眼里泛起了泪花却没有落下泪水。
如果岁月真是把杀猪刀,我真的希望把你从我的身体里割除。这样我就不会在想起你是痛的死去活来。
还记那时我年方二八,不认识你时何其洒脱。到现在也只能想想罢了。
地铁并哦没有我的伤心难过而减速慢行。没有微风袭面而过。只有地铁里的凌风嗖嗖的吹挂着我的脸。
下了地铁的我并没有说直接就可以回到家,而且转线公交站等待公交车的来临,但是公交永远和红灯是好姐妹,总是一起出现,使我不能跨过斑马线飞奔到公交车的怀抱里。就好像是说:\“我未到的时候你走了,我等待你的时候你却迟迟不来。\“这可不就是说的公交车吗?
就这样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钟561路公交才迟迟到来。上公了交车,坐在邻近窗口的地方,头部顶着玻璃。看着窗外一排排的景物在我的眼里倒退着,一种孤单凸显出来。街上人流川流不息,而我愈来愈孤单,并没有为自己身处这个繁华的城市感到开心。有的是感觉所在的城市就像一座坟墓葬送了我。孤独大概就是喉咙里生根发芽开出不会说话的花。这个城市的每一寸地方都不是属于我的,空气是使我压抑,工作繁琐枯燥使我抑郁。感觉要崩溃掉了。空气不在清新。
下了公交车的时候在公交站盘碰到了一个初中玩的不错的男生。
再次见到很是惊讶,我们大眼瞪小眼的打量着对方,然后又含蓄的恭维着对方。
周涛问我在哪高就,做什么工作。
“我就是小职员,会计。”
周涛很是惊讶。
哎!你······
“你不是学的舞蹈吗?”
“怎么做会计。”
我得意的挑眉。
“没办法谁让我多才多艺。”
转而又问周涛:“你呢?”
“在做什么?”
周涛嘻哈的说自己在老同学新开的游戏公司上班。
邹木一听,寒暄的说:“你不错啊,竟然还有同学是老总啊!”
“这大腿抱的不错呀!”
周涛显得不好意思。
还别说这个人你也认识。以前是我们老同学周流年开发的游戏。
这不是后来他出车祸死了吗。
所以就落到了他表弟手里。这不就开了现在的思木游戏公司。
哎呀!你说当初周流年学习好,大学考的北大,还那么的有才,要是不死的定有作为。
邹木听到周流年死了。脑袋轰隆隆的像是炸了一样。
周涛又说了些什么看着邹木没反应。就碰了下邹木的臂膀。
问道:“你怎么了?”
邹木回过神颤抖的问道:“你······”
“你刚刚说了些什么?”
“你说······”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