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宫内,早已失去知觉云西在此时慢慢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云西谨慎的坐起身来,环顾着四周。
“怎么?不记得这是哪儿了?”紫金见她醒了,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了眼云西。
“神君。”云西见紫金在这,虽不曾记得自己来过这儿,但却也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疑惑,而是先向紫金行礼。
这是因何夕在云西的面前都是这样做的,万事以礼先。
“嗯。”紫金微微点了下头,随后转过身去,不再看云西。
“可有想过为何本君会将你带上这紫金宫。”
“云西不知,还请神君明示。”云西闻言,跪于地上,恭敬的回到。
“是吗?”紫金见此,没有多大的反应,像是本就知道云西会这样说一般。
云西低着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位神君不喜自己,而且似乎还很厌恶一般。
“云西,她没欠你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她!”紫金有些压抑的问道,好像还有些愤怒。
“云西没有不放过任何人,也不知神君说的她是谁。”云西不卑不亢的回道。
姐姐说过,自己没做的事,死也不能承认。
“你不知?好一句云西不知啊。”紫金见云西此时坚定的样子,莫名的觉得搞笑,何夕为了她,都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她却还说从未没放过任何人。
“欠你的是,本君。”
“云西,你若是想报复就朝着本君来,她只是个无知之人。”
“你又何必呢。”
紫金背对着云西,说了许多云西不懂的话。
云西也不明紫金神君为何如此认为自己没放过他人了,自己本就才化成人形不久,又一直在为祭封做准备,哪里有机会去对他人不利?
“神君不说,云西真的不知到底是谁。”
“罢了。”
“你既然如此,本君就不妨告诉你件事吧。”
“若知道此事之后,你若还是如此,本君便不再为难于你。”
紫金回过身,不明的看了云西一眼,随后又转过目光看向窗外的那颗菩提树。
“何夕在你祭封完成后晕到,可知为何?”紫金提问云西,云西提出问题后,目光越发深邃。
“云西不知。”
“那你可知,你手上那枚板戒如何制得的。”
“不知。”
“呵呵,那枚板戒本君在百年前就见过了,只是那时还是半成品。”
“冥帝曾说过,一枚板戒的制成少则十年,多则上百年。”
“但你手上这枚,有上千年之久了吧。”
“别的板戒再昂贵也就是用花筋制得,而你的,却是花心血。”
“怎么,你就不好奇,这花心血从何而来的?”
云西听完紫金的话,心开始慌乱起来,若紫金说的是真,那这花心血就只能是……
云西想着想着的不由开始害怕起来。
紫金见她如此的神情,自然也就知道云西并不知何夕的事,也自然将本想说的很多话压回了心底。
“你还是为曾记起她。”紫金有些释怀了,至少此时的云西并不是有意伤害何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