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了!
接着他也动了!
一支羽箭从暗处而射来,直接扎上领头马车马儿的脑袋,一时间马儿嘶鸣,顿时乱了阵脚,胡乱挣扎竟然领着缰绳撞上一边的守卫。
里面的商队主人自然也被颠簸出来,差点就一下摔倒了地上,想必跳下来一瞬间也是惊险。
暗箭伤人者自然出自于这波匪徒,一瞬间趴在坡后观望的的十几号人,直接占据地势围住了这倒霉的商队。
“打劫!货品留下,女眷留下,其他的人走!”领头的旋即便嚎上一声,所有随着的扛着刀剑,俯视场内。
虽说比起职业者来,貌似匪徒这里数量上不占优势,但地利人和,被他们占了个便,刚被马匹颠吓的守卫和商队主人还没缓过神来,这就又来了一波匪徒,虽说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但一路上绷紧的神经这么一吓,已经乱了一半。
“给你们……”眼下此匪首便一下子站上了高处,眼内外都是得意之色,然而此时他突然有一点凉意,就像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样,他猛地回头,明明什么也没有。
错觉?
他心里嘀咕道,但目光刚刚松懈,一道寒光闪烁,他便永久地失去了意识。
潜行效果结束,这种潜行贴脸不被发现的感觉,真的是舒坦!
霎时那商队主人,华装少年便镇定过来,立马下了命令,一时间护卫们瞧见这机会,便一道扑了上去。
但匪徒认大哥并非就真的令出即随,很多时候,他们只是表面上服气而已,尤其是小队伍。
因此死上一个老大,也就一开始震惊了一下,旋即只是乱了些许,还是拼起了刀子,毫不手软。
尤其是从众人中现形的夏佐,直接就成了众矢之的,此是仗着人多势众,既然已经杀人动手了,难不成还指望求饶能放过?既然已经滚上道了,怎么说也是把脑袋寄在腰胯上的人,再者,几个职业者围攻起来,还用怕一个需要靠偷袭来取命的毛头小子?
因此几把刀剑一时间都奔袭而至,不拖泥带水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样。
而夏佐自然也有应对,不然不可能直接穿进人堆里拉仇恨,又不是只看中经验的莽夫,为了经验自己的安全都不顾及。
『云海之歌』如时发动,再怎么躲闪,这些刀子也过于密集,怎么也不可能直接就能全部闪开这虚无便帮他削减了大量伤害,同时因为受伤而导致的状态,也被虚无消除掉了。
当他从另一侧横剑猛进,左右两三刀,三秒一次闪烁打了两轮,已经是斩下两首,瞬间便硬生生冲了一条路来,从包围中走向了正对面。
他可不至于懈怠,快捷物品栏调到药膏瞬间捏碎,点点治疗的暖意即刻渗入他的身体,那点点伤害也开始愈合。
他一把剑便又冲了过去,不见多少,刚那一套便是直接打出了人的忌惮,人的畏惧,瞬间畏首畏尾了许多,但打杀不存在半途停止,即使是有,那也不是这样的场合,便又穿杀在一起。
而那些被商队随队的护卫吸引注意力的匪徒们迅速尽力脱战围成了一大片,各自尽量注意着自己的死门,不至于蠢到再被偷袭。
他靠的便是自己这伤害,但仍旧保持着杀人破首的习惯,说来也怪,即使如今他把这世界当真实之后,反而看待经验值的态度没有变化。
又是那冷箭,一道便随着寒光射来!
不留神他差点便直接被命中脑袋,彻底没命。
单如今的实力,似乎实在是不得一提。
而人数上显然,匪徒们已经陷入劣势,但还是抱团要去反扑,他们似乎已经认命,但并非彻底不惧怕死亡。
单就恐怖还造成不了恐慌,夏佐便停止了一刀一个的爆头打发,直接突进入玩起了大旋转。
一剑的旋转,自然是一轮强打击。
最终还是留下了一个活口,还瞬间被夏佐捏碎头颅,便问道:“附近还有什么单位据点?”
他需要足够的经验,击杀职业者的经验相当可观,实力是他欠缺的,而十级一下升级本来就不慢,而真正漫长的还是十级以后的需求。
因此他迫切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保就已经显得非常不容易了。
“附近……附近……在西北边还有一个……”那人颤颤巍巍地发誓道,“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放……放过我,我都说呢!”
“但我没说要放过你……”只一用力,又上身一笔经验。
这次便轮到商队主人那边说话了,带头的少年态度非常好,毕竟眼前人确实实力不一般,轻轻松松就化解了这一波来打劫的流匪。
“先生,感谢您的帮助!”那少年拍拍胸口,道,“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我会尽量帮忙。”
“嗯。”他连名字也不多问一句,直接就把能搜刮的东西都给搜刮了。
夏佐审问的时候,态度很明显,便是打探下一家的位置,就好像是把他直接忽略了,他也不生气,因为那确实是他的胜利“奖励”。
“多当心。”夏佐留了一句话就溜了,他的马还在等着,他也要离开去寻找下一家了。
这少年人向他走的方向拱了拱手作为道谢,他也犹豫过要不要直接塞钱过去,但夏佐动作太快,不给人思考的时间。
毕竟他已经是冒险运这危险的货品,就是为了缓解家中的经济压力,自己手头的钱也不多。
霎时夏佐已经走远很多,没有刻意地停留,他又不会连续的跳跃,或者飞天,自然依旧是越行越远的普通人形象。
见夏佐“远走”,这位少年商队首领,便又快速把正整理战场和因为抢杀而反乱的货品的仆人和护卫们叫停。
拉上一个较为熟悉的护卫便问:“你怎么看刚刚那位?如此年龄就这么……”
“看样子确实也只有不到二十的样子,一剑一人真是强。”
暗地里夏佐听完这几句话以及之后几句,没再说些什么多余的,本想听一些有用的东西,结果两人说来说去是在感慨自己来着,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