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来,天界颇为热闹。皆因众神在天界办了个育幼园,这事传到陆压耳中,暗想天界天帝办事得体,很会与时俱进,学了某一凡世的育儿手段。
近日东岳帝君不知怎的称病数月,连带着闭门谢客,更别提进学的仓儿及长歌,长歌被拒数日于门外,百思不得其解,有些不悦的坐于东岳帝君门前的池园凉亭中,身后跟着的几个宫娥都等的有些恹恹欲睡。
不多时仓儿从玉清神府拎来食盒。
“今日二姨给准备了两份素食,说是前两日咱们在门口吃的肉香太浓,惹得远处紫府的云狮都躁动,更别提天都府里的宫人门,口水都赛过这汪碧池了……”仓儿为难的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
“若非师傅闭门,你我岂能应了我父君的主意,在此诱师傅‘馋虫’?”长歌重叹一口气。
别看这两奶娃娃不过几百岁之幼,却比之旁的仙童更精明些。
“师傅不知怎的,已数月闭门谢客,此非他老人家作风,我去问阿爹阿娘,一个个闭口不谈,倒是昨日我去师叔家拿他罚抄的经文给我阿爹,提及此事,师叔半死不活之下只同我说了‘情伤’二字,估摸着师傅他老人家,还有段虐缘不成?”仓儿同长歌小声嘀咕完,又补一句:
“天界这般八卦,未曾听闻有一人敢同师傅有所情愫,莫非……”
仓儿正欲说下去,长歌一把捂住他嘴。
“你休要乱语,回头陵礼舅舅听见,岂非要剥了你皮?”
“我几时说是舅舅?你怎的乱想?虽说舅舅同师傅颇为亲密,但万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