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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再不斩的“野心”

鬼鲛走了,他没有找到自己的答案,一直以来自己认知的津见老师,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津见老师,自己的路完全断了。

他失去了以往的路,开始面临着新的选择,但他面前有着不同的岔路口,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他记住了津见的最后那句话“当你没有了方向,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不要盲目前行,认清自己,观察别人,判断是非!”

津见坐在河边,好像是在欣赏夜色一般,等了一会突然开口,“别藏了,出来吧!”

话音落下,一个少年从另一侧的树后走出,直直的朝着河边走了过来,环视一下,转身坐在了津见的另一侧。

“你也是来质疑这次透漏任务的事情吗?这件事我并不想解释什么!”

“任务什么的无所谓,规律什么的都是给弱者规定的。”

津见没有说话,场面安静一会儿,就听那个少年继续说道:“老师,你刚才说人生而平等,却又起点不同,我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让自己变强,变得更强……而作为低层的平民没有家族的守护,没有忍术的传承,想要变强就必须进入忍者学校。那么,以自由换来的能力,以杀戮换来的资格,身在规则中的你,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呢?”

津见看向这个少年,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虽然处境相同,但选的路却相差甚远。

他盯着这个少年,好奇的问道:“再不斩,虽然你不愿说出你的名字,我也没兴趣了解你的过去!不过我好奇的是,你是怎么选择以杀光忍者学校学生为代价,引起上层重视这条路的呢?”

再不斩沉默,许久才回答:“忍者学校的考核方式是错的!”

津见有些惊讶,不管是以前的记忆,还是看过的资料,都显示再不斩是个心狠手辣的鬼人,冷血残暴,他还是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认知。

“就为了这个理由?”

“是的,忍者学校需要变革,不止是忍者学校,让人感到厌恶的事情都需要得到变革!”

津见开始怀疑这还是不是孩子了,一个9岁的孩子能有这种觉悟?你以为你是宇智波鼬啊!额……不对,鼬还没出生呢吧!

在津见天马行空又念叨自己偶像的时候,木叶村内正有一个婴儿呱呱坠地。

宇智波族地内,宇智波富岳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激动万分,他有这种情绪真的很少见,哪怕他新婚之夜,甚至三年前当上一族族长时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是我的儿子,哈哈……这是宇智波一族新生代的希望,嗯……我为你取名“鼬”,寓意着你会成为木叶的守护者,敌人的厄运梦魇!”

“津见老师……津见老师……”

“啊?哦……那个……”被再不斩拉回神的津见尴尬的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刚刚对方说的话。

“照美冥你知道吧?”

“我知道,老师,他是与我同年上学的。”

“那么,作为同班同学的她,为什么走了不同的路,你没想过吗?”

再不斩听后想了想,“我对不相干的人同样不感兴趣,更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虽然她出色的提前毕业,没有杀害她同一组的那个同学,但学校制度并没有改变……她是一个守规矩又有实力的人,这样的人只会成为规距的执行者。”

执行者么,自己何尝不是呢,津见这样想着,“那么,你的做法岂不是更过分?被你杀的那些人,他们有没有与你相干?”

再不斩沉思片刻,“想要改变一件事,就要有所牺牲,就算我不那么做,他们也会自相残杀,虽然一组中能有一人活着胜出就算合格,那么又有多少人可以胜出后活下来呢?他们实力相当,想要活着就要拼命!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照美冥那样的天才!

历届胜出毕业的学生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吧,毕业后的学生又有多少人能够得到妥善治疗,顺利活下来的呢?”

“那你这么做又想要得到什么结果?”

“我要让高层看到这种考核方式的可怜之处,没有节制的杀戮只会给村子带来损失,甚至灾难。一个冷血的制度,会毁灭一代人!就像这次一样,我一人之力,杀光在校所有学生,那么,村子建设学校,举办考核的意义何在呢,”

津见盯着这个少年,他想不通一个孩子会以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反抗村子的政策,“你不怕死吗?”

再不斩撇撇嘴,“生在地狱中的人,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吗?”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在我看来,村子会把我处理掉,这样一来村子对忍者学校三年的培养全部变成泡影,没有任何人毕业的忍者学校也会成为敌对村子的笑柄,有着这样的现实,他们应该会做出些什么改变吧!

但结果呢?我还活着,并且顺利毕业……那些人在他们眼中真的什么都不是吗?他们只是想要生产出一批工具吗?”

津见不知道怎么回答,当年他是和矢仓一队,两个人都是忍者学校天才被他们那一届称为“雾隐双星”,他没有与矢仓讨论过制度问题,只是默契的选择了另一条路。

“我这里没有答案,我没有勇气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去挑战一个村子的政权……我的目的只是想活着,想变强,我没有想过去改变什么决策,也没想过去做一个决策者。这个世界面临着威胁,在我看来,政策是好也好,是坏也罢,都是过眼云烟,没有任何价值!”

再不斩想不通津见的话,“你生在雾隐,长在雾隐,就没有想过让他变得更好吗?面对身边的同伴和朋友,因为无聊的残酷游戏而被杀,你一点都无动于衷吗?”

“哎……”津见叹了口气,“这种政策我不认同,也没兴趣。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不见得有什么用处,你以为村子上层都是傻子吗?看不出这种制度的弊端?

我小时候听一些老人说,以前的村子团结互助,家族和睦,是一个团结友爱的村子,三代水影继位之后,村子就变得一天比一天阴暗了。

三代以前也是个外边冷漠,实力强大,心地善良的人,他当选水影都是村民们认同的事情,一个人的本性是很难被改变的,你觉得以前的水影是伪装的呢?还是现在的水影是伪装的呢?”

再不斩一脸惊讶,对现代的人来说,村子的任何历史都是禁忌,他们只知道现在,还有村子安排的未来,对于过去一无所知。

“那么是为什么呢?你说的那个水影真的存在的话,为什么村子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没兴趣去了解,这些都不重要。”说道这里,他再次看向再不斩:“你要想改变你认为不合理的政策的话,那就进入村子高层吧,去看看村子改变的真相。如果高层没有答案,你就去接任水影!只要你的初心不变,奋力拼搏,总有找到答案,改变政策的一天。”

“水影吗?”再不斩落寞的低下了头,“我也不感兴趣,我也只是想要活着,想要……他们活着……

我以前觉得想要变革,就要给村子带来沉重的损失,他们那群都是只知道利益的令人讨厌的人,他们不知道怎么做,我就教他们怎么做。”

“那么,水影呢?如果这些都是水影的命令呢?”

再不斩沉默,许久后下定决心,盯着津见认真的说:“那就换一个影!你说人生而平等,没有谁生来就是当影的人,一个不合适的人坐在那个位置上,只能是村子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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