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吃成,路过溜冰场,大只脚大只脚在溜冰,回旋踢,倒溜,一直奔,行走的空中飞人,我想溜可惜不会,站着干瞪眼。
“嘿!”有人喊,“美女!”不理他,“美女进来溜冰…”瞟他一个大白眼,“神经!”想走,又来几个。
哎呀脖子有点干,扯淡!我要走,“去哪?”不理。“交过朋友呗我今年还没有女朋友。”管你有没有女朋友,管我屁事!
头发一染黄,麻花烫,牛仔高腰裤上扯着一个烂皮带,还有花T恤,红色的,老子都不敢穿。呛死人的红,辣眼睛。眼睛还没长开,酱小,与眉平齐,耳朵上挂着白色银小饰品,半吊着像一个小葫芦。栏杆外是我,里面五六个穿着溜冰鞋的是他们。小年青比我大不了多少,“生活还惬意,哪里来的钱?”我苦哈哈的只是路过。
“松哥!”他们正为难着我时,小吊带偏白,脖颈很细,头发披肩,口红涂满,红丢丢的,像鸡冠一样,眼睛斜长单凤眼,皮肤很细腻,抹了点粉。听她说话尖尖的,“松哥干嘛?我想吃冰淇淋快点买…”她拉着男的手臂撒娇。我趁空溜。
“慢着!”红T恤喊。
神经病!我要走难不成还有人拦着?听他的话是怂包,鬼才不走,“我有思想,”就是:跑。
“等等!”我不理,“可不可以交过朋友?”“你是谁呀?我要和你交朋友。”旁边那女的我亲眼所见,有点不大高兴,似要发火的样子。
“哥你什么眼神,这么土?”旁边小弟问,虽隔开老远我听见。
说我土,我口袋里可有钱今天我就要买条花裙子穿穿,很飘很飘长长过膝,轻盈一跳:我是仙子。“亮瞎你们眼睛!”我笑笑。
快到女装店,摸摸口袋里的钱,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钱是好东西,我好爱,都到了门口,徘徊、徘徊不舍,口袋里的钱马上要说拜拜,踌躇不定。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买。
回家!
这回是真要回家。
有人喊,声音似曾相识从我后面:“潘潘,小潘,潘潘…”
烦!别总潘潘,潘潘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想骂人,我不姓潘。
寸方万跑了多少路?站我面前满头是汗,贴着脸,“弄弄你头发,我有强迫症!”
“哦”有点不好意思他,还笑,“怎么这么高兴,今天不用跑长途?”我问。
“跑什么跑,放假!”
“放假!谁给你放的假?”
“还能有谁,我自己呗。”好笑。“你也回家?”“嗯”他答应。
“能不能你先走,我在后?”我说。他问:“为什么?”没什么,就是不想和你同行。我暗声低咕。“为什么为什么我俩又不熟!”
“可你是潘弟的姐姐,我是潘弟哥哥所以我们是一家人。”咧嘴一笑的寸方万看上去有点痞。还很菜,他怎么会开车,还跑长途,父母,和父母有关系。不想理他,我忿忿。
“再跟着来打死你,信不信?”我威胁,“信!”他傻笑,老实有点憨有点好笑,这种人也会讨着媳妇共是奇怪了,世上怎么会有女人喜欢上她,除非,除非眼睛长屁股上去了!
“你好像有点讨厌我?”他问,甩不掉了这个臭鼻涕。“不讨厌才怪”心下所想,转念我又嘿嘿,好笑:“没有没有,你多想了!”必须要解释,不然村里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