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冰淇淋女孩”?她又出来拦过路虎,喊着那人:
“川白,你不理我了?”
“左玉!”
原来冰淇淋女孩名叫左玉呀。
左玉咯咯笑:“我想喝奶茶,你给我买。”
“可我……”
声音渐行渐远,只因我一直在跑。
“终于甩开了!谢天谢地。”回头看了一下没在跟着来。
三晖广场歌舞升平,又来了一只队伍,就在正中央搭了一台,红毯铺上,音响调到最高后,有一女的手拿话筒,半露肚脐,紧身裤一穿,把屁颠兜的紧紧的,弹性十足,老是在动,晃的我眼花缭乱。很快把歌来唱,瞬间全场热血沸腾,所有人随着摇摆。
盯着望半天,才发现泪早已湿了眼眶,流成一线。心酸,酸酸独自一人走上桥头。全市最高的桥,平时看这个桥都要仰视,头抬高。
有人喊:“你干什么?快点下来,别想不开。”
误会我了,我只是看风景的。
还喊,“有什么事想不开?没什么大不了,看开一点小姑娘,你家人呢?告诉我们去帮你喊。”
我听到家人,马上就想起弟弟,顿时悲从中来:“别跟我提家人,谁跟我提,我急…”
这时一阵大风吹来,差点没把我拽下去,幸好我反应够快,死紧紧攥住栏杆。
底下人再说,“她是不是失恋了?”
人越聚越多,“肯定是,真傻!”
“你们谁上去?”互相之间问着。
我才望见,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已爬上桥的横斜铁杠子最顶尖。
知道所处的窘境,心凉透。“怎么办呀?怎么办?八代个祖宗的小命前一秒还在,后一秒要“卖”。我疑团重重,“是谁逼我上去的?天杀的最近一段时间到底怎么了?怎么了?”我大叫:
“邪门!”
我太想哭,不想死,又怕泪水滴在握住杆子的手上,手会滑,一滑我就?
掉下去。
老远老远望过去我就像一片叶子,轻飘飘从树上坠落。然后就是没有啦!
空空,你是空,空空如也。
“我不想死!”
冲下面吼一大嗓子。
底下叽叽喳喳,“她不想死,她不想听到没有?”
“听到啦!”
“那她为什么还要爬上去?憨逼。”
“你们谁上去?”
“我恐高。”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行。”
…
娘的我手开始有点麻,手心也捏出了汗。我知道最多不超过5分钟,我一定会?不是我想,是我这手由不得我,“它”会放手。
我还想喊,不不不,留着点力气想办法。
脚,哦对了,我还有脚,我能动,相信自己,刚刚都能爬上来,现在也一定行。
想完脚缓步下行,一步步,注意力聚中。
但还是战战兢兢。
“快了吧?”我一直默默念,时间好难熬。尽管如此我还是劝自己别往下看,越看越心慌,越胆怯。
“小姑娘已经一半了。”底下有人喊。
“别慌,一步一步来。”
……
心都快跳出来,强压着。风老吹,凉飕飕的,还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