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件事,霍父立马严肃了起来,道:“当时我说过这件事情太过危险,你不听非要做,我那时若是知道那人是你,我是万万不能同意你的想法的。前些日子我们的人说你们参与这件事的人出车祸了,这样子不行,赶快让你们的人停止行动然后保护起来,你也是。”
钱多多一听就急了,道:“这都干了一半了,中途停止不是功亏一篑?竹篮打水,一场空?”
霍父道:“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钱多多道:“那那帮黑吃黑的外籍人怎么办?不管了吗?我们现在连他们都有谁,多少个人都不知道,就这么放任他们,岂不是更危险?他们若是老老实实的也就罢了,可就从这些日子出的几件事情看来他们并没有,反而越来越猖狂。”
霍父沉默了下来。
钱多多看有转机,立刻趁热打铁道:“这件事情是凑巧让我们知道了,这要是让普通人摊上,那人不死也得即伤啊!”
霍母不知道其中缘由,推了推霍父手臂,道:“出了什么事啊?又是死,又是伤的,说的?我都心突突。”
霍父叹了口气,道:“没什么。”
霍母见自家丈夫不说,便看向自家大儿子,只见大儿子也是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只好绣眉微皱不再寻问了。
吃完早饭后,霍父宣称要回去把事情仔细商讨一下,大家便都遣散回各自地房间休息去了。
钱多多把霍母送回自己地院里后又折了回去,来到了钱老爷子地蘅芜院,一进院门儿便看到钱老爷子在院子里逗鸽子玩儿。
他噌噌噌几步来到了钱老爷子面前,笑地都合不拢嘴了,道:“爹~”
钱老爷子浑身上下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道:“哎呀!哎呀!这声音娇地,不知道地还以为我养的是个大姑娘呢!”
钱多多捂着脸,娇羞地道:“爹~讨厌啦~就会打趣人家啦~”
“……”钱老爷子默默地拿起了刚才放在石桌上用来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
钱多多身体一僵,快速放下捂着脸的手,道:“爹,大可不必!”
“哼!”钱老爷子把刚抓起来地鸡毛掸子重新扔回石桌上,道:“你这是开心了?这嘴咧地,后槽牙都看见了。”
钱多多脸微微一红,赶紧把嘴合上,但嘴角翘起来的弧度仍遮掩不住他地好心情。
钱多多咳了一声,有些扭捏地道:“爹,跟您说个事儿呗!就是霍家人在这里的时候,您别让人管咱俩叫老爷、少爷的行吗?这老爷、少爷的有点儿资本主义地感觉。”
钱老爷子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逗他,道:“怎么了?之前咱们家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钱多多道:“现在不是不一样吗?这少爷、少爷地叫着给人的感觉像个纨绔的二世祖。”
钱老爷子疑惑地道:“像吗?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那你想怎么称呼啊?”
“就叫……”钱多多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道:“就叫先生,老先生怎么样?一听就有种文人墨客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