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也先睡一会,小煜,你帮我们看着,不要叫别人来打扰我们。”一只手微撑着额头,男人优雅的微侧着坐在沫然身边,不经意间露出守护的姿态。
“恩,我知道了。”咧着一口白牙,桦煜一个劲的点着头。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是自己崇拜的人,这种事情他是非常乐意做的。
最重要的是,要是他做的好了,这个哥哥一高兴,说不定就会把那个传音的本事交给他了。
这么一想,桦煜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传音了一样,脸上一股贼光闪来闪去,笑的是牙不见呀眼不见眼的。
看到桦煜点头,男人也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就在眼睛闭上的那一个瞬间,一股白光突然从他的周身向着周围放射性的散发了出去,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刚好将众人都容纳在里面。
透明的光照一闪而过,眨眼间白光就消失在了空气中,一点痕迹都寻找不到,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似乎也没有一个人发觉。
烈日炎炎之下,一男一女,一坐一卧,在这连空气都透着紧张的氛围下,他们身上的那份淡然在此刻竟是无比的契合,看着这一幕,听着贝拉讲解的蓦然暗自撇过眼,一抹苦涩悄悄地在嘴角滑过。
心底的那抹侥幸,早在在沫然家看到他的那一刻时就全都给丢了个干净,他眼中的警告默契这么多年,她又怎么会不清楚,他是认定这个人了。
蓦然自问自己走不来死缠烂打自作多情的套路,顺着安陵的意思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心里的那一点不甘心而已。
可,现在,她还有什么可争的呢,一切都明白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离开的越早伤害越小,她是个爱自己的人,是时候该离开了。
想到这,蓦然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慢慢的一一扫过,在看到云鸿辉时顿了顿,但很快也一跳而过,不再有半分的留恋。
对于蓦然将要离开的打算,此刻的沫然是压根预想不到的,现在的她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因为眼前的一切,就够她应接不暇的了。
“一模一样的空间。”绿色的草地上,沫然站在原地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四周,良久,才感叹似得说了一句。
熟悉的木屋、熟悉的湖泊、熟悉的草地、熟悉的景色,眼前的一切对于沫然来说都是那么的熟悉,就连石碑上刻的字都是一模一样的,要不是没有在这里感应到小蓝,她都会以为是进了自己的空间了。
“很惊讶吗。”略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着一丝醇香的酒气,也不知道是由什么酿成的酒,只一丝都闻着醉人无比。
“蓝尧,你又偷喝我的酒。”还没等沫然回头去看是什么好酒,一阵破风声就紧接在微怒的声音后响起,沫然赶紧回头,没有见到熟悉的人,只有两个身影一下打斗在了一起。
“不就喝你点破酒,你要不要每一次都这么野蛮。”清雅的声音不慌不忙的说着,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招式变换间竟没有丝毫不满着急的感觉,整个人都显得轻松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