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向俞永富致以谢意。是他的“守梦”一词,给了我们自信和荣光。很显然,在《守梦》里,他是从现实社会更大也更深的层面上启示人性之真善美的,而我们守住的,正守着的,并且还将持续延伸的梦,仅仅只是一个文学书写梦而已。
本书选编原则很明确很单一。即:短篇小说;且发表在《梁祝》期刊上的短篇小说;且发表在《梁祝》期刊上的鄞州籍作家的短篇小说;且发表在《梁祝》期刊上的鄞州籍作家的短篇小说,若数量上有多篇的,仅限一篇。
这样成册的目的是想通览一下鄞州这些年来短篇小说创作的大致情况。短篇小说在文学创作中的地位一直被抬得很高,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梁祝》在鄞州文学中的地位十分重要,也不言而喻。因此,无论是提供一般的赏读还是作为存史,或给专家们鉴赏研究,缀成鄞州文学当代史什么的,本选集的价值也是不言而喻的。
周时奋先生在1999年接近岁末之时,曾在《新纪元鄞县作家文丛》的序中对鄞县当代文学做过一个分期。周先生没有对最后一个时期,即第三期做出断代,因为当时第三期还是一个进行时。而现在我们再回头观望,我以为在他对第三期作出多种刻画和描述的时候,其实也正是第三期的尾声时期,是第三期与另一个时期的交接之时。新的时期,顺着周先生的分期连贯地称之为第四期,当然也无妨。如果想更加紧密地与鄞州社会的种种新的时代的变化相契合,把它称作“鄞州时期”也是能一目了然的。“鄞州时期”兴起的标志主要是:鄞地撤县设区;《梁祝》兴办;作协班子更迭;写作群体中的中坚人物换代……现在来看“写作群体中的中坚人物换代”似乎已经清晰。可以发现,在近十年的“鄞州时期”里,那份曾被周先生的“序”中满怀深情地赞许过的第三期中的实力人物的名单,已经串不起来了。的确,从第三期延伸而来的作家诗人依旧精力充沛活跃在一线的,有,但已寥寥可数了。如果说,经历和学识已经厚积之后的徐剑飞依然坚毅,她将目光转向文化散文之后还是连连捧出佳作;著述丰厚的周时奋先生也是激情喷涌,他的身影在鄞州文坛上远远超越众人以至于已经给人“独孤”的感觉了。那么,至少在短篇小说这块领地上,写作人才的新老交替尤其显著。现在我们从这个选本中读到的名单与第三期一比对,简直全然陌生。实际上是一支新军了!这样,也就可以倒过来说明“鄞州时期”的文学个性还是鲜明的,还是有待于行家加以通览、加以总结的价值的。慎言之,另则,明年“鄞州十周年”庆贺之时将临,写作人暂且以自己之长,奉一先礼。
编辑完毕,忽有一想。乃觉本选集之不足实在明显。那就是从显现“鄞州时期”的短篇小说全貌的角度来看,除了《梁祝》,欠缺了发表在别的文学刊物上的作品,特别是发表在市级以上的——级别越高越有影响的文学杂志上的作品,往往其文学质量也越高。这样看来,这个选本最多也只能算是半部“鄞州时期”的短篇小说,可能还半部弱呢。继而又想,倒还应该再编一本鄞州籍作家发表在《梁祝》期刊以外的短篇小说选,这样,为今人、为后人的工作不就能算做得细致、做得完美了嘛。编者孤陋寡闻,只列亲聆或QQ采集的信息如下,暂且补憾。
吕悦:《缺一不可》(中国团结出版社2010年8月)
《烟味和花香的空间》(《文学港》2001年第四期)
《宵夜女人》(《文学港》2003年第三期)
《想飞》(《文学港》2004年第二期)
天涯:《青草指环》(《文学港》2001年第五期)
《木子的奇遇》(《温州文学》2002年第三期)
《余地的网恋故事》(《文学港》2006年第三期)
《正月初八》(《广州文艺》2007年第一期)
《我是你前世失落的鸟》(《创作》2007年第二期)
《幻想症》(《文学港》2009年第五期)
《一个男人的二十四小时》(《文学港》2010年第五期)
《骨折伞》(《青岛文学》2010年第九期)
余余:《妇女主任》(《文学港》2009年第四期)
《有摩托车为什么不骑》《暮色来临》《夏日》(《文学港》2010年第五期)
《在山间》《我们的兔子》(《黄河文学》2011年第一期)
徐海蛟:《青丝》《失踪的耳朵》(《文学港》2010第二期)
《衣服》(《文学港》2011第一期)
汪仰:《意外之福》(《文学港》2007年第二期)
《意料之内》(《文学与人生》2010年第十一期)
韩文建:《可以回家乡了》(《人民文学·副刊》2001年第三期)
本选集篇目编排,按作品在《梁祝》上发表的先后为顺序。
是为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