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村的人都是很淳朴的,打工的和在家务农的,闲的没事就经常在那个决定村子名字的树下谈趣事。因为村民也没读多少书,所以不分什么概念,什么事都一起谈。但有一部分在外打工的,已经了解了一些人情世故,虽然讲的也有很多,却不愿意村里这些人再聊闲事了。今天村里人又已经准备就绪,借乘凉的功夫在树下坐下聊天了。小男娃最是待不住,喜欢和大人聊当天遇见的趣事。男娃就坐在最年长的老人旁边,开始讲了:“爷爷,爷爷,我今天和织云一起的时候在洞口那里看到一束红光了。好亮的,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呀?只是你们大家都不让我进去,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呀?”坐在旁边的一个务农男子说道:“你个娃子在家里无聊都开始编故事了吗?我们可听不进什么神鬼什么的。”年轻气盛的男孩顿时提高语气,离开座位手舞足蹈的说道:“不是,我是真的看到了,当时好红好红的,走进了我不敢走进,等他消失了再过去什么都没有。”务农男子还想继续有男孩儿斗嘴,但被那个年长老人制止了:“我们梨子村自上次知青惨死,灵易事就没断过。小娃娃,你是不是在那个水洞里发现的?”男孩见终于有人肯信自己说的话,连忙答应是。“不可能吧,爷。那可是我们村的唯一水库,如果真有什么精怪可得,请道士迅速解决了。”务农男子摆出严肃的样子,等候老人决断。老人笑了笑说道:“照以前的规矩,现在是你们年轻人做事,但这件事还真得我来说。你们也不想想我们那洞里明明是封闭的,为什么会有水?这是因为有那种小怪,不也不是可以对你们说,记得我以前跟你们说过的商羊鸟吗?”务农男子抢先说道:“当然记得我们还跳舞的,要不是十年前那次,我还遇不到我家里的娘们儿呢!”小孩也点头说:“记得呀,但是,当时我看到的不是它。”老人朦胧的眼里有了一丝光,但很快又淡了下来:“今天这件事可千万别跟那些打工回来的人说,他们的心已经变了。”围着坐的人一一点了头,老人才继续开始讲:“《论衡·变动》:商羊者,知雨之物也;天且雨,屈其一足起舞矣。我们村和此鸟也是有渊源的,尘村书有写,不论年间鸟被人心丑恶缠上。只得居高求闲,那几年灾荒不断,隔壁村也就是这一带唯一的道士,上深涧见鸟描述人间霍乱。商羊鸟本就是爱这世间才有了能力,自然不忍光看着,于是下山继续行走,但临走之前给了道士一片肉甲。”周围的人大眼瞪小眼,小孩摸了摸头说:“听不明白,告知有什么关联?”老人扫了他们一眼,就别过眼去继续抽大烟了。那务农男子平日最是观察老人,起身开始组织其他人说:“说大事都是要先对这个梨树立誓的,大家赶快成一路跪下来。”。“真的有用吗?当初那些打工的也说好每年会回来,没回来也没怎么样呀!”说这话的人的老婆把那个人打了一下,插起腰就开始骂他:“怎么?你儿子也在外面打工,你想让他不顺吗?”年长老人起身,走向梨树抚摸了起来,动作很轻柔。比那些摘果子的人好多了,好像在抚摸着祖宗铭牌。“他们打工也是为了我们村,每个村民富裕了,整个村才会富裕。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多么艰辛也是可以理解的。”老人像在对着自己说,但脸是对村民的。老人终于肯放下之前怎么也没放下的烟杆,开始边走边讲,旁边其他人也只能跟上:“那只鸟在之后的第二年就被人给杀了,说来也奇怪没了它世界照常在运行,五行规律没被打乱,也没有多少人记得它了。但受它恩惠的我们两村人是记得的,他给的那篇肉甲丢入水库,长出了一种特别的小怪,以水成型带一眼冒红光。”小孩拉住老人的裤子,说:“不行呀,前面就是我看到地方,大家不带武器是很危险的。”老人笑着脸,保证对大家说:“她不伤人的,被你这小孩儿看到,是她对你带有意思。”刚才的务农男子一下走到前边,拦着男人去路说:“这样的话就太危险了不行。”。“不是每个精怪都你那样的,她也只是在豆蔻之年而已。”老人手背推开男子,扯着他的烟嗓吼:“商女出来了,被你看上的周娃来见你了。”旁边的周娃顶着一副被卖里的表情,看着两米高的洞口有水冲到众人面前。但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又聚合成了一个貌比西施的女子,旁边众人也有看着的功夫了。老人用手从商女背部穿过,想介绍新的孩子一样介绍着她:“商女这名是我和隔壁骗子道长想出来的,身心皆水貌同西施,也算应了那只鸟的愿望了。还有你这娃子也别多想,她只是喜欢孩子而已。”周娃现在也听不了这么多,被一水抱着虽然很漂亮很爽,但感觉怪怪的。其他人也像见着完美结局似的,指着每天都会看见了夕阳称赞,回家干事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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