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前几天,有一章节被禁了,进行了两次修改,还是没有通过,打消了我的积极性,在这里向给我投推荐票的表示道歉,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把它完成,
阳历的九月是开学的日子,家族的事情已经得到基本解决,姚成带着一群人出去散步,今天他离开了喧嚣的城市,去到农村。
现在农村正是热火朝天,男男女女以村为单位,在不同的地里干着不同的活,中午休息时,从村里送来了午饭,这是每个村都有几个宣讲团成员,在讲未来的国家是怎么样?虽然对这些农民来说未来很懵懂,可他们却听的非常认真,新政府还刚刚建立,从这些人的脸上还可以看到很多疲倦与满脸消瘦,微黄带黑的脸上,却多了非常多的认真与兴奋,
现在的农村建了很多砖瓦厂,很多年轻的男人在那里干活板砖,有些女人在那里码砖,不过心情都非常愉悦,聊着天,吹着牛,看来他们的生活压力图案一下子变小了不少,
来到一条河边,这里也有男男女女青壮年在加固河堤,自然灾害对于现在的科技来说还是非常可怕的,哪怕就是现代的社会一样很可怕。
姚成他们一行人拿着开具的通行证,现在他们扮演的是文化宣传局,到处去采访,现在的政府对什么都管的非常严格,特别是人员的流动,所以往往姚成到一个地方都会引起特别的注意。这意思的出来,一直都有民兵跟着。对来自现代的姚成来说。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鬼,但没有鬼,也属于正常,因为所有做下属的都不希望上面的领导能看到真实的情况。好在姚成也留了一个心眼,他们来到县里的时候,只知道托雷才是他们的头,并不知道姚成才是他们的头。因此,姚晨把托里留下了,让他们陪着,拖雷当着陪同人员的面叫姚成先回省里。这样的姚成就脱离了他们的视线。
姚成和陆珍,来到了一个小山村,突然听到村里有一个孩子的哭声,还有一个大人的打骂声,姚成看了一眼陆珍,虽然院子的门是敞开着的,并且这个院子就是一个泥巴院子,院门也只是几块木头,拼起来的栅栏,院子里面有间低矮的房子,房子有一客厅和厢房,房子的四周全是泥巴和石头堆砌的墙,房子不大,非常小,里面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张很破的桌子,两把椅子,一个40岁的老汉,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妇女手上拿着一根藤条,前面跪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陆珍隔着栅栏对你们喊到,里面有人吗?讨口水喝。
这时的妇女听到外面的声音,立马停止了手里打人的动作,妇女向那汉子看了看,
汉子:你先去看看吧,听声音是一个姑娘家,看他需要什么帮忙,
妇女从堂屋里面走了出来,走到那里把栅栏打开,
妇女:这位小妹子,你有什么事吗?
陆:我们是文工团的,那下面收集故事和意见的,我们好写剧本表演给你们看,我们路上带的水不够了,想找您讨口水喝,
妇:那好,我去给你端过来,
陆:不用麻烦了,我能进去喝吗?
妇:妹子,确实不方便,我家男人在家里,你一个姑娘家的,怕对你有影响,
陆:现在是新社会,没事的,再说又不是你男人一个人在家,并且我还有一个同伴,是我们的队长,我们也走累了,就是想坐坐,要是没有地方坐,我们坐地上歇歇脚也好。
妇:那哪里是待客之道?,虽然我们家里很穷,但是还有两把椅子,客人快快里面请。
这时姚成也走上前,老汉看到有两人进来,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老汉家里只有两把椅子,不过那种用木板做的简易凳子还是有几个的。
姚:这位大叔,可是打扰您了,
汉:哪里哪里?出门在外行个方便。乡下之人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姚成:大叔,客气了,刚才在门外听到大叔在教育自己的小孩,看你小孩才十岁,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能上中学,以后就能有工作了?
听完这个话,老汉和妇女对看了一眼,并没有回答姚成的话,
姚:看这位叔是不是读书遇到什么麻烦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可是见过总理的人
听完这个话,妇女立马有些紧张起来,用眼神看着老汉,好像希望老汉能让他发言一样,老汉等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
汉:不瞒这位客人,本来队上我们两个人今天都是有活的,就是因为孩子读书的事,才请假没有去,我家的孩子是我们镇上成绩最好的,考了第一名,虽然我家孩子只学了一年,一年前一个字不认识,比那些学了好多年的孩子聪明的多,他一年读了别人三年的书。……
原来这个孩子叫付林,由于家里穷,从小就没有上过学,新政府来了以后进行扫盲和小学教育,这个孩子由于表现非常突出,老师特别看重,学了半年自学半年就把三年的学习全部学完了,这一次镇上进行统一考试,对成绩好的前100名,将到县里中学读书,本来乡里已经通知他去报名,等到昨天一家人去报名的时候,才发现中学一个学期要100元,对付老汉一家来说,一年才十块,100元要十年,本来一家人已经心灰意冷,没有打算再读书了,可是今天早上,付林看到他们村原来地主家的儿子去上中学了,地主家的儿子成绩可是很差,这让付林心情非常不好。于是他就去问学校的老师,老师确实很看好这个孩子,就对他说了实话,读初中根本就不需要学费,只需要生活费,地主家的亲戚和教育局的人很熟,这一次捐给学校1000块钱,所以校长教育局想出这个办法,让地主的儿子顶替了付林。
姚:那你们就不往上告吗?
汉:怎么告?我们连这个村都走不出去,
姚:那上面也经常派人下来啊!还有宣传队,
汉:上面来人,他们都会陪着,我们怎么能单独和他们说几句?
姚:上面要来调查,你们可以如实讲述吗?还有你们的成绩发到你们手里面没有?
汉:本来是给我们发了成绩的,几天前他又要了回去,
姚:那怎么证明你们的成绩呢?
汉:老师,看到了,还有同学们也看到了,
姚:那他们会帮你作证吗?
这一下老汉不说话了!
老汉:他们肯定都不敢
姚:那我怎么相信你呢?
这时那个十岁的小男孩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这个很简单,只要再考一次,就知道哪些人是笨蛋,就算是第二次考试和第一次考试,有一点点区别,也不可能差太多,
姚:你的意思是你对别人成绩有疑问,别人就要重新考一次,那要是所有成绩不好的人都要求再考一次,你觉得这个行得通吗?
没想到的是男孩子立马说道:我相信在我们全国,这种事情很普遍,重考一次,不仅仅是纠正了我这一起,并且我认为考试的卷子就不应该给本镇本乡的人改卷,应该给不相干的地方的人来改卷,并且谁改卷不能让他知道,还有公布成绩不能由县里面来公布,而是由教育部统一公布,听说国家有一个档案室,我觉得这些考试的答案原始卷宗都应该存放在档案室,
姚:你父亲说你才读了一年书,我可不相信,哪怕是你非常聪明,你怎么知道会有档案室教育部呢?
小孩:我听别人说的,
姚:你听谁说的?
小孩: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姚:你要是告诉我了,我可以让你上学,
小孩:对不起,我不上学了
姚:你可以先好好想想,我把我在省城的住址写给你,三天之内你要想通了,可以来找我。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可以让你读书。
姚成回到了省城,在房间里,姚成正在和陈芝谈话,
姚:你们暗卫情报局收集到的付家村的情报送来没有?
陈:送过来了,你上次给我讲的那个叫付林的男孩子,他是和我们一个暗卫学的,那个暗卫强调过他不准泄露他们的事情,
姚成:叫你们所有暗卫,发现类似情况及时上报,你去把陆珍叫过来吧!
姚成:这一次叫教育部对所有考生的试卷上交到档案秘书处,这一次所有考生进行重考,异地重考,卷子密封,对卷子进行编号,不得出现名字在上面,安排几个人对卷子进行打乱,让改卷的人,不知道这个卷子来自于哪个省,哪个县?哪个镇?卷子改完了,再根据编号把成绩返回,卷子进行档案秘书处封存。所有卷子都要进行复印,复印的卷子返回原来的县,成绩要进行公示。把我的建议给总理室,你去把秦河叫进来。
姚:你们情报局,对于这一次发现有疑问的县镇的教育官员,进行情报收集,你们收集到的情报,只能返回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