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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漠决战(下)

“不要啊!”

费劲力气只为拯救她,最终的结果,竟然是她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楼兰的心陡然一紧。就在阿落的身体渐渐倒下去的时刻,楼兰刚好落在她的身旁。扶起阿落纤柔的娇躯,看着她腰间汹涌而出的鲜血,楼兰连忙点住她的穴道,但是没有用,阿落的血液依旧流淌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楼兰的泪滴大颗落下,声音也开始变得悲愤。

“阿哥——”阿落陡然抽搐,嘴角渗下一条血痕,声音低沉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阿落,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大漠冒险?是不是就可以不和叶教主对打?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那么多的人?”

楼兰摇头,满面悲痛:“这都是阿哥的错!阿哥不该离开你,不该去江南,更不该带人来取宝藏,是阿哥害了你啊……”

阿落断断续续地说道:“阿哥,你知道吗?这九年下来,阿落每天都在做一个同样的梦,梦见自己也离开了万里黄沙,去美丽的江南找你。阿落找呀,找呀,最后,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里,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阿落找到了阿哥。阿哥是天底下最受敬仰的英雄,被千千万万的人围着;和阿哥在一起的,也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愧疚加上悲伤,令楼兰几乎无法自持。

阿落继续倾诉:“阿哥,第一次见到颜姐姐的时候,阿落就已经相信,她就是阿落梦中的那位姑娘。看到你和她在一起,阿落很开心……”

“唐秋,花花!”楼兰不想放下最后一丝希望,急切地大叫。

“没有用了!”阿落的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能够死在阿哥的怀里,阿落已经很知足了……”

唐秋和花泪裳依旧在敌阵中卷起阵阵血雨腥风,听到楼兰的呼唤,立刻撇下已经溃不成军的游牧骑兵,冲向楼兰所在的位置。在楼兰的身边,颜如月和兰儿已经静静地站在那里,两个女子的脸颊,都已经挂着滚烫的泪滴。

玉一样的女子,像玉一样地出现,又像玉一样地碎裂。尽管为了颜如月,唐秋和花泪裳都没有少给过阿落冷眼,然而这一刻,两个冷酷的魔女也一同为这个美丽生命的逝去而黯然落泪。

“啊——”戈壁的上空响起了西域汉子悲哀绝望的喊叫。

白长歌手中的紫龙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掉了,只凭空手,在对方强横有如刀锋,密集有如风雨的两臂面前,甚至连招架的能力也完全失去。那踉踉跄跄的脚步和脸上一个又一个的淤青,将他的败相印证无疑。正如叶云深所说,不用夜魔刀,照样可以把他打倒。

“白长歌,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欠你和尹清奇的,你们大可以向我声讨;但是你不择手段地陷害我的朋友和亲人,我就绝对饶不了你!”

叶云深一声怒喝:“这一拳,是为兰儿打的!”

开山裂石的一击重重地砸在白长歌胸口,足足陷进去了一寸深浅。在这一记重拳的打击下,白长歌的呼吸短暂停止,神智也渐渐变得迷糊。

但是叶云深的第二击接连而至:“这一刀,是为陆先生砍的!”

有如刀锋的手掌沉沉压下,白长歌右边的锁骨应声断裂。

无法支撑的身体被叶云深再一次提了起来,高高地擎在半空:“这一掌,是为阿落打的!”

蛟龙破海的一掌将白长歌推向了空中,他的鼻骨也彻底粉碎。

满面血污的白长歌,艰难地挣扎着爬将起来,非但没有半点惧色,反而哈哈大笑:“狗贼,你赢了我又如何?古正阳和我师父就要动手了,你的****教会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你的孩子根本就活不下来,你的纪舞风,也会再一次投入我师父的怀抱……”

“是么?”叶云深走近白长歌,冷笑着说道,“看得出来,你太迷信你师父,你也完全不了解古正阳。”

“信不信由你!”白长歌睨起眼睛,以示轻蔑。

叶云深提起白长歌的衣领,愤怒的眼睛里闪耀着血样的火光:“比起相信你,我更想杀了你!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现在,你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白长歌冷笑道:“动手吧!不管是古正阳还是朝廷,都不会放过你这样的人。过不了多久,你也一样会死。我会在阴间挖个陷阱,等你下来。”

有如烧红的铁锤一样的拳头,眼看就要对着白长歌的头顶砸将下去——

正在这个时刻,叶云深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把他留给我!”

叶云深扭头望去,楼兰怀抱着香消玉殒的阿落,一步步往这边赶来;在他的身后,三魔女和兰儿个个面色沉重。楚无名也从另一个方向赶了过来。一家子团圆了,却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喜悦的表示。

将阿落放在冰凉的戈壁滩上,楼兰提起古月弯刀,走到叶云深跟前,一把抓过白长歌,将他狠狠地砸在地上,继而一脚踏上他的胸口。被叶云深打成的创伤变得益发的疼痛,白长歌的脸色在急剧地扭曲,变得凄惨而又狰狞。只是,这个又硬又贱的家伙,始终都没发出一丝喊痛的声音。

“你在风荷山庄三年,同时受到大庄主和尹清奇的熏陶,你也一直把自己当成是尹清奇的影子。按理说,你对纪大庄主的了解,应该仅仅只次于尹清奇。可是为什么,公子怡身为内鬼,尚且懂得纪大庄主是在以江湖人的安定为己任;你一个武功声名地位都拜纪大庄主所赐的人,却连纪大庄主的半点仁厚都没有学到?尹清奇就算输了,也没有像你这么丧心病狂。和你一起做护庄使者,真是我楼兰一生的悲哀!”楼兰逼视这白长歌,那愤怒的双目仿佛两把锐利的古月弯刀,要把他一刀接一刀地割碎。

白长歌扭头,朝着地面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嗤笑着说道:“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当初在白浪沙,你就为了一个魔教妖女背叛武林同盟;姓叶的狗贼只凭了几句好话,就把你哄得团团转,极力排斥我师父,促使狗贼和纪大庄主结合。可是后来呢?纪大庄主被人抛弃了,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和姓叶的狗贼一起来这大漠取宝藏,掏光自己的家底去讨好他。阿落死了,你装什么悲哀?九年前,不就是你背叛她的么?不是你和魔教的妖女在一起,她会心灰意冷地寻死么?害死阿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

唐秋和花泪裳气冲斗牛,眼看就要上去将白长歌撕成碎片,却被楚无名和叶云深双双挡住。楼兰轻叹一声:“你说的没错,害死阿落的是我;让族人死伤过半的人是我;造成这次戈壁大流血的人也是我……”

“楼兰!”颜如月起手,按住楼兰的肩膀,却又听见楼兰说道:“但是,就算这所有的孽都是因我而起,我楼兰并没有想过要害死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接着楼兰扬刀,指向白长歌的脸孔,“只有你,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尊严,甚至根本就不属于你本人的尊严,你不惜在这个大漠上重演白浪沙和祝融殿的悲剧。你这样的人,要是不死,简直是没有天理。”

“既然你们都已经打定主意要杀我,又何必磨磨蹭蹭的?动手吧!”白长歌怒意满满地喊道。

三魔女和兰儿异口同声:“杀了他!”

“我一定会杀你的!”楼兰看了看白长歌右手的手掌,那五指全失造成的光秃秃感觉触目惊心,于是楼兰的心里有了底,运脚离开白长歌的胸膛,踏上他的左臂,“刚才我说过要让你亲眼目睹刀魂是怎么诞生的,你看好了——”

白长歌隐隐知道楼兰的打算了,他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楼兰,但是,被叶云深打碎的骨骼和内脏让他全然使不上力气,而鼻腔充血,甚至让他的呼吸也变得困难,又怎么可能在楼兰的足下有所施展呢?

“真正的刀魂,首先要能行的正,站的直,不损人利己,不违背天地良心,所以刀魂的第一要义,是正气!”

古月弯刀强势压下,白长歌左手的拇指宣告作废。

“人在江湖,若是不能活的富贵,至少也该活的洒脱,不阿谀逢迎,不掉格求荣。刀魂的第二要义,是骨气——”

“大丈夫行走天下,总要有所作为,不怨天尤人,不浑浑噩噩。刀魂的第三要义,是志气——”

“人不可能永远都优势者,但即使对方是绝世高手,也要有与之一战的雄心,不临阵退缩,不贪生怕死。刀魂的第四要义,是勇气——”

“江湖人最重要的品格,除了信义,就是忠诚。恪守承诺,遵循本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刀魂的第五要义,是节气——”

一根接着一根,从食指到小指,白长歌的左手也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巴掌。

不得不说楼兰的这个举动颇为残忍。甚至可以说,这个举动与他信仰着的纪舞风的追求几乎是背道而驰的。但是,围观在四周的众人,却没有人觉得楼兰的做法有任何不对。因为兰儿的受辱,因为陆忍的惨死,因为楼兰和叶云深豁了命的拼杀,因为阿落的香消玉殒,因为倒在戈壁滩上的几千具尸体,仁慈这个词的意义本身就已经扭曲。

以此类推,当日药仙田园提出的攻克祝融殿,非但不能算是不仁慈的举动,而是为了保全整体的必然选择。

然而白长歌又不同于古正阳。古正阳的选择虽然违背了江湖人的意愿,但是也不失为一种远大的理想;唯独白长歌,为了泄愤而制造那么多的惨剧,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不能接受的。小人与霸主之间的距离,岂只是一点点?

当然,白长歌有一点是可以圈点的。十指连心,失去所有的手指对于常人而言,几乎是无法忍受的剧痛;但是自始至终,白长歌都始终紧紧地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呻吟。毅力是一种值得钦佩的东西。白长歌以顽强的毅力,在他自己和寻常的小人之间划出了一道清晰的界限。

像他这样的人物,如果一直都留在风荷山庄做好事,成就也许会超过其他的所有护庄使者,包括楼兰自己在内。但是一个人的方向错了,就算再努力,带给世界的也只能是悲哀罢了。

只是,即使白长歌至死都保留着骨气,众人并不觉得惋惜。

“最后告诉你,君子的武器,只能由君子来使用。巴西木的紫龙双刀,你连碰它都不够格!”

楼兰起刀,直接插入了白长歌的胸膛。因为仇恨而变得疯狂的家伙,罪恶的一生终于宣告终结,同时他的痛苦也一并终结。

大仇得报,众人的心头却没有任何喜悦,反而变得愈发的沉重。

准备突围的马贼和游牧骑兵尚且有千人之多,不过在排山倒海的官军面前,他们的数量也显得可怜。距离越来越近,弓箭已经失去作用了,长刀、马槊成了彼此相互攻杀的利器。只有一些胆小的家伙依旧窝在角落里放冷箭,但是他们很快就招来了对手的猛烈报复,被数以十几的长枪和大刀同时刺穿——

军队的破坏性在这场战争(也许更适合的称呼是屠杀)里得到了最好的体现。一个敌人倒下了,带着血迹的兵刃马上就会插入到另一个敌人身体上的薄弱环节,没有任何犹豫,也绝不手软。卓不凡更是一马当先,一根伸缩旋风钻头枪纵横冲突,所到之处肢体纷飞,人马仆地,似极了“梨花一枝春带雨”,只是这场雨是血肉汇聚的,梨花也并不漂亮——

没有到过白浪沙战场的人,见到眼前的情景,大抵也能知道白浪沙的流血是什么样子。

本想以宝藏来抚平白浪沙一战带来的创伤,结果却带来了一场新的白浪沙流血,这是楼兰所不愿看到,却又实实在在地发生着的。

冥冥中到底是什么支配着这个世界?如果人的本性是恶的,纪舞风的何以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尊崇?如果人的本性是善的,白浪沙和这里发生着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也许,很多事情本来就没有答案,也许它们也不需要答案。

叶云深提起夜魔刀,将无俦的神魔劫劲力发泄在那些马贼和游牧骑兵的身上。他不是一个个地杀人,而是整以十计的剿杀。对此,楼兰等人已经感到麻木。叶云深离开江南之前就已经说过,他要让古正阳受点损失,大抵指的就是这么回事。他要瓦解古正阳在西域的势力,一个不剩。

纪舞风的追求很美好,不过,在没有经过洗礼之前,再多的美好也不过是幻想。

唐秋和花泪裳很快加入了叶云深的行列,接下来是兰儿。甚至,连素来以温文尔雅著称的楚无名,此刻也仿佛变了个人一般。雷霆怒斩刀锋所向,处处都是绝望与幻灭。

只有楼兰面如死灰般坐在那里,一手抱着已经冰凉的阿落,一手握着滴血的古月弯刀——

只有颜如月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没有任何言语——

片刻钟光景,众马贼和游牧骑兵便已死伤大半,探宝队伍和游牧骑兵胜利在望。看到这样的情景,卓不凡勒马横槊,面上满是得意的笑。

但是好景不长,一支羽箭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将卓不凡的后颈完全贯穿。透过咽喉的箭簇,开始滴着温暖而由鲜腥的血滴。

什么人放的冷箭?凭借最后一点游丝气息,卓不凡勒马转向身后。

众马贼和游牧骑兵与官军厮杀成团,但是他们大抵已经失去了锐气,更不可能具备这种令人防不胜防的速度——

楚无名、唐秋、花泪裳、兰儿正在用他们的武器放倒一个接一个的敌人,他们没有工夫来陷害他——

阿尔金和叶云深已经战到了一起,那铺天盖地的光影,若不是全力以赴根本无法施展——

楼兰和颜如月正守在阿落身边,连头也没回过——

“我卓不凡身怀超群的武功,更兼有不输给任何权奸的智慧,想不到最终,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跳刹那停止,卓不凡两眼一黑,从马上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死了。

失去了指挥的官兵一时陷入了寂静。众马贼和游牧骑兵哪肯放弃这样的机会,纷纷下马跪成一堆,将武器丢在一边,不停的叩头喊叫:“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官爷饶命!”

但是卓不凡的死无疑激起了官军更大的怒意。不杀俘虏的训诫这一刻被人彻底淡忘,屠刀一个接一个的举起,两百多人的俘虏,瞬间只剩下了不到三十。

留下来的这些人,还是为了带回去查证和邀功请赏的。

阿尔金的武艺显然是比不上****教新主。一记又一记无情的刀锋在他的身体周围盘旋扭转,将阿尔金的筋脉全部割伤。像是巴西木对待白莲教主韦大昌那样,叶云深也将阿尔金打成了废人。

接着,叶云深又掏出几根银针,扎在阿尔金的脊柱中央,以防他运功自杀。应该接受审判的人,绝不可以让他白白溜掉。

大漠里的战斗,至此画上了一个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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