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也是知道装病不是个事情,女儿一次两次去小于岛采药还可以,要是天天跟千绪去,定是心疼女儿被稳重叮咬。
三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花伯觉得自己到有几分碍眼。
这几天正好有人去松城送药,就找个时候跟女儿说:
“前几天你不是说要去城里看看吗,明天你木头阿叔赶着马车去城里送药材,你要是去也带上千绪一块去,去好好玩一玩。”
千绪在这个村子呆了快两个月,每天的生活采药,卖药,晾晒药材,也是乏味,倒是很想去城里看一看,想着花伯给了他一些银钱,他一点都没花。想着去城里给花伯与花悦榕买一些小的礼物送给他们。没等花悦榕开口,他抢了先:
“我正想去城里看看呢,花叔叔”
花悦榕看了千绪一眼,又看向阿爹。
“我知道了阿爹”
第二日,花伯这个老人家把千绪与花悦榕送到木头老伯家门口,这个木头老伯性格挺好,马车上都是药材,千绪花悦榕挪出来一个空地,让花悦榕坐下。
木头老伯赶着马车,千绪坐在马车边上,坐着累了,偶尔走动走动。
木头老伯性格极好,说话也极和善。
“小伙子,来这里有两个月了吧”
“差不多两个月”
木头老伯哈哈大笑起来又道“我看你跟花丫头真的挺般配的,村里人都这么说。”
花悦榕听到这话又羞又恼,接话道
“木阿叔,您误会了”
“阿叔能误会什么,阿叔也是觉得你俩般配,要我说找个媒婆定下来,要不千绪就在你家住着,总会有你俩的闲言碎语,亲事定下来,看谁会乱说。”
“阿叔,不是你想的那样”千绪连忙解释到
木头老伯依旧哈哈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年轻人的事情,他这个已过半百的老头子已经看不懂了。
马车行驶将近一个半个时辰才到到了吾州城,行驶到纸舟药铺,千绪帮忙木头老伯卸下药材,木头老伯还有别的事情,告诉他们二人午时在城门口等他,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千绪与花悦榕到吾州城最繁华的梧桐街,今天正好赶上十五,出摊的小商贩格外的多有,花悦榕没来过吾州城几次,对这条街也是不熟悉。
为了避免上次走散的事情再次发生,花悦榕跟在千绪身后,眼睛直勾勾盯在千绪身上。
后来干脆右手拽着千绪的袖口,开始东看看西看看,看看面具,看看糖人,她是什么都喜欢,就是兜里不鼓,就只能看一看。
唯独只有一个玉簪子,她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眼睛都快飞到那玉簪子上面了。那玉簪子品相很一般,不值钱,但玉簪雕刻的很精美,就是价格有点贵。要足足一两银子,花悦榕自然是舍不得。
一旁的千绪都看在眼里,花悦榕并没有买下玉簪,恋恋不舍的离开,继续向前走,脸上也没有流露失落之色。
两人向前走能有百米,再回头望去都是来来往往的人,根本看不到那个卖玉簪的小摊,千绪买了一份桂花糕给花悦榕,有对她说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看那边有卖风筝的我去看看”
花悦榕指了指胭脂水粉的小摊,
“好,那你去吧,我在那里等你”
千绪转过身朝着风筝的方向走去,花悦榕手里拿着桂花糕,舍不得吃。看看胭脂水粉,那老板娘能说会道,把她家的胭脂水粉吹的天花乱坠。
花悦榕看着那胭脂颜色好看,还是买了一盒,她胭脂摊摊位等等着,又跟老板娘聊上几句。
千绪手里拿着风筝归来,看着花悦榕笑了笑。
那胭脂摊的老板娘来了一句。
“你相公真体贴。”
花悦榕准备解释,千绪给了她一个眼神说到:“不对我家娘子体贴对谁体贴”
花悦榕低着头小声嘀咕
“你胡说什么”
“都说我们像一对夫妻,还解释什么,你怕别人误会,你嫁不出去!”
说完这话,千绪示意往前走,两个人买了一些布料,针线,还有一些吃的,桂花糕,杏仁酥,烧鸡。
走着走着累了,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城里有什么好吃的,我去带你吃”千绪问花悦榕,是他真的问错人了,花悦榕只是听村里人说过,但是位置她真的找不到,又实在心疼银子,说什么也不去,只是让千绪买了几个大包子。
物品采买的差不多,二人在城门口等着木头老伯。
等木头老伯赶着马车到城门口,二人坐在马车上,开始返程。
“木阿叔,您吃了吗?”千绪问到。
“没吃呢”木头老伯还是一笑
花悦榕伸手把之前买的包子递给木头老伯,木头老伯接过包子。
“谢谢丫头了”
“木阿叔不用这么客气,不用谢她,包子是我买的”千绪说到
这话逗的三个人都笑了。
返程的路上,马车行驶的并不是很快,一个半时辰的路,快两个时辰才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