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飞鸾的手,子霆看起来特别明显的、象征性的劝解着。
“飞鸾,文明点,喝口酒镇定下。”
“喝口酒,我看需要喝的是那两个。”
飞鸾气得快掀桌子,而子霆则是详细的端详了斯诺和肖琥好一小会儿,点点头。
“确实!”
阴阳怪气,酸不溜就!你们两就这么当着正主的面乱发神经,我还没开始气呢,你们先气个鬼啊?斯诺张着大嘴,一会儿指着飞鸾,一会儿指着子霆,干哑着看着肖琥,气死了。
怎么看起来有点小学鸡吵架的样式,肖琥无奈的叉起一块西兰花,对着在场唯一自己可控的家伙那大嘴送了进去,乖,吃东西,气死没人埋的。
吃得还真大口,胃口也好过头了,看着肖琥和斯诺两个的互动,飞鸾摇摇头,没救了。
算了,肚子要紧,吃饱了,好干活!
······
吃饱喝足,收拾好碗筷,天色已晚,肖琥头上盖着毛巾,擦把擦的,回了房。
“诺诺~”
拉紧手里的毛巾对着斯诺一抽,水滴四溅。
“要死啊你,琥子!”
“哈哈哈,地铺打得怎么样?”
“你拿水泼我还想我帮你打地铺,滚,自己打去。”
“真不经逗,嗯,诺,你喷香水了?”
肖琥狗鼻子上身的四周乱嗅,弄得斯诺满头雾水的也跟着四处嗅来嗅去的,结果得出来的结论是······
“没有啊?哪有?”
“怎么可能,很香啊,你再仔细闻闻看,大力一点,像我这样。”肖琥又用力一咻,示范着,但,“嘿,奇怪了,怎么没有了?”
“就是嘛,我就说没有,刚刚一定是你的错觉。”
“奇怪了,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
肖琥抓着头皮,还真是奇了怪了,算了,这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嘿,我说老大,你这躺下去的速度还真快,你怎么就知道这房里唯一的床就是您老人家的?
这躺上去的动作也太过干脆利落了点,虽然我们都超级自觉的在打地铺,但这不意味着,这地铺就是为自己而打的,咱们就不能睡前意思意思的来场剪刀石头布决定下?虽然结果很明显,但您老人家好歹掩人耳目,客气一下,也可以啊!
不理人,睡死了?
啊~,睡得这么香,大,你不知道睡意也是会传染的吗?累死了,我这眼泪都下来了,睡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对头,琥子,怎么好像今天特别累的赶脚?人果真不能闲下来的吗?这是斯诺睡过去前的最后感想。
半夜,朦胧中,斯诺突然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谁啊,这么讨厌,睡相真不好,你睡就睡踢什么人啊?够了啊,我警告你,睡猫也是不能惹得,怎么还踢,是我气场不足,还是你求生欲为零,我可告诉你我也是有脾气的!
臭脸的睁开眼,斯诺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好像动不了了,那嘴巴也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这一身整得,我这是又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