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吼吼!大个我也骑上马了。”
冬鱼骑着马儿在草原上不断的大呼小叫,那匹被他这么了六七天的马终于无奈的接受了他可以骑在背上的事实,冬鱼的成功是一个鼓舞人心的事情,他的成功证明了方法的可行,这让努力了几天的众人看到了希望,同样的姜河在第三天下午选择了一匹看着相对温和,与人类较为亲近的母马,同样开始了自己的尝试,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匹母马温和的面孔下隐藏的是一颗暴躁的心,当众人给它佩戴好马具后,扶着姜河上马之后,它就再也按捺不住飞奔了出去,还没完全做好心里准备的姜河就这么被驮着跑了出去,马背上的姜河坚持了一刻钟就被这匹会跳舞的马甩了下来。
“姜河,三叔就不帮你了,你看冬鱼那个蠢货都能骑马了,三叔也要努力去了,等三叔成了之后说什么也帮你驯服这匹倔马!”说完姜石也顾不得还上不得马的冬鱼,扔下了缰绳就跑着去自己的马那边了,姜河的马看见没有另一个人牵着自己了,回头看着一条腿刚要落地的姜河便人立而起脱缰而去,吓得姜河跳下了马松开了缰绳。
等大眼来到马场后正好看见的一幕就是姜河揉着屁股指天骂地的样子,大眼看见这些觉得现在来打扰姜河绝对不会吃到好果子,缩了缩脖子就想离开。
“大眼叔,干嘛去?”刚刚转身的大眼就被姜河叫住了。
“不…没干什么去。”
姜河慢慢坐了下来,骂了半天也累了,解下腰间的水囊就是一顿猛灌。
“你过来时马车那出了什么问题吧?”
大眼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姜河在来马场以前已经将所有细节都交代清楚了,可是自己还是没法把东西做出来,感觉辜负了族长的信任。
“哪里出了问题?”
“车轮,按照你说的样子做好了,可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车轴磨断,而且如果承载重物有在有石子的路上上下的颠簸就会把轮子颠碎。”
姜河只知道古时候的车轮是用木头做的,可姜河不知道的是古代的马车多用于运输少量货物,更多的是用来当作代步工具,大多的运输还都是肩提人抗、骡马驮运,想要想现代一样大规模运输不仅交通工具的需要,还需要配套的公路系统,作为一位道桥毕业的本科生,姜河当然清楚修建一条公路所需要的高昂成本。
“那就算了,铁娃最近在干什么?我交代的事情他做的怎么样了?”
“您交代他打造一副铁甲是吗?不过好像进展不是很顺利,甲片还好一锤子一锤子的砸总会打出来,可是这能护住面部的头盔就难打了,先前做的几个能炼铁的陶锅,总是用不了几回就炸了,铁水溅出来还伤了人。”
“慢慢做吧,一定要注意安全,人才是最重要的。”姜河疲惫的回应了一句。
大眼看姜河的样子就准备不在打扰了,道了个别就转身离开了。
“就**的没有一件顺心的事。”低声抱怨了一句的姜河有站了起来,“冬鱼被特么搁哪瞎嚎什么呢,过来帮我抓住那匹马,今天老子就让他明白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
几天后冬鱼几人终于都驯服了自己的坐骑从马场归来,当然这只是第一阶段,在以后的日子里这匹马的吃喝拉撒最好还是由骑士本人亲自来料理,这样有助于增强彼此之间的感情,有利于日后配合的紧密。
回到村子里的姜河就来到了铁甲制作的地方,一进门便看见一件半成品已经挂在了铁架子上,整件铁甲由一片片薄铁片拼接而成,为了追求较高的防护力,甲叶厚度超过三厘米,每片甲叶都是有手工发制,用牛筋柔制的绳子串联在一起,整件上衣就有四十多斤重。
“这鳞甲好重,穿上以后还能自由活动吗?”姜河双手拎起挂在架子上的鳞甲问道。
“如果真的全身着甲的话基本只能走动,而且必须一直维持在站立状态下,一旦被击倒或者坐下凭借穿着者自身根本没有自己站起来的可能。”
“你们说我们穿着这东西能打过兽人吗?”
“我认为如果一对一来说,即便我们穿着铁甲也很难抗衡兽人,可是战争也不是说都是一对一的,战场上任何事情都有发生的可能性。”
“我决定明年去兽族一趟,人口制约了我们的发展,我想看看能不能在兽族那面换一部分人口回来。”
“我觉得很难做到,兽族对人族奴隶的需求也很重要,他们需要大量的奴隶来帮助他们制作和维修武器装备,那群手指头和萝卜一样粗的兽人了干不了这种细活。”
“总要试试,现在有大量人族的地方就只有兽人平原了,必须要走一趟了。”
“我怕我们带着货物过去最后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毕竟谁的拳头大谁才有话语权。”
“多准备一些火药弹吧,要兽人知道就算他们想要吃点我们,我们也要崩下他一口牙来。”
“我们要不要和兽族谈谈,总会有一个解决的方法的。”
“怎么谈?让兽族把奴隶都给我们,以后我们给他们提供铠甲粮食?然后需要的时候再提供女人?与其那样屈辱的活着,我宁愿轰轰烈烈的死去!一个种族如果他自己不想站起来,那么他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大时代里小种族的悲哀,曾经看过一个影集,在南美洲的丛林里生活着一个游离在两个国家之间的种族,没有一个国家承认这个种族的存在,当其中一个国家向他们举起屠刀的时候他们就逃向另一个国家,另一个国家驱赶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反过头来在赶向原来的国家,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种族最后在两个国家的夹缝里被一点点碾碎消耗殆尽,有些人天生就习惯站着,一辈子都不喜欢弯腰低头,也许他生活的很艰难,但是他的内心是充实的,走下的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的,有一位领帅曾和自己的爱将开玩笑的说过,“老子就习惯站着,这腰就不会打弯,老子的腰弯了老子也就死了!”
当姜河决定带族人走出兽族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决定了,要么轰轰烈烈的活着,要么无声无息的离开,姜河不会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