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有些纳闷,道:“你认识我?”
漂亮女子语气带着无比的惊讶,道:“当然认识,你不是叶天吗?话说你不是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吗?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叶天心中一惊,难不成对方还真认识他,但他可不准备承认,要真是熟人那还怎么收钱。
再说了他对眼前女人是真没印象。
想到这里,他忙摆了摆手,道:“美女,我不认识你,还有我也不叫什么叶天。”
见女子狐疑,他连忙问道:“你先前不是询问符篆吗?到底还要不要买?”
“难道真的认错人了?”
白若雪心中怀疑,眼前青年明明和他印象里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对方怎么会不承认呢?
“这符篆真有你说的那般神奇?”
白若雪拿起一张符纸,拧着眉问道。
她先前便是被叶天的吆喝声引来的,此刻也没空关心叶天到底是不是她所识之人,注意力又回到了符篆之上。
“出家人不打狂言。”叶天装作出家道士那般,做了个揖说道:“我这符篆,效果极佳,治疗一些植物人、中风等小毛病不在话下。”
“若雪,你别信这些江湖骗子,区区符纸怎么可能治好阿姨的怪病。”白若雪身旁的男子目光厌恶的说道。
叶天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男子,道:“这位客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再敢污蔑与我,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倒是不客气看看。”男子冷笑着开口:“区区一个卖符的骗子,还把自己当回事了。”
“够了,秦立,我的事不用你管。”
白若雪神色厌烦的呵斥一声,转而看向叶天问道:“大师,我母亲一个月前突然毫无征兆的昏迷,依你看是什么原因?”
名叫秦立的男子被呵斥后,神色极为难看,但他知道白若雪救母心切,便没再说什么,只是看向叶天时,目光内有寒光闪过。
“可还有其他症状?”叶天询问。
白若雪想了想,道:“有,每到深夜,我母亲屋内都会传出渗人的低吼,可是当我们进去查看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说道这里,她的一张俏脸略显苍白,显然被这种诡异之事吓得不轻。
“难道是沾染了邪祟。”叶天心中思忖。
随即看向白若雪,道:“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这里有两种符篆,一种可治疗各种昏迷的清心符,一种是驱邪消灾的辟邪符。”
叶天拿起两张符篆,递给白若雪说道:“令尊大概是沾染了某种邪物,你可用这张清心符唤醒她,再为她佩戴这张驱邪符,准可保此后万无一失。”
白若雪惊喜的接过两张符篆,道:“大师,多少钱?”
如果真是这样,她母亲可就有救了,虽然她知道眼前之人所说,多半不可信,但心中总归是抱有一丝希望。
“一张两万块,不还价。”叶天说道。
“什么?两万块,你抢钱呢?”秦立听到这个价格,声音骤然一冷。
叶天不耐的看了他一眼,道:“又没让你买,激动个什么劲,决定权在这位美女手里,我又没有强买强卖。”
“我买了。”白若雪不等秦立开口,当即说道。
说完又指着金刚符问道:“大师,不知这剩下的一种符有什么用?”
“这是金刚符,随身携带,可防御任何攻击。”叶天解释道。
白若雪听后心中一惊,也不管是否为真,当即说道:“这金刚符我也要,三种符篆,每一种给我来两张。”
她怕一张没有效果,所以全都拿了两张。
叶天连忙包起六张符篆递给白若雪,道:“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便给你打个折,一共给我十万块就行了。”
秦立在旁看的眉头深皱,但他知道白若雪是铁了心要买,没再出声阻止,只是心中暗暗记下叶天的长相,准备有空再找前者算账。
“那就多谢大师了,只是这个要怎么用?”白若雪谢过一声,拿起手中符篆问道。
“金刚符和驱邪符只要随身携带就好了,清心符只要贴在病人额头,说一声‘临’,便就行了。”叶天对其详细说道。
问清楚使用方法后,白若雪就要付钱。
但尴尬的是,叶天没有手机和银行卡,对方想要转账都是不行。
还好白若雪随身携带了支票,签了一张十万块的给叶天,然后两人就匆匆离开了。
拿到钱后,叶天没再停留,收起摊位离开了此处。
他知道能卖出去几张已算万幸,接下来再想要卖出估计很难,他可没心情在这里干耗。
......
先去银行兑换了支票,然后在中介找了一处房子。
为了方便修炼,他直接租了一套别墅,因为别墅区内灵气比起其他地方浓郁许多。
虽价格有些昂贵,但为了修炼,一切都是值得的。
再说了,叶天相信,凭他现在的本事,想要赚钱不是什么难事。
租好房子后,他当天就住了进去,开始心无旁骛的修炼。
......
另一边,白若雪在买到符篆后,第一时间就和秦立分开,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刚走进门,就碰到了自己的父亲白远山。
她好奇问道:“爸,您怎么来了?”
“哼,我来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白远山沉着脸说道:“居然相信那些江湖骗子的鬼话。”
白若雪一听,就明白父亲知道了她买符篆的事情。
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不用想,她也知道肯定是秦立那家伙说的。
见到女儿不说话,白远山又说道:“小雪,我知道你关心阿萱的心情,但也不能胡来吧,怎么能相信那些江湖骗子的把戏,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白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但谁知,白若雪一听这话就怒了,哭着吼道:“面子,面子,您就知道面子,妈妈都昏迷一个多月了,请了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我能怎么办?”
说完她就朝南面的卧室内跑去,卧室内的床上躺着一名年龄约莫在三十几岁的中年女人,女人相貌和白若雪有几分相似,其正是白若雪的母亲吴萱。
“哎!”
白远山见此,也忙跟了上去,他自己就是一名医生,何尝不知道妻子的情况,但请了那么多名医圣手,却连病因都查不出。
妻子昏迷的这些时日来,他也是急的团团转,但奈何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越加严重。
虽如此,但白若雪购买符篆,还是让他非常的生气。
原因无它,只因他白家乃是蓉城有名的医道世家,在中西医领域上,白家都获得了很高的荣誉和成就。
因此,要是让人知道他白远山的女儿,居然相信符篆可以治病之事,那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走进卧室,白远山见到女儿正趴在床上低低抽泣,他神色缓和了许多,安慰道:
“小雪,我已经派人在全世界寻访名医,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治好阿萱的,你就别担心了。”
白若雪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道:“可是我怕妈妈撑不到那时候了,这几日她的身体越发消瘦,面色也越发憔悴,明显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这......”
白远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本身就是一名医生,哪能看不出妻子的状况。
但还是说道:“但你也不能相信那些江湖骗子,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白若雪擦干眼泪,坚决道:“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不会放弃的。”
说完,根本不顾白远山的劝阻,他拿出一张清心符贴在母亲的额头上,嘴中低喝一声‘临’。
其实她也知道,所谓的符篆之说多半是骗人的,本来都已经做好失望的准备了。
但谁知,在那一声‘临’字过后,奇异的一幕发生。
只见那张清心符,突然化作一道白光,随即一闪,钻进了她母亲的身体内,消失不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