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向姜凌云道歉，“我很抱歉，姜同学。”
姜凌云将帽子往下压了压，“没事。”
姜凌云顿了顿又说，“我想向你们请假三天。”
校长愣是点头，“好，没问题。”
姜凌云和局长、警察俩人告别之后，就出了学校。
***
姜凌云一路走到一家咖啡馆。
“姐。”姜珊珊将咖啡勺放在咖啡杯里。
姜凌云示意她坐下，“你怎么来了？”
姜珊珊抚摸了一下头发，“姐，明天是爸爸的生日，我想去看看他。”
“现在还不可以，”姜凌云将帽子摘下，“学的怎么样？”
姜珊珊摸了摸鼻子，“还可以。”
“嗯，这次高考我也会参加。”姜凌云边喝咖啡边说。
姜珊珊有些崩溃，“姐，你不是说不参加吗？”
“有吗？”姜凌云不紧不慢的拿出一张纸，“我说的是可以不参加期中考。”
姜珊珊：……
姜珊珊捂着脸，“姐，你让我想想我该买什么书。”
“买书做什么？按理说你不需要书应该也能考好。”
姜珊珊在姜凌云面前有些拘谨，“姐，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妖孽？”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姐，我听说程家那位爷也来云城了。”
姜凌云抬眸，懒散的说，“目的。”
“还真是瞒不过姐姐。就，我想让他把那幅山水画卖给我。”姜珊珊尴尬的笑了笑。
姜凌云：“你不喜欢画，要那画干什么？”
姜珊珊挠着后脑勺，“我同学喜欢。”
“同学？”姜凌云双手环胸的看着姜珊珊。
姜珊珊连忙点头，“嗯，是一位女同学啦。”
姜凌云闭上眼思考了一会儿，“行吧。我帮你问问他。”
“诶？”姜珊珊惊吓了一下，“姐姐，你认识他？”
“算是吧。”姜凌云想着他跟她的交情还不错，应该可以便宜卖给她。
姜珊珊站起来坐在姜凌云身边，搂着她的手臂，“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姜凌云：……
她还是想想怎么低价收买那副画吧。
***
姜凌云为了姜珊珊的安全，就带她去程墨的房子。
姜凌云看着程墨一脸冷漠的样子，没法开口。
姜珊珊笑着说，“你好，我是姜珊珊。”
程墨看了一眼姜珊珊，不在意的说，“不介绍一下？”程墨丝毫不意外姜凌云逃学。
姜凌云尴尬的说，“我妹妹，今天来的。”
“嗯，”程墨请点头，“有事说？去书房。”程墨站起来将平板放在沙发上。
姜凌云轻叹气，“好了，你去转转吧。”
姜珊珊点了点头不说话。
***
书房。
程墨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远处沙发上的姜凌云，出声：“说吧。”
姜凌云咳了一声，“听说你有一幅山水画。”
程墨点头，“你想要？”
姜凌云转了转眼睛，“我可以跟你做交易。”
“想要我低价卖给你？”程墨很肯定的说。
姜凌云挑眉，“对，我可以给你们做琴。”
姜凌云很清楚，她做的琴不是很值钱但是那幅山水画很值钱，一幅画值三个亿。
程墨扶额，“多少？”
“三千？”姜凌云脸上有一丝的尴尬之意。
程墨：……
“要不三万？”姜凌云小心试探道。
程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