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看着外面下着的雨有些无奈，刚才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一个勺子凭空的晃动，要是换作以前早就吓得离开了，但是这几日的磨炼使他能够平淡的对待这种事。
看那个包的移动方向来看坐在对面的人已经离开，本来自己也打算离开却被阴雨给阻挠了去路。
4.5月份还真是阴雨时节，连绵的雨滴打在地上，散开一会的时间整个地面都变成乌灰色，散发着泥土的香味，按照原来想法来说自己应该再去找一个宾馆去住，这都两天晚上再警局度夜了。
根据附近人的帮助，韩当找到了居住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安全，挺附近的商户说自大开业以来就没有发生什么幺蛾子的事。
半夜的时候韩当听到外面有人大喊大叫，还有警车汽笛的声音，艰难的从床上爬起，就看到一道黑影掠过。
“趴”的一声砸到地下，外面的声音更嘈杂了，哭的，叫的，大声呵斥的，吵吵闹闹汇成一团。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韩当起身开门，外面站着两个警察手里面拿着个本。
警察看到韩当的模样也愣住了，其中一个警察说到“兄弟，怎么又是你，这你可要三进宫了。”
韩当皱了皱眉“我还想说怎么又是你呢，怎么我到哪你们都能出现在同一地点呢，警察先生。”
开口的警察正是王富贵的徒弟小顾。
“不扯这些了，你看到那个女人掉下来了？”小顾问到
“什么女人？”
“刚才有个女人要跳楼，从你楼上直接掉下去了，你这是顶楼也许能听到什么声音顶层就你一人住，所以我们来向你情报吗，从你这个窗户也应该正好能看到掉下去的身影。”
“我刚才倒是看到了个黑影掉下去，是男，是女我没看清。”
“得，您又得跟我回一趟警局了。”
警局里面王富贵看着尸首问到
“你确定死者就是咱们要调查的，那几个欠钱女学生里面的一个。”
“没错王队，死者名为惠勒，是在读女学生，名下有豪宅，曾与应翠翠同时签订借款协议，按照协议说明的话现在的欠款也没还完。”
“钱还没还完名下就有豪宅？”王队问到
“那个豪宅虽然再惠勒的名下，但是应该不是惠勒自己的资产。”
“也就是说现在两起案件的共通点都是欠下巨额金钱吗。”王富贵低喃道
掀开惠勒的尸体除了因为高空坠落而变形的脑袋外，有几块骨头从胸膛插了出来。
“王队，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因为压力而蹦出的另一只眼睛。”刚才说话的警察回到
“眼睛？”
“对因为高空坠落的原因，有写时候眼睛会被挤压而蹦出来，但是我们在附近只找到了一个，没有找到第二颗。
而在眼眶里我们也没找到眼睛的痕迹，我们怀疑眼睛在坠楼之前就被人挖走了。”
“只挖走了一颗是吗，对死者有什么深仇大狠吗？”王富贵自问道
此时一个警察跑来说“王队，有一个钱姓男子来说是死者的男朋友。”
“把他带过来。”
“是！”很快钱姓男子就被带了过来，钱姓男子胖胖的，眼睛很小，脖子上戴着一个圆形的装饰品，但是当他看到尸首上的一处纹身，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连忙跑到尸体身边。
当看到尸首的脑袋的时候哇的一下吐了出来，边吐还边哭王富贵看到男子这个样子连忙把他拉起。
好长一段时间男子才止住哭泣的声音，对着王富贵说“谢谢，我叫钱多多，惠勒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想到，我们前天晚上还在一起呢，吵了一架之后我出去了，谁知道，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说着眼泪又忍不住的往下掉。
“您好钱多多先生，您是惠勒女士的男朋友是吧，您知道他名下的豪宅是怎么回事吗？”王富贵问到
“那房子是我给她买的，本来我想的是马上跟她结婚我才买的那个房子，谁知道”说着钱多多又要掉眼泪。
“那您知道惠勒女士借款的问题吗？”
“借款？怎么可能，虽然我也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但是正常的开销我还是能够支持她的。”钱多多并不认为惠勒会借钱。
“按照警官的话来说，我倒是有些印象前两天有个男的来我家里跟我说过这件事，我倒也没放在心上。”钱多多说到。
“有个男的来你家说过这件事？”王富贵问到
“对啊好像是15天前吧还是16天前有个叫韩当的来我家说过这件事”钱多多回到
旁边的警察眼色一正“王队跟口供不一.......”王富贵挥手打断了剩下的话。
“韩当来过你家？”
“没错，肯定是叫韩当的，我一个月也不接触其他的人，那天他来我家敲了好半天的门。”钱多多说到
“相貌如何？”
“不胖也不瘦1米8左右”胖子回答道。
另一边的询问室里韩当在桌子的周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走来走去，似乎是为了什么目标在努力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做。
王富贵走来看向韩当“你前几日有见过什么人嘛？”直接了当的问到
“没有，前几日我在这做城市没有亲人朋友我会去见什么人。”
“今天有个来人说你前几日去见过他。”
“不可能，我不记得自己去见过不认识的人。”
王富贵拿出一张照片推向韩当“见过这个女的吗？有人说你俩一起吃过饭。”
韩当看了看照片也是没见过的样子“不记得了。”
看到韩当一万三不知的模样，也明白现在是问不出什么了。
黑雾开始笼罩传来悠悠的歌声“
生也苦、老也苦、病也苦、死也苦、更是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你也苦，我也苦，众生苦。”
钱多多看了看黑雾的方向，眼睛里面传出惊恐之色“你让我做的我做了！你不要在缠着我了！”
“不是我让你做的，是你自己要做的，就算是没有我，你也会做这种事。”黑雾的方向回应道
“放屁！最开始就是你跟我说的，这样做没人会发现，但是你突然让我去警局里面说这些话，万一我有一句说的不对我就会被那些人给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