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如何处理的感情,两个人的距离明显的疏远了。
第二天一大早,关婉从父亲的车上下来就看见了傅修竹,两个人虽然一起走进了校门,但是谁也没对谁说上一句话,就仿佛不认识一样。
就算是上课,两个人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了……没有了嬉笑,玩闹,只有冷漠,陌生。
一整天过的很快,至少对于关婉来说是这样的。
关婉没有很大的感觉,对于傅修竹,印象就是比较好看;但是傅修竹就不一样,他会在关婉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看他,侧过脸,欣赏着关婉的脸:两边的头发很好的修饰了关婉本就完美的鹅蛋脸,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晚上,傅修竹再次目视着关婉被接走,神色落寞。
离开学校之后,傅修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弯去了旁边的酒吧“夜”傅修竹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要了伏特加,一杯接着一杯。
舞池里的美女们还在扭着屁股跳着钢管舞,光束灯和摇头灯交相辉映,整个酒吧的场子沸腾了起来。
附近也有人想要靠近傅修竹,但是他看起来不好靠近的气场,却硬生生的吓退了不少人,但也有那个胆子大的人不怕死的靠近。
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手持着一杯红酒,扭着屁股就走了过来,不怕死的就往傅修竹的身子上靠过去。
傅修竹虽然喝的比较多,但是还不至于神志不清,立即起身躲开了这个女人的靠近。那个外国女人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操着一口不纯正的中国话,躺在地上喊“矮油!我滴要啊··`(哎呀!我的腰啊)”
舞池里的其他人看见了,也没有人去扶她,毕竟都看见了是她自己主动靠到人家身上的,虽然说是摔倒了吧!
那个外国女人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用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出了标准的讹人的句子“你肿么阔以酱呢,人家毕竟是个吕孩子,你就凌盖接住我啊!”
“呵呵···”傅修竹朝着她笑了一下。
围观的人们也笑了,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谁都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男人们起哄的说道:“人家不要你,到哥哥怀里来啊”虽说女人的操作一般,但是脸蛋儿是有目共睹的,标准的女神脸:桃花脸、尖下巴、高鼻梁、嘟嘟唇。是那种普通男人见了就难以忘记的容颜。
但是,傅修竹是那种普通人吗,不是,他是那种连人脸都记不清的人。没错,傅修竹有很严重的脸盲症,但仅限于一些不重要的人,对于自己亲近的人,他还是认识的。
对于这个女人的小把戏,大家也就是起了个哄罢了,就纷纷散去了。附近的人该喝酒的喝酒,该跳舞的跳舞,都识趣的没再理这个外国女人。
闹了这么一通,傅修竹也没有心思喝酒了,打了个电话把赵一航喊出来了。
赵一航不是德立一中的学生,是二中的,他们两个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还真就是传说中的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两个人本来不不是很熟,但是一次赵一航和一个不知名的小混混在小胡同打架,被傅修竹看见了,就顺手救下来了。
也就这样,赵一航从此就为傅修竹马首是瞻,两个人的友谊也就从此结下了。
电话就刚撂下没到十分钟,赵一航就到了,看见傅修竹坐在这儿闷声的喝酒,急急忙忙就伸手要拦下他“修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平时也不爱喝酒啊,今天是怎么了?”
“赵一航,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不过我小黄书看了不少,也算是挺懂得吧!嗯···不对啊,你问这干嘛啊?你不会是爱上什么人了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她了,那种感觉难以描述。”
“不是吧!那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感觉,我帮你看看。”
“我会时不时的想她,看见她的时候也想她、看不见她的时候更想她。看见她和男生在一起的时候会生气,和女生手牵手的时候我也会生气。看见她不理我的时候我会生气,她极力解释我们俩的关系时我还会生气。”
“修哥啊···我确定你一定是爱上她了,不是,是那个小姑娘啊!值得你这么上心,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我真的是爱上她了吗?”傅修竹半信半疑的问着赵一航。
“我跟你保证,你绝对是爱上她了。”
“那我决定了······”傅修竹使劲敲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