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呼多多,她没有给我回电话,只是回呼我,告诉我,以后只会当我是陌路,如果,不是我妈做得很过份,以她的大度,她不会说得这么绝义的话的,你告诉我,我妈他到底做了什么?”程泽洋说的时候,已经泪成行。
张顺给他打完电话后,他就给江童打电话,结果,江童说:“儿子,我和你爸在外面出差,你长途费太贵了,等过段时间我们回家再说。”就挂断了,他再打就关机了。
然后他又给他爸打电话,还是江童接的,他就知道,江童一定是做了很过份的事情,心虚了。
张顺有心想瞒,却也知道瞒不了的,就把江童做的一切,都告诉了程泽洋。
程泽洋如愤怒的狮子一样,他怒吼着把桌子上的东西会部扫落到地上:“她太过份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过份?她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
张顺吓了一跳,他试着走过去,想安抚下发狂的程泽洋,结果,程泽洋的视觉像是没有了焦点一样,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胡乱的撇了过来。
张顺不好让自己受伤,只能连连躲避,等到砸无可砸的时候,他才走过来:“泽洋,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也没有用了,你先冷静一下,想想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妈她做得这么绝,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知道吗,我早就感觉到了,有一天,她会离开我,会远远地离开我的视线,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会在我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就被我妈她给亲手斩断。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妈她居然用那种方法把她给羞辱走,她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钟情的人,我不奢求和她天长地久,我只求我能看到她,看到她安好就好,可是,我现在却连这么个小小的要求,都无法实现。”程泽洋像个孩子一样,发-泄累了,就无助地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张顺没想到,程泽洋的爱如此浓重,浓重得让他也跟着伤痛起来,让他对爱情也开始了畏惧起来,因为,他不知道,他以后面对爱情会不会能全身而退。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程泽洋,他觉得他很笨,对于悲伤的事情,他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的劝-慰。
他默默地收拾着程泽洋刚才摔的东西,收拾完后,程泽洋还在哭泣着,爱情面前,没有老幼、没有男女之分。
他不知道程泽洋会哭多久,他拧了一个湿毛巾,拍着程泽洋的肩膀:“泽洋,擦下脸吧,晚上,我们去喝一杯去?”
听到说喝酒,程泽洋抬起头,拿着毛巾擦了下脸:“不用,我回家了。”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行李箱也没拿,只拿了手包。
张顺不放心,偷偷地在后面打车跟着程泽洋,看着程泽洋真的回家了,他才放心的回到办公室。
余多多在附近找了几天工作后,都没有找到自己觉得满意的地方,她叹了口气,人还真是都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在程泽洋那上完班后,再去别的地方找工作时,总是忍不住的要先对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