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
蒙湃不想和这吴老二废话,他早已知晓这吴老二做的是什么勾当,别说是城主府地图,就算是青峰城的地图他都能搞的到。
拿到地图的蒙湃仔细看了看,却顿感失望不已。
“你这地图怎会如此简陋不堪”
原来这是一份城主府地图不假,但上面画的线条粗大,只是勾勒出了大概的轮廓,离蒙湃心里的要去想去甚远。
听到蒙湃问自己地图的事,这会坐在地上缓气的吴老二一时又惊慌不已,忙的解释道:
“这位大侠,小的平日虽说做些不见人的勾当,但都是些不大要紧的事,虽然我这里有各种违禁地图,但都是自己画的,想要详细的那恐怕得向我上头去找”
“你上头?”
蒙湃思索了片刻便舍去了这种念头,他今天晚上来青峰城求得就是一个快字,先杀掉魏了先然后便即可出城,他不想明日被江云门发现自己不在。
没在向着吴老二问话,蒙湃找来一根结实的绳子将其牢牢困住,他现在是彪形大汉的打扮,不怕这吴老二将来认出自己。更为重要的是,要是将来吴老二把自己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那更符合蒙湃的心意,人们只会去找那个彪形大汉,任谁不会联系到他身上。
又向地图看去几眼将其记在心里,蒙湃就把地图又塞回了吴老二怀里,有地图更好带没有也是无碍,本来还想要些城外的地图,但这时也是收了心思。
在塞地图的功夫,蒙湃朝着吴老二使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只道这下等明天事发,吴老二应该就知道是自己所为,让他为自己引些视线也好。
但蒙湃没想到的是,当事发后吴老二吓得躲在屋里一个月没有出门,他哪里去敢举报蒙湃,他自己是什么身份他自己清楚,没人找到他就已是烧了高香了。
蒙湃如今体内的内气磅礴汹涌,不到半刻功夫便已经来到了城主府的屋顶,这城主府是一个七进七出的大院落,刚才在地图上蒙湃看到光房屋就近百间,魏了先在那个房屋蒙湃并不知道,但比较了一般蒙湃朝着一间最高的房屋掠去。
虽然不确定魏了先一定在这间房屋内,但相比无头苍蝇般乱转,还是先找准一个比较大的目标为妙。
“腾腾腾......”
在屋顶蒙湃脚步轻声略过砖瓦,俯耳在瓦片上听了几息,里面并无任何动静,蒙湃轻轻掀起一片薄瓦朝屋内看去,屋内灯火通明却无半个人影,朝着屋内打量一番,屋内放着几十把座椅外再无其他,蒙湃认出了这应该是城主府的议事厅。
出师不利,不过这也在蒙湃的预料之中,将瓦片盖好又跃到另一处高屋,这里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不过蒙湃一听好像是几个丫鬟在说着琐事,一看也没魏了先的身影。
在又上个几个屋顶后蒙湃加快了速度,终于是在一间算不得大的屋里发现了魏了先的痕迹,这好像是一间书房,蒙湃透过瓦片缝隙看去,里面一个薄纱挡住了视线,有两个人正坐在椅子上商谈着什么,不过声音太小蒙湃听不清楚。
在屋顶蒙湃这会轻轻将身子俯下,他打算做长久准备,虽然还不确定里面的人一定有魏了先,但蒙湃心想能用这书房恐怕身份也不低,即便不是也可以逼问出魏了先的位置。
蒙湃只等里面的两人分开便行动,虽然它能制住两人,但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蒙湃还是耐心的等了下去。
运气蛤蟆功一动不动在房顶趴了一个时辰,里面的谈话终于结束,蒙湃这时连忙去看,有一个青衣男子走出了薄纱,并不是魏了先。
难道是里面那人,但那人并没有走出薄纱而是在里面和青衣男子道别,蒙湃想透过薄纱看清面孔,但不知这薄纱是何种材质,竟将里面那人面孔遮盖的严严密密。
没有办法蒙湃只能看着两人在屋内一番道别,终于青衣男子走出了屋门,而薄纱后的那人也回到了原处。
在屋顶只待青衣男子走出视线后,蒙湃便轻轻的飘落在了屋门处。
屋门这会还没来的及上锁,刚才那青衣男子只是将门合上,蒙湃这会一推便开。
这门修的和门框严丝合缝,蒙湃轻轻一推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而蒙湃也是提起脚步在屋内行走。
没等薄纱后的人发觉,蒙湃就已走到了其面前。
没让蒙湃失望,虽然有好几年未见,但蒙湃还是一眼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自己的仇人魏了先。
想当年他将蒙湃的师傅残忍杀害,又吩咐手下将蒙湃扔掉喂去野狗,这会被蒙湃站在面前却丝毫没有认出蒙湃。
“你是何人?”
看着魏了先满头银丝衣容华贵,眼神不解的向着自己发问,蒙湃心想你恐怕还不知道大祸临头。
而蒙湃这时并未说出自己的名字是,而是嘴角一动缓缓吐出了三个大字:“花乞丐”
“花乞丐?”
乍听到这名字魏了先有些迷茫,只因他将花乞丐杀害后便不再记起,这会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没有反应过来。
但毕竟是当年的同门师兄,魏了先很快便反应过来,看着蒙湃的眼光也带上了几分忌惮。
“你是花乞丐的何人”
魏了先只当是花乞丐的旧友找自己寻仇。
“我?花乞丐是我师傅,我今天不为其他,正为了帮我师傅报仇”
对着魏了先的眼神,蒙湃边说边向其走去。
魏了先起先还想反抗,但当他的佩剑直直插在蒙湃胸膛,不能挺进半分的时候才放弃了反抗。
“你究竟是何人,花乞丐可不会教出你种功夫”
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魏了先向着蒙湃发问。
他现在知道不敌蒙湃后,并没有露出大难临头的表情,只因他自从当上城主之后,得罪了太多人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不过他的脸上还是有些不舍,要知道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准备脱逃的手段,但那是在他的卧室,本来他在入夜就不会再去任何地方,但今天恰巧被底下的人汇报有要事相告,没想到被蒙湃在这个空当进了进来。
听着魏了先向自己发问,蒙湃没有想给他做更多解释,因为说的越多越可能出现意外,夜长梦多就让他自己去地府去问阎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