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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灾难

风停雪住,星河璀璨,怒吼了数日的靺鞨风暴,难得的停息下来。

雪地反射的星光稀释了冬夜原本的幽暗,百步外人影清晰可辨。康成趴在雪堆旁一动不动,两眼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地牢入口。

大约在一个时辰前,他同二十几名身手矫健的蜿蜒弟兄潜入终北人的大本营。一路顺畅,只在越过警戒哨时,两只猎狗给他们造成点小惊险,但很快被巴图射杀,一名终北哨兵听到动静出来查看了一番,以为是狗发情咬架,咒骂几句后便躲进岗哨。结果下一刻,巴图便将冰冷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如果不想死就告诉我地牢的方位!”巴图附在他耳边悄悄说。

居然有人敢夜袭终北人的老巢,这让岗哨很意外,正犹豫突然脖子一阵钻心的疼。巴图一向没什么耐心,见对方不说话便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想死是吗?”巴图稍微用力,刺破对方的皮肤,“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在西南角那嘎达,”死神面前,终北哨兵胆怯了,他用手胡乱指了一通结结巴巴地说,“周围有几个岗楼,高出地面,很显眼儿,你们过去就能看......”

没等哨兵说完,巴图已割断了他的咽喉,知道大体方位足够。

虽说速末屯是终北人的大本营,但防守也只是稍显严密,一行人几乎畅通无阻便靠近地牢,几个黑黝黝的岗楼互为呼应的在夜色中伫立,四周一片寂静,里面的哨兵大概睡着了。在这茫茫雪原上,就算犯人逃跑又能怎样,若没有人接应必定会将冻死在风雪中。

以前曾经发生过犯人逃跑的事,当时终北人根本没有追赶,后来,那几名犯人在雪原跑了一天后全不自己主动回来,因为毕竟地牢里还存有一线生机。

离地牢不远就是兵营,从敞开的出入口隐约能听到下面阵阵行酒划拳的喧哗,兵营和地牢之间另有几个地宫,门口挂着个红灯笼,大概是妓院,灯笼的红光悲苦的将下方雪地映照成一片猩红。

地牢的入口比普通终北人所住地宫的将近宽一倍,另外地牢房顶上凌乱堆放着大石块儿,这样能够有效防止犯人逃跑。即便有犯人在里面挖穿屋顶也没用,巨石会毫不留情地砸下去。地牢只留着一个很小的通气窗,气窗上装着手指粗的铁条。

一行人全穿着白色雪地衣,这能够很好的帮他们隐匿行踪,危急时刻只要趴在雪上不动,敌人不走到近前根本无法发现。

地牢前不远,有几个雪堆,此刻大伙正凭借雪堆的掩护等待消息。

刚才找到地牢后,斯日古楞抢在巴图前面,自告奋勇带领两名兄弟打头阵,因为他早就暗下决心,只要巴图杀一名终北人,自己也要杀一名,决不能被那家伙落下。

片刻后,地牢的门裂开一道缝,一条红布透过灯光挥舞了几下后迅速收回,这是先前约定好的暗号,红带子表示平安。

从入口下去是地牢的前厅,右边靠墙是一铺火炕,两名弟兄站在炕沿边,正将匕首抵在一名狱卒的咽喉上,狱卒一脸惊慌,斯日古楞则在一旁神态悠闲地擦拭匕首上的血迹。

狱卒面前放着一张炕桌,上面有两盘菜和一个酒壶,酒杯已经打翻在炕桌上,看来斯日古楞破的不请自来破坏了这场酒宴。在炕桌另一侧,有个人仰面朝天躺着不停抽搐,那人的喉咙已被割断,鲜血混合着刚吃下的食物咕嘟不停地自伤口处往外冒。

“一比一平!”见巴图进来后,斯日古楞得意的说。

“前段时间,你们从白旗屯抓的那个瘸子关在哪?”康成语气锐如刀锋。

“小子,你只有一次机会!”巴图凑近了狱卒故技重施。

“顺着走廊往里走......一直走到头,”狱卒声音发颤,“然后左拐有个独立的房间就是!”

狱卒的反应让众人信心大增,看来即便残暴如终北人,也是怕死的。

狱卒话音刚落,巴图已手起刀落割断了他的喉咙,“嗯,机会把握的挺好!”

狱卒瞪大了眼睛手捂脖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股黑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流了下来。

“在他们的地盘,绝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就是大麻烦!”巴图解释。

“这个不能全算你的!”斯日古楞不服气的撇撇嘴,“行动要快!”说罢他抽出宝剑,示意先前那两名兄弟一同去入口警戒。

狭窄的走廊曲折回转通向深处,墙壁上只挂着几盏油灯,灯光飘忽不定,映照得前方昏黄幽暗。

走廊两边是成排的铁门,刚刚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里面的囚犯,他们纷纷趴在铁栏上,央求康成打开牢门,康成安排其他兄弟放人,然后同巴图一起去营救额其克。

按那个狱卒的交待,两人很快就找到蜿蜒仲实。当看见蜷缩在草堆里时额其克时,康成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数日的牢狱生涯将蜿蜒仲实折磨得不成样子,身体也变得十分虚弱,见康成前来他觉得十分意外,哽咽着说不出话。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巴图不理会二人的心情,直接上前背起仲实就往外走。

康成出来时,地牢前厅已挤满囚犯,大部分都是白旗屯的俘虏,见到康成众人激动不已,流着泪连声称谢。

斯日古楞开门查看了一番,示意大家听从指挥,巴图同几名强壮的士兵背着仲实先出去,康成紧随其后。

“让大老爷先走!”看来北疆那时候就有让领导先走的习惯!不单是今天的西域。

见康成走远后,斯日古楞才让其余的囚犯依次从地牢出去。

囚犯们这些日子饱受磨难,大都举步维艰,而康成他们总共只有二十个兄弟,无法背众人撤离,更要命的是那些人的衣服颜色各异,在雪地上格外醒目。

结果,人还没有走出去一半,一个值守的岗哨已发现了异常。

一支鸣镝拖着尖锐的长音飞上天空,“犯人越狱了!犯人越狱了!”岗哨声嘶力竭的喊声在冬夜里格外刺耳。

立刻终北军营人声鼎沸,伴随沉闷的号角声,终北士兵手持火把弯刀从各个地下兵营里涌了出来,怪叫着冲向一行人。

康成和巴图背着蜿蜒仲实刚跑没多远,就被一名终北小头头带领一队士兵追上。

巴图见状将仲实放在地上,抽出宝剑迎敌,终北人眨眼间便着将他们围在中间。到处响起喊杀声,不远处,斯日古楞也同终北人交了手。

和康成交手的终北将领刀法并不高明,只是他力大无穷敢打敢拼,以一种不要命的气势震慑对手,这家伙边打边发出各种兽吼,对于初次遇到这种对手的人来说,往往还没等交手,便已从内心惧怕三分。

二人对阵,气势很重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往往已经胜了一半。

康成几年前就同终北人打过交道,这招对他来说并不管用,况且,几天前他刚同步度根交过手,所以康成心里毫无畏惧。如此一来,对方的威力则打了折扣,实际上,这家伙的刀法远远逊色于步度根。

终北将领坦胸赤膊,身上纹满花纹,他头上也没带帽子,细长的鼠尾辫随着怪叫上下翻飞,手中弯刀几乎刀刀都奔康成要害。

康成毕竟经过名师教诲,应对从容,十几个回合下来,终北将领却渐呈现疲劳之势,节奏也慢了下来,结果被康成抓住破绽,毫不留情的一剑刺穿胸膛。

但出乎意料的是,终北兵见领头的被杀并不退缩,反而更加疯狂的往前冲,康成一边同对方厮杀,一边还要兼顾保护躺在地上的额其克,不多时也觉疲惫,身上先后负了几处伤。

最悲惨的那些刚脱身的蜿蜒俘虏,他们手无寸铁,根本没有还击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只是片刻功夫,一大半已惨死在终北士兵的弯刀下。

刚刚逃出牢笼,转眼命丧黄泉。

一番打斗下来,斯日古楞身上也多处负伤,他领着剩余的兄弟同康成汇合到一处,随后便被终北人团团围住。

火把晃动,到处一片通明,幸存的十几个蜿蜒兄弟全部挂了彩,康成心情沉重,照眼前的情况看,今晚怕是凶多吉少,没成想这场营救真的变成自投罗网!其实行动前康成就想到过这个结果,但当他真正面对这个场面,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袭击南六方屯的当晚,几个蜿蜒将领提议将终北人的小孩和女人也一起杀掉,否则留着是个祸害。况且,以往终北人就是这么对待蜿蜒人的,

杀掉手无寸铁的女人和不懂事的孩童,康成实在是下不去手,便拒绝了手下的提议。经过商量,康成留下一百士兵就地把守,以防他们溜走通风报信,等回兵时再做处置。

南六方一战虽说大获全胜,但同时却让康成更加看清形势,步度根的勇猛让康成也不得不连声称赞。随后,康成一行在雪原上迂回穿插,靠一名终北俘虏领路,蜿蜒人马避开终北人的村屯和巡逻队,在当天下午来到速末屯附近。康长命令大队人马在速未屯附近一处废墟处等候,自己亲自领着二十几个弟兄来营救额其克,等天黑后,大队人马再慢慢靠近速末屯接应康成。

此刻远处火光晃动,隐约传来阵阵喊杀声,大概是接应人马同终北人的驯鹿军团交了手。众人和那片喊杀声至少有好几里地的路程,若想成功突围,必须和接应人马汇合一处,但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显然不太现实,而且,正不停有大批蜿蜒骑兵潮水般向接应人马来的方向涌过去。

康成原以为这种安排能够做到进退自如,现在看来应该是自己太过乐观了。他左右看了看剩余的手下,再看看对方铁桶般的严密的包围圈,康成轻轻叹了口气,“一会大家想办法突围,谁也不要管我!”康成语气悲戚。

没待众人回答,突然面前的终北兵却发生阵阵骚动,随后火把一番晃动,人群向两边闪开,包围圈出现一个缺口。

一名彪悍的终北男人骑着一头灰白色驯鹿出现在缺口处,在他身后跟着众多随从,手举弯刀火把。

“成儿小心,这就是黎冒东!”蜿蜒仲实用微弱的声音提醒到。

黎冒东一言不发,盯着众人看了一会儿,然后翻身下了驯鹿,他回身对蛤蛄琭点了点头,蛤蛄琭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包围圈外响起阵阵脚步,不多时,上百名长矛兵形成里外几层的新包围圈,原先的终北兵撤走后,众人只见一圈寒光闪闪的矛尖环绕在眼前。

“各位羊大人,如果识相点劝你们立马放下武器,”蛤蛄琭站在黎冒东身旁,手持双刀向众人下最后通牒,“我们黎头会考虑让你们其中几人活命!”

没人理会蛤蛄琭,康成看着眼前的长矛心中不是滋味,想起前几天在圆石殿的那番慷慨陈词,康成突然感觉好笑,这恐怕就是大多豪情壮志最终面对的残酷现实吧!

黎冒东见众人没有回答,并不废话,冷酷地打了个手势。

怪叫声突然响起,上百支长矛同时从四面八方向中间一顿猛刺,惨叫先后响起,十几个弟兄转眼死伤殆尽,斯日古楞被一支长矛穿透腹部,痛苦地倒在地上。

巴图一看发了疯,大叫到:“你不能死啊,你死了让我怎么活啊!”随后他手持宝剑冲向刺杀斯日古楞的终北士兵,结果刚刚迈出几步,便同时被几支长矛刺穿倒在地上,鲜血顺身上的洞不断往外喷涌。

“还是一比一!”临死前巴图扭头回望了斯日古楞一眼。

往外冲,马上被刺死,呆着不动,等着被扎死,相同的结局,只是时间的先后而已。

康成站在中间,外面的弟兄正用身体护着自己,他暂时没遭受致命伤。仲实无力的躺在地上,老泪纵横,他并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自责连累了康成,但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留吓瘸子和那个小白脸子!”黎冒东突然冷冷的命令到,蜿蜒人的反应让他看清谁是主角。

长矛兵第二次攻击过后,包围圈里活着的只剩下康成和蜿蜒仲实,康成的一条腿被长矛刺穿,他无力的倒在额其克身旁。

长矛兵收起武器后,黎冒东缓步走到康成面前,他将一只脚踩在他胸膛上,然后饶有兴致的低头问:“小白脸,感觉如何啊?”

康成使出全身力气朝黎冒东吐了一口血水,然后不屑地说:”不就是死吗,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死?”黎冒东边笑边摇头,“不、不、不,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残忍的说,“你最终一定会死的,不过不是现在,难道你不知道,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坏的结果吗?”他放缓语调。

康成咬着牙说:“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这种滋味的!”

黎冒东并不生气,“看来这个瘸子对你挺重要?”他指着蜿蜒仲实说,“能够让你冒这么大险来营救的人,你们猜猜,应该是小白脸什么人呢?”他回头问手下。

康成两眼冒火,怒视黎冒东一言不发。

黎冒东见状俯身捡起康成的宝剑,然后抵在仲实胸膛。“猜中有奖!”他说。

“我猜瘸子是他阿妈!”蛤蛄琭说。

终北兵纷纷点头,只有马胡子大笑到:“等于没猜,明摆着就是父子!”

“要我说,你们全猜错了!”黎冒东摇着头说,“我说的对吗?”他低下头问康成。

“那么咱们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见康成不说话黎冒东将手中宝剑慢慢刺进蜿蜒仲实的胸膛。

“不,不!求你了,不要杀我额其克,你杀我好了!”康成痛苦的喊了起来,本来自己是来救额其克的,现在却因自己的失败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而且还要自己亲眼看着他被杀,这样的结局对于他来说实在过于残忍。

“看!”黎冒东停止动作,回头向部下得意到,“我说你们猜错了吧!”然后,他对不断哀求他的康成笑意吟吟的说:“忘告诉你了,羊大人,既然现在有更肥的羊了,那么瘸羊就没用了!”说罢,他一点儿一点儿将剑刺入蜿蜒仲实的胸膛,“这叫优胜劣汰!”

”一定活下去,这里不是你的终点!“这是蜿蜒仲实对康成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这辈子最后一句。

痛苦噬咬着康成每一寸肌肤,血液像流动的火焰在体内乱窜,康成感觉自己就要炸开,他想要跳起来同黎冒东拼命,但刚一挣扎,腿上就传来阵阵剧痛,胸口那只脚更像是有千斤重。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否则我肯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康成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小白脸,”黎冒东面带嘲讽,不紧不慢的说到,“死不是最坏的结果!”然后他一挥手:“去给羊大人端点热汤来,我觉得他现在一定又冷又饿!”

一名终北兵很快端来了一锅滚沸的羊汤,黎冒东接过羊汤,命令两名士兵按着康成的两只胳膊,“请羊大人尝尝终北羊汤,喔,这还是白旗堡的羊哦!羊吃同类吗?应该不吃!不过......”他终于露出真面目,“我早就看你这张脸不顺眼了!”

话音刚落,他便将一锅热汤浇在康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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