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把维広拖到一个小树林里,克拉肯正坐在那等他。
“哦,来了啊。提前说好,我这只能看一部分的内容,如果想看更详细的要依靠异闻地的力量。所以回头没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别怨我。”
“我懂得,赶紧开始吧。”
克拉肯把一颗蓝色的珠子放在维広额头上,自己身上涌出一道道蓝色的波纹,包围住自己和亚历克斯。
两人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三岁左右的维広坐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白云,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样子。
兰华年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孩子,面露微笑的说道:“哟,维広,又在看白云吗。我给你介绍个新家人,名字叫望。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望,叫哥哥。”
望面露笑容,口齿不太清楚的喊了声“哥哥”。
维広听到这声“哥哥”,不禁笑了出来,摸了摸望的头。
画面一转,维広露出了平时不会露出的表情,帮着兰华年一起带望。
画面每次转化的时候,维広都会看着天空发呆儿,望总会过来握住维広的手,然后甜甜地喊上一句“哥哥”。每当这时候,维広就会重新带着笑容拉着望一起玩耍。
另一边,克拉肯和亚历克斯正托着腮思索着。
克拉肯看着维広这回忆,百思不得其解,说道:“你看出啥了?”
“嗯......他这对望小妹抱有的情感蛮复杂的。每次抬头看天空的时候应该是在想他的妈妈吧,然后望小妹叫那声哥哥的时候,那表情啧啧啧。”
“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家伙缺母爱,所以对小妹的感情有一些是当作母亲了,还有恋爱和妹妹的感情在里面。”
“还能不能放点别的?”
克拉肯调了调画面,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场景。
望帮着老人干干活,搬搬东西的时候,维広总会瞥一眼,然后接着躺着。如果望和一些同龄人或者年纪不大的年轻人走得比较近的时候,维広就会死死的盯着他们。
“再加一点,占有欲极强。”
望五岁左右的时候,看到维広又在发呆看白云,就会走过去摸摸维広的头,然后把自己的头枕在维広的肩上,露出笑容。这时候维広就不看白云了,慢慢闭上眼微笑着享受这一段时光。
“嗯......这家伙就是缺母爱,实锤了。”
“啊,放不了了,可惜。”
话音刚落,眼前的画面都消失了,两人又回到了之前呆的小树林里。
亚历克斯看着眼前还在睡觉的维広,不禁托腮问道:“克总,你怎么看。一会他醒了我们怎么解释。”
“要不先把他捆起来,嘴封起来,一会看看情况再说。”
“好主意,就这样。”
亚历克斯赶紧掏了卷胶带把维広的嘴给封了起来,又拿了捆绳子把维広绑成了个麻花。
过了一会,安眠药的效果过了,维広逐渐醒了过来。但当他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嘴还被封了起来,顿时怒了,疯狂的扭动,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
亚历克斯有些心虚的坐在一旁,眼神到处瞟。克拉肯也是一样的动作。
维広折腾了一会,发现这俩个家伙一点反应都不给,也就不继续折腾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对着亚历克斯比了个眼神。
亚历克斯有些害怕的走上前帮维広解开绳子。
就在亚历克斯走到维広的攻击范围的时候,维広直接一记蓄力头槌,把亚历克斯锤出了一个老大的包。
亚历克斯直接倒地不起。维広又看了一眼克拉肯,克拉肯发现这个人类惹不起,老老实实的过来给维広松绑了。
可能是觉得刚刚那一下把自己也砸疼了,这次维広没有给克拉肯一记头槌。
维広解除束缚之后,活动了一下筋骨,略带怒意的说道:“是谁起的头?”
克拉肯直接出卖了亚历克斯,指了指他。
“哦?!”
维広拿着刚刚捆了自己的绳子,一脸坏笑的看着亚历克斯,二话不说直接开捆。
克拉肯看着维広的杰作,不禁问道:“你这么绑不怕他血液逆流,死在这?”
“没事,过一会我就把他放下来。”
过了半小时,维広才把亚历克斯放了下来。
维広踹了几脚亚历克斯,直接把他踹醒了。
亚历克斯头又昏又痛,问道:“我怎么了?为什么头又昏又痛?”
“呵,把你吊挂在树上半小时,你不头昏谁头昏。胆子挺肥啊,敢把我捆起来,啊!”
“啊这,这是克拉肯的主意,我只是照做而已......”
维広怒视了一眼克拉肯,克拉肯顿时慌了,赶紧摇头否认。
“很好,这是一个教训,不管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跟望说,听到没!”
“是。”
“不够大声,给我大点声!”
“是!”
“很好,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