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是冬至，南方的冬天偶尔下雪，却不似北方那样浓厚，羽毛一般疏离客气得刚刚好，却也寒气袭人。
许靖声用被子把褚承欢裹得密不透风，褚承欢冬天喜欢穿毛绒睡衣，像个棉质的玩偶，抱在怀里又软又香。
屋里开了暖气，褚承欢这会儿觉得有点热了，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烫得吓人。
“不舒服？”觉得鼻腔里空气对流了一下，许靖声垂眼对上褚承欢被蒸红的脸。
“有点热。”
许靖声把她肩上的被子拉下，让风进来一些。
像是想到什么，褚承欢突然用食指碰了碰许靖声的心口：“要不然我也去纹个东西，把WL纹在无名指上？”
许靖声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不许。”
“为什么？”
他淡声道：“我怕你疼。”
褚承欢当然知道会疼，她靠近点，又去摸摸：“那你纹的时候不疼啊？”
“哎，”许靖声轻笑，“你到底想摸哪？”
“……”
许靖声不让她把手收回去，攥着她的指尖，引着她往自己身下探。
快要碰到的时候褚承欢脑子里闪过红灯，极快把手抽回去。
她把脸埋进被窝里，耳朵红得就要烧起来，样子有些维诺。
许靖声觉得她的样子有些好笑，伸手拽她的被子：“别捂着脸，呆会就缺氧了。”
他凑了过来，两个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让褚承欢觉得跳脚：“你干嘛老撩我？”
许靖声笑出了声，低头用鼻尖蹭她发烫的脸：“你准我僚别人？”
“不准。”
“那不就行了。”
“……”好吧，又绕回来了。
“你热吗？”褚承欢伸手摸他的喉结，“你喉结真好看。”
她说：“就是有点硬。”
许靖声突然捏住她的手指，钻进他的棉质上衣。
褚承欢脑子一黑，任由他带着她的手往上走。
抚过他腰部线条，碰了碰胸腔左下方心脏的位置，最后停在他的腹部那几块肌肉上。
褚承欢身子一僵，手底下又热又硬，有明显的轮廓。
“动一下啊。”许靖声叫她。
“……”褚承欢又羞又气又恼怒，他不要脸，她都要哭了。
要她摸他是什么特殊癖好？
“你不动我就动了？”他靠在她耳边，拖呛带调的，语气缱绻又欠揍。
他没有给她一点考虑时间，褚承欢就呆了几秒就觉得他开始动手动脚。
褚承欢用手臂隔开他，唇瓣有些哆嗦，眼神带着潋滟的羞赦：“你别动，我动，我动。”
许靖声觉得有些舒服了，睡意浓重的语气从嗓子里满溢出来。
“卫凛。”
“嗯。”
“我以前吧，就觉得你死皮赖脸，现在，”褚承欢说，“我觉得你没脸没皮。”
“男人看起来斯文，”许靖声弯唇，把她揉在怀里，“其实都是败类，懂不懂？”
“宝儿？”
褚承欢没好气：“干嘛？”
许靖声......
“……”
褚承欢脸不红心不跳，她现在已经能够淡定的听他说完一整串骚包又祸水的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