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看了一眼前面漫无尽头的森罗剑狱,身上的玄黄剑意流转,如同是有一层金光护体一般。
而外面,风无极和通天宗的那位天级长老,两人铁血的手腕顿时将所有人镇住了,眸中尽是一片恐惧。
谁也没有胆量再去说苏青是个废物,况且人家苏青乃是第一个破关而出的人,按照理论苏青应该才是这次参赛者里面的最强者。
都说苏青是运气和作弊,但是在剑宗的眼皮子底下你作弊一个你试试?
况且,这里还有七大宗的天级长老和宗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作弊能不被看出来,那绝对和这些宗主、长老一个水平了,那人家还来比什么?
至于运气?
呵!运气有时候也是一种实力!
风无极看了一眼那位天级长老,继而便是再度看了一眼李自在,开口说道:“玄黄剑体……。”
还没等风无极开口说完,便听得李自在直接开口说道:“玄黄剑体一世只能出一位,乃是玄黄之气铸就而成,进而慢慢手中之剑就会被玄黄剑气给喂养成充斥着玄黄剑气的兵刃!”
“这种玄黄剑体乃是先天剑体,一世难出一位,凡是出世的玄黄剑体必将惊艳一个时代。”
而苏青可不知道外面这些事情,倘若是知道那必然会说:那我这不是玄黄剑体,因为我这是后天的。
而在场的李自在和风无极皆是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森罗剑狱之中的那覆盖着一身玄黄剑气的苏青。
森罗剑狱乃是剑宗的修炼之地,庞大的剑气和恐怖的剑意乃是森罗剑狱最为恐怖的地方。
而苏青玄黄剑气乃是森罗剑狱剑意和剑气的祖宗,你给他们十个胆子,你看看森罗剑狱的剑意和剑气敢去碰苏青一根汗毛吗?
苏青开启玄黄之气护体,没有一个剑意和剑气敢去为难苏青。
在苏青面前犹如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般,不禁是外面的观赛者就连里面的参赛者看着苏青这一幕也是惊呆了。
而刀宗的妖孽池林却是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摇头苦笑了一声,知道苏青那保护罩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苏青如同没受到任何压力一般,淡然的走出了森罗剑狱之中。
况且,苏青本来就没有受到什么剑意和剑气的威压,本就是很轻松的走出了森罗剑狱。
众人惊愕的看着面前走出来的苏青,皆是开口说道:“不公平,他苏青为什么会没受到任何的剑意和剑气的压制。”
这次剑宗没等着开口,便听得一声闷闷的声音在人群之中响了起来:“不是没有可能,传说森罗剑狱乃是剑宗第一任宗主传下来的遗迹,里面的剑意和剑气都是剑宗每一任宗主添加上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终于是有人忍不住了,对那个开口说话的话喊道:“你能不能讲重点?”
闻言,那人静默的看了一眼开口说话的人,继而讲道:“每一任宗主留下的剑气和剑意都是世俗罕见的,传说能够没有任何压力通过森罗剑狱的必将是在剑之一道有了一定的造诣。”
“比之前人剑意和剑气要强,就可以丝毫没有压力的通过森罗剑狱!”
说完,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惊愕的看着底下刚出森罗剑狱的那位苏青,眸中露出了一抹薄薄的恐惧。
“你……你们快看,剑宗的记录碑亮了!”
一声恐惧的声音再度从众人耳边响起,令众人不禁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看了一眼记录碑,发现记录碑之上正开始散发着金光。
庞大的剑意和剑气流转在记录碑之上,照耀着整个剑宗。
“剑宗的记录被人破了!”
一声惊呼令所有人再度看了一眼苏青,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所有人看着苏青的目光露出了一抹敬意。
“苏青!”
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瞬间便是印刻到了整个记录碑之上的首位。
庞大的剑芒在四处挥洒,似乎在庆祝苏青一般,而此刻的刀宗诸位长老则是脸色阴沉的看着底下的苏青,眸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惶恐。
没错,他们怕了,不怕不行啊。
这么一位妖孽,竟然能够在后半段路展现出了那么庞大的剑意,给他一段时间,苏青必然能够成为剑之一道的宗师,那时候哪里还会有他们刀宗的生存之地?
王林看了一眼楚天阔,开口说道:“宗……宗主。”
闻言,楚天阔微微摆了摆手,看着苏青的双眸之中出现了一抹赞赏,但是继而便是转化成了一道淡淡的杀意。
没错,当初苏青被叫做剑王的时候,这位楚宗主的就曾经说过:“剑王?所不能为我所用,那就让这剑王成为剑尸。”
而王林看到楚天阔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意,顿时明白了什么,对楚天阔微微拱了拱手,继而便是联络了一群天级长老前往咯一处隐匿的地方。
“王副宗主,怎么了?”
闻言,王林眸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杀意,开口对那几位天级长老说道:“你们也看到了,苏青现如今这么年少就已经表现出来了如此庞大的剑道天赋,倘若此子未来成长起来,那还有我们刀宗的生存之地吗?”
闻言,一位天级长老眸中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恐惧,对王林开口道:“副宗主,那位风狠人可是还在看台上看着呢!”
“他苏青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倘若我们真想对苏青做些什么,恐怕那位风狠人绝对会杀了那个有异心之人,还望副宗主三思啊。”
王林冷哼了一声,道:“还记得上次剑宗的那个小妖孽是怎么废的吗?”
闻言,在场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这次他们这些人里面必定得死一个来平息通天宗的怒火。
但是,这苏青的剑心当真如此容易被破坏吗?
王林又和几个天级长老商量了一番,商量着怎么去破坏这位剑道妖孽的剑心。
上一届那位剑宗的妖孽的剑心乃是被楚木生生打崩的。
没到一时三刻,几人便是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