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原城外的原野上是排开的六千军队,领队的是桀和新来的奇谋关老,他们此次的目标是跨过漳河袭击天兰的北目城,再攻下天兰王都苍茸城,吞并天兰。
“驾!”一队人浩浩荡荡的经过下江向天兰驶去,下江大气也不敢出,苍狼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傀儡政权与如今的上启拼命的。
“驾!”上启军驻扎在漳河之北,北目城在漳河之南,上启必须渡江方可袭之。
“报,县守,城北有军队驻扎,观其旗子应是上启军,人数不下六千人!”
“取我笔来!”县守也不含糊,即刻修书一封遣心腹送与天兰王。
“什么?上启兵犯我天兰?这……”天兰一共常兵四千,上启人数则不下六千,更有桀这一久经沙场的悍将,天兰危矣。
“诸位大臣可有退兵之策?”
“王上,上启军必须渡过漳河方能袭击天兰,我们增兵两千在南岸,待他们渡半时可击之。”
“王上,听闻上启军中有一奇谋,这点小伎俩,他想不到?不如我们放了北目城,死守王都也可保全我天兰之领土。”
“傅竺,你怎能说出此话?北目不是我天兰的领土?你无须多言了,我意已决,按赵将军的意思办!”
“唉!天兰危矣!”傅竺刚出宫便看见了一名老者,他欣喜苦狂。
“山翁老人,别来无恙呀。”
“傅明才?哈哈哈哈哈哈,老叟真是许久未见你了,走,喝酒去!”
“酒不必喝了,我只是想向您请教一事。”
“哈哈哈哈!何事难住了明才?与老夫说来听听。”
傅竺将在宫中之事说与了老人,老人眉头一皱,摇头叹气离开,傅竺知道天兰危矣!
“桀帅,我们在船上放置假人,士兵则游过去,敌人必明渡半可袭之道必然袭击,彼时等靠岸了他们必放松警惕,可登岸而破之。”
“可是关老,假人不会暴露?”
“哈哈哈哈!今夜十时必会起雾,届时可渡!”
晚上十时果真起雾了,桀亲率千人,百座木筏向南岸渡去。
“赵帅,他们渡河了!”
“不急,待他们渡半时再击,谅他们插翅难逃!”
等到他们渡半时,赵帅亲率五百弓兵,持火弓向湖中射去,竹筏顿时燃起雄雄大火,赵帅冷笑一声,现在只等竹筏靠岸了。
竹筏靠岸了,赵帅一瞧大惊失色,筏上竟是假人,赵帅知他中计了,但已来不及了。
“杀!”桀等人已登岸了,天兰士兵以为是水鬼,战心全无,四散而逃,天兰士兵的死于自相践踏。
“撤!”这一战,天兰不仅丢了北目,还死了一千多名士兵,天兰王又恨又悔,他撤了赵帅的职,想重用傅竺以抗上启。
而上启军只在北目修整了三天便向王都进军了,天兰即将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